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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家,我为什么出去!”
陈砚松眉拧成了疙瘩。
他本就因为云恕雨和被崔锁儿的盘剥弄得心里烦,一腔子火气正无处,见妻子如此看轻他,更气了,不由分说地就动手撕扯玉珠的衣裳,一把拂去梳妆台上的脂粉盒子,将妻子强往上推。
“你做什么?!”
玉珠被他压在桌面上,他就像条疯狗似的胡乱地亲她,扯她的裙子。
玉珠挣扎着打他:“走开!”
“我不!”
陈砚松喘着粗气,狞笑:“你是我的女人,我想搞就搞,你能怎样?”
玉珠只觉得恶心,她胡乱在桌子上摸,抓到枝簪子,直接朝男人胳膊扎去。
“嗯!”
陈砚松疼得闷哼了声,终于松开女人,捂着胳膊起身,他眸中的阴翳甚浓,扭头看了眼,受伤那处已经出了血,染红了袖子。
男人恶狠狠地瞪着妻子,一句话都不说,将扎在胳膊上的簪子拔下,怒摔到地上,随之甩了下袖子,闷头往出走。
走到门口时,陈砚松忽然停下脚步,略微扭头:“我告诉你,这事就这么定了。”
袁玉珠惊魂未定,软软地坐在梳妆台上,手紧紧抓住松开的衣襟,亦高昂着头,强硬道:“不可能,我绝不接受!”
“呵。”
陈砚松冷笑数声:“这是王爷定下的,我可不敢违抗,你不接受,有本事你找王爷闹去。”
说罢这话,陈砚松一把打开门,大步朝书房方向去了。
玉珠用袖子抹去眼泪,恨恨地瞪着洞开的门,嗤笑了声:“你当我不敢?好,我这就给魏王府递帖子,咱们走着瞧。”
第23章
这一晚,玉珠失眠了,越想越气,越气越睡不着,最后索性披上衣裳起来,在屋里来回踱步,她才不会去隔壁书房将姓陈的请回来,明明是他的错!
姓陈的那句话倒提醒她了,她确实得去一趟王府,不过不是找魏王爷,而且拜见王妃,求王妃规劝一下她丈夫,别总给人家赏赐什么侍妾名妓!
说做便做,玉珠立马磨墨,提写了封拜帖。
次日一大早,玉珠就让张福伯亲送去王府,原以为晌午就有回信儿,哪料傍晚都没有动静。
用晚饭的时候,荫棠阴阳怪气地冷嘲热讽:“你还真以为王府是草市码头,王妃娘娘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告诉你吧,就是见那个太监崔锁儿都要花大银子,便是托关系找门路,人说不定还不理你呢。”
玉珠没放弃,又修了封拜帖,并且给了张福伯五十两银子,让他拿着打点守门的小鬼。
可这封递给王妃的拜帖有如石沉大海,过去数日,一点音讯都没有。
她这边没动静,荫棠那边却有了“好事”
。
腊月二十七那日,王府下来了命令,给荫棠封了个末等的小官,叫“巡粮使”
,别看没品没爵的,权却大,手随意划拉块地,甭管是谁家的,从此后全都姓了魏,若是敢有意见,那就是贻误军机,要吃断头饭的。
荫棠欢天喜地去王府谢了恩,连年都不过了,急匆匆拾掇了行囊,带了王府侍卫和家奴去地方“巡粮”
去了。
在荫棠离家的次日,也就是腊月二十九,魏王府一大早就派人送来了信儿。
说王妃前些日子身子不适,各家太太夫人的拜帖全压下来了,今儿精神头好些了,请小袁夫人过府吃盏茶。
袁玉珠接着信儿后,赶忙梳洗更衣,换上她最庄重正式的那套袄裙,化了妆,将之前魏王赏赐下来的那只白玉兔包起来,并且让下人开了库房,给王妃娘娘挑了件昂贵体面的礼——是一串海外舶来的端珠,个个像龙眼核一般大小圆润,泛着荧粉的光,是珍珠中的极品。
如此准备好后,玉珠便让福伯套了车,前往魏王府。
今儿天不太好,打早就开始下小雪粒,及到晌午时,大雪片子犹如鹅毛般纷纷扬扬。
刚到王府附近的街口,便已经有小太监候着引路,在路过正门时,玉珠撩开车帘看了眼,果然如荫棠所说,外头长街上停了一溜马车,候了好些个地方文武官吏,一个个头顶身上落了雪,缩脖跺脚地相互交谈,等着王爷的召见。
马车吱呀吱呀地碾着厚厚的积雪,约莫行了一盏茶的功夫,便到了王府的西角门那边。
玉珠刚下了马车,就看见那个王府大管事崔锁儿正坐在角门口,和两个二十来岁小太监烤火说笑。
玉珠下了马车,疾走数步,忙笑着蹲身见礼:“崔公公安好。”
谁知那崔锁儿看见她,赶忙将手里的烤白薯扔进火盆里,双手使劲儿在海马毛披风上擦,扭头咳嗽了声,顿时从府里走出几个抬着软轿的侍卫。
崔锁儿上下打量玉珠,眼里满是惊艳之色,略打了个千儿,侧过身,下巴朝软轿努了努,笑道:“夫人请吧,王府甚大,走到主子跟前都得小半个时辰后了,再说您身上若是落了雪,寒气冲撞了主子可不吉利。”
“是。”
玉珠忙扭头,招呼璃心、良玉和福伯等人,示意他们随着一道进去。
“慢。”
崔锁儿抬手阻止,笑道:“夫人莫要恼,王府实是非闲杂人等能进得去的,里头贵人多,且有许多军事密报,还是让下人们在客房里用茶点,老奴陪您进去便可。”
玉珠皱眉,忙答应了,心里紧张得很,想着王府真真是森严,待会儿见了娘娘,一定要谨慎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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