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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亚多立刻说：&1dquo;下立女子，你曾说过自己是来解救这个世界的吗？”

&1dquo;没有。我不是什么救世主，我刚才说了&he11ip;&he11ip;”

&1dquo;你只须说&1squo;是’或者&1squo;不是’就够了。”利亚多打断了她，&1dquo;你承认自己是魔鬼吗？”

方婷笑了：&1dquo;不。”

&1dquo;为什么有些人会说你是魔鬼呢？”

&1dquo;不知道，请你去问他们吧。”

利亚多张了张嘴，没想到方婷敢于这样调侃。

&1dquo;空间旅行者是做什么的？”一直没开口的&1dquo;研修长老”突然问。他的声音又尖又细，但并不暴躁。

方婷想了想，说：&1dquo;我们的世界对其他世界的构成、运行状况、文明程度等等许多问题很感兴，所以专门派出象我这样的人，到其他世界去进行考察。”

&1dquo;我不相信有其他世界！”利亚多说，&1dquo;天空里虚无一物，你的世界建筑在什么基础上？你是怎么飞越空间的？你会飞吗？”

方婷见所有人，包括卫士们都盯着她，看她如何回答，也许他们最感兴的是自己会不会飞行。

她说：&1dquo;我本人不会飞行，我和你们一样，凭自身的力量连一条稍宽一些的沟渠都跳不过去。但我们有能够载人飞行的工具。”

&1dquo;什么工具？”

&1dquo;你们的语言里还没有那个词。我暂且把它称作&1squo;空间船’吧。”

&1dquo;它在哪里？”利亚多紧逼不舍。

&1dquo;我正在找它，希望能找到。因为它在降落的时候出了故障，我不清楚它落到哪里去了。”

利亚多看看身边的人，表示他已抓住了方婷的破绽：&1dquo;你本人不会飞，对吗？

你之所以能越过空间完全凭借所谓的&1squo;空间船’。但既然它出了故障，你为什么没有被摔死呢？”

&1dquo;我还有一艘救生船。”方婷说。

&1dquo;哈，又多出一艘&1squo;救生船’！”利亚多接着问，&1dquo;那么它又在哪里？”

&1dquo;它也坠毁了，落进了海底。”

&1dquo;在哪片海底？我们可以把它打捞起来。”

方婷叹了口气，她知道，自己的话听起来确实很不可信：&1dquo;我想，把我从失事地带走的那些人已经打捞了那艘船。”

&1dquo;那些人又是谁呢？”得意的利亚多问。

&1dquo;我到现在也没弄清楚。救我的那只船以及船上的人都是不明来历的，后来我从船上不告而别，就再也没见过他们。”方婷这样说是有道理的，她不能引宗教界和政府的争执。她必须尽量遵守&1dquo;旁观准则”。

&1dquo;好！”利亚多大声说，&1dquo;你的&1squo;空间船’不知落到哪里了；你的&1squo;救生船’

坠毁了；打捞&1squo;救生船’的人，你说不清楚他们是何许人也。那么谁来证明你的话？用什么东西来证明你的话？”

方婷正在想，利亚多却不给她机会：&1dquo;你散布谎言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你为什么要冒充是从空间中飞来的？你声称不信太阳教，想要以你的身份和态度在民众当中造成什么影响？”

&1dquo;我没有散布谎言。我并未&1squo;冒充’什么。”方婷对利亚多的咄咄逼人有些恼怒了。

&1dquo;拿出证据！有什么东西能证明你掌握了我们所不了解的知识？”利亚多大声喝道。

（4）

穆哈穆突然停住了脚步。伯莱拜尔抬眼一看：他象木头一样立在客厅中央，从他骤然轻松的神态和恢复了活力的眼睛来看，他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伯莱拜尔沉思地望着穆哈穆的脸，在这短短的半个时辰里，那张脸好似经历了一场风暴的海面，数变阴晴。现在，一切都平静了，大海已回到它深不可测的稳定状态，积蓄着看不见的力量。

伯莱拜尔不希望穆哈穆打乱整个计划，毕竟局里有比较妥善的安排。他仿佛自语地说：&1dquo;蛋是不能和石头碰的呀。”

&1dquo;蛋可以在石头缝里滚来滚去。”穆哈穆看着他，&1dquo;我很清楚你是干什么的，

方婷出了意外，你对人也不好交代。不想跟我一起来吗？”

伯莱拜尔摇摇头：&1dquo;不想牺牲来世的幸福！”

&1dquo;管他妈的来世！”穆哈穆爽朗地骂了一声，&1dquo;既然如此，我可不能让你坏了我的事儿。你就在这儿坐着吧，别乱动！”

&1dquo;我倒挺想动一动呢！”伯莱拜尔话音才落，身子已经从沙里窜出来，到了穆哈穆身边。只要制服了这小矮子，就能保住大局。

伯莱拜尔看到穆哈穆闪电般的眼睛的时候，脑子里响起不祥的警钟，但已经晚了。一只重重的拳头，铁一样击在他的小腹。伯莱拜尔蜷成一团滚到地上，先是剧痛，然后是麻木感，使他一动也不能动。对这个小矮子真是太大意了。

穆哈穆低头对伯莱拜尔说：&1dquo;你还不知道，我以前身经百战哪。你去额那尔山的黄金贸易线上打听一下吧，那儿的人现在听到&1squo;红腰带’这个外号还会心惊胆战的。”他命令闻声赶来的高大卫兵，&1dquo;把他紧紧地捆起来，如果他离开了这间屋子你们就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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