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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说完。”
玉珠打断男人的话,抬眼望向门口的吴十三,含泪接着道:“那天晚上魏王来观里探望我,我的这位远亲表哥怕我吃亏,敢抱着一死的决心,重伤王府侍卫,逼迫魏王退出兰因观,你呢?你猜测有权贵觊觎你妻子,你不敢吭声,反而在得了肥差后第一时间跑来试探着问你的妻子,到底有没有被碰?怎么,我是你换取利益的阿猫阿狗?陈二爷,从前你做那么多恶毒的事,我都没离开你,那是因为我觉得你心里爱我珍惜我,可现在,我觉得自己真的眼睛瞎了,你,不配。”
这番话,简直如把锋利的匕,在陈砚松的心上狠狠扎了一刀。
他抹了把泪,怒瞪向玉珠:“你根本不了解我有多恨,更不了解我这些年的抱负,一个男人的事业在外面,而不是成日家守着女人,行了,我今儿是来接你回家的,”
“够了!”
玉珠再次冷冷打断陈砚松的话,淡漠道:“你不必同我说这些,我不想听。”
说罢这话,玉珠起身,手指向门外:“二爷若是没旁的事,就请吧。”
“那我要不走呢?”
陈砚松恼了。
正在此时,外头扫院子的吴十三默默放下扫把。
他什么也没说,直接走进厨房,端了碗水、拿了把菜刀出来。
吴十三无视陈府的随从们剑拔弩张,他不慌不忙地坐到上房门口,手从碗里鞠了捧水,淋在菜刀上,一下一下地在青石地上磨刀,与此同时,笑嘻嘻地望着陈砚松。
陈砚松被这一声声的磨刀呲呲声弄得愤怒无比,可又不敢挑衅那个嗜血狠辣的杀手,但心里又极不甘,他起身上下打量着玉珠,冷笑了声:“我说你怎么说话理直气壮的,原来有撑腰的人了。”
“可不止他。”
玉珠剜了眼男人:“那天王爷走的时候同我说,他觉得多少要对我失败的婚姻负点责,若是将来我有了难事,找他便是。”
“厉害。”
陈砚松朝女人拱拱手,笑着从牙缝中说出这两个字,大步往出走。
“慢着!”
袁玉珠忽然出声,喝住陈砚松。
女人盯着这个男人的背影,报复欲忽然涌了上来,她下巴微抬,嫣然一笑:“陈二爷,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你,在今日以前,我袁玉珠从未做过任何一件对不起你的事,但今日以后,我就不会保证了,近期我会让福伯回府里,同你清点整理我的嫁妆等物,希望二爷以后若是无事,不要再来打扰我的清修。”
第41章
陈砚松一句话都不想再和这个刻薄的女人说,重重地甩了下袖子,直接出了房门,在路过吴十三的时候,他停了片刻,心里快盘算如何宰了这小子。
求王爷?
不现实。刚才来的路上,恰好碰到了王庄的管事,说是王爷给一位年轻男人送了二十亩地,那是个胡人,长得还挺俊俏。
找戚银环?
不可。戚银环爱慕着吴十三,且这段日子与戚银环日夜接触,他现这女人似乎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与无忧有关,还与王爷也有些关系。
肚子里盘算了十几遍,陈砚松现竟一点杀吴十三的胜算都没有,他剜了眼这该死的胡人,蓦地,瞧见良玉从小厨房里走出来。
陈砚松手指向良玉,冷声喝道:“你是我陈家的丫头,不是她袁家的,跟我回府!”
雨越下越大,打在车顶,出噼里啪啦之声。
藏了一冬的草破土而出,露出指头一截绿绿的头,真是到春天了,夜猫野狗也开始性,嗷叫着搜寻伴侣。
马车吱呦吱呦行在官道上。
车内的气氛有些凝肃,陈砚松懒懒地窝在软靠里,两指将车窗略推开条缝儿,外头烟雨蒙蒙,连绵不绝的山和运河共染成一副氤氲的水墨丹青。
冷风夹杂着牛毛细雨吹进来,陈砚松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他抬眼看去,良玉这会儿正跪坐在车口,百无聊赖地用帕子擦食盒。
“坐那么远做什么?爷又不会吃了你。”
陈砚松没好气嗔了句。
“您老方才在奶奶那儿受了委屈,我可得躲着些。”
良玉嘟着嘴道。
听见这丫头提起了袁玉珠,陈砚松气就不打一出来,原以为他已经够虚伪了,没想到袁玉珠更道貌岸然,一天到晚作出浪样儿,勾了那些个好色之徒的魂,给他戴了好几顶绿帽子,居然口口声声说自己清白。
陈砚松几乎能听见自己咬牙切齿的声音,他一把将下裳撩到一边,又将腰带解下,褪下袴子,面无表情地看向良玉,命令:“你来弄。”
良玉脸腾一下红了,慌地左右看,压低了声音:“外头跟着随从呢,万一被人听见,”
话还未讲完,陈砚松不由分说地抓住女孩的髻,直接将她扯到怀里,手扣在她后脑勺,用力按下。
马车摇曳,外头凄风苦雨,陈砚松却觉得这会儿整个人轻飘飘的,如同掉进盛满了温水的蜜罐里,他舒服得轻哼出声,不禁仰起头,闭上眼。
忽然,他又想起了袁玉珠。
堆积的愉悦和痛苦同时传来,陈砚松难受地喝了声,一把推开了良玉。
纵情欢愉过后,就是无穷无尽的空虚,陈砚松略拾掇了下,默默地往起穿衣裳。
斜眼看去,良玉这会儿正跪坐在他身侧,头扭过一边,用帕子捂住口猛烈地咳嗽,她的脸如同红透了的樱桃,鼻尖冒出层薄汗,两颊的几粒雀斑越可爱,的确长得水灵,可比起那个女人,还是差的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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