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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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大家赔个不是,算我贪玩了!不过,马上暑假又要来了,不管有假的没假的还是被迫待假的,还是希望大家天天开心,诸事顺遂!咱们有缘再见!)
既然无人能近颜娇的身,元仁载便吩咐众人弓箭准备。所有的长刀、长矛换成了拉满的弓箭,颜娇眼神如炬,小小的身板直挺挺的,在她身上丝毫看不出惧怕二字。
“给我放箭!”
元仁载气的大喊。
颜娇不由得冷笑一声,不慌不忙的拉起倒地的元泽霸,一把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此刻昏昏迷迷的元泽霸开始苏醒。
“都给我放下箭,莫伤了我儿!”
元仁载眼见颜娇拿他儿子做挡箭牌,忙忙大喊着又让人放下弓箭。
有那一紧张注意不到松手的,直直一箭射出去,没射中颜娇,倒是一箭射在元泽霸的腿上。
哎呦,嚎叫一声,直直把元泽霸疼清醒了。他来不及去看腿伤,睁开双眼,目光所及之处正好与元仁载来了个对视,顾不上腿疼,忙哭爹喊娘的嚎道:“阿爷,阿爷救我!”
“颜娇,放了我儿!我留你一命。”
元仁载喊话道。
颜娇才不屑,左手干脆利落的自后背的箭袋里掏出一支箭,不由分说直直插在元泽霸的左胳膊上。
疼的元泽霸惨痛嚎叫不止。
“再哼一声,我就再插一箭。”
颜娇厉声呵斥道。
元泽霸被颜娇恐吓到,真的不敢再出一声,满脸痛哭流涕、豆儿大的汗水直流。。。。。。
“你到底想要什么?你说!”
伤在元泽霸身,疼在元仁载心,他也顾不得许多,急急追问颜娇,怎样才肯放了他儿。
“众人听着,我乃宣州颜族颜娇,元仁载旧历末年霸占我族家业,残忍灭门杀害我家八百三十口,我今日是来找他报仇的。这是我颜家与他元家的旧仇私怨,我不想牵连其他人。若你们执意要护姓元这老贼,可别怪我颜娇刀箭无眼、翻脸不认人。”
众人听闻皆面面相觑,元仁载看出众人的动摇,忙喊道:“颜娇小女娃,莫要颠倒黑白,挑拨是非。你本身隐瞒女儿身入朝为官就是欺君之罪。你杀我家丁众人,又砍伤众多兵将,还欲杀当朝宰相,无视大唐法度,嗜杀成性,今日你必死无疑。”
众人一听曾官居三品的颜娇小将军竟然是个小女娃,一时间四下皆炸开了锅,众人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颜娇就知道元仁载狡诈的很,不由分说,直拿两箭,横插在元泽霸的左大腿上,疼的元泽霸当场就唤阿爷,哭诉道:“阿爷,你救救儿一命,你就答应她吧。她提什么,你都应她。”
元仁载稍一思量,忙应道:“好好好,颜娇你说,你想让我怎么做?”
“我要你当众写下告罪书,还我颜家清誉!”
颜娇回道,看元仁载还有犹豫,颜娇道,“元相也是旧历年间科举及第之人,才学自是够用,应该不用我来教你怎么写吧。”
“我堂堂大唐的元相,为国为民出谋划策自是应该,牺牲你颜家一门,换来大唐近几年的祥和,我何错之有!”
元仁载还是放不下脸面,强硬道。
“不写是吗?”
颜娇说着,又干脆利落的拔出两支箭,插在了元泽霸的右大腿上。
“阿爷,阿爷,您快依她,就写吧。快疼死我了。”
元泽霸哭喊道。
元仁载沉思片刻,虽然不甘心,但为了他儿的性命,硬着头皮应道:“我写。”
忙有人来伺候墨,颜娇喊道:“边写边念,大声。元老贼,事情来龙去脉,我已然知晓,你若敢有半句虚言,小心你儿性命。”
……
忙有人来伺候墨,颜娇喊道:“边写边念,大声。元老贼,事情来龙去脉,我已然知晓,你若敢有半句虚言,小心你儿性命。”
元仁载何曾受过这气与胁迫,边写告罪书边大声将其内容诵读而出。四下听闻皆惊讶连连,不知作何状!
元仁载这边告罪书写的沉重悲痛,百里書那边亦不好过。圣上阿爷对他自始至终都无甚爱惜,对其弃若敝履。百里書都可以无视掉,因为他也从不稀罕一个帝王阿爷的爱护。
但是,颜娇是他的心头肉,现在眼看颜娇一步步走向万丈深渊,他却只能被人束手束脚、无能为力。这样的无助,比直接杀了他还要令他难受万分。
晏楚师父虽然一把手的教导颜娇,可百里書才是他正经八两的主子,亦是老藩王临终托孤令其辅佐拥护之人。所以,晏楚师父极不希望颜娇出事,那会连累百里書,更不希望百里書想起一些旧事,那会令百里書万劫不复。
晏楚师父便躲在院外,避着百里書。
华珠无甚大事,呛了几口水,诏王去礼宾院全是李修缘的谋划。如今李修缘也没有预料到颜娇竟一时沉不住气,跑去大闹元相府,现在真是谁也救不了她了。可救不了也得救啊,李修缘也顾不得许多,跪在大殿上,极力为颜娇求情,可圣上自来就不喜颜娇,如今知道她真是颜家之人,更是惊出一身冷汗,毕竟,颜家之事他亦有一份。
现在是谁求情都不好使,不光不好使,而且还会被连累,朝堂之上,无一人敢为颜娇说情,而且,圣上已令太子殿
下召集金吾卫全力支援元仁载,诛杀颜娇。
消息传到百里書的耳朵里,百里書忽觉一时眩晕跌坐在椅上。
“北静王。”
诏王扶住百里書,关切的问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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