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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结束时她看着他俩，再次开口道：&1dquo;我实在太好奇了，问最后一个问题行不行。”
唐远笑，&1dquo;你问。”
&1dquo;你俩既然都喜欢对方，高中的时候为什么没在一起啊?”
这问题&he11ip;&he11ip;有点棘手。
唐远轻咳了声，看了眼宋亦川，&1dquo;高中他太优秀了，我配不上他。”
&1dquo;哦。”明津点点头，若有所思，&1dquo;这样啊。”
没想到她居然认了。
说明什么?说明宋亦川那会确实优秀，唐远跟着她一块点头。
宋亦川腿在桌下碰了碰他。
告别了元谦他们，宋亦川说想走走，唐远刚好也吃得有点多，两人从商场一楼出来，沿着人行道慢慢散起了步。
年节的气氛越来越浓郁，道路两边的香樟树上挂满了彩灯，目之所及金灿灿的一片。
这个点不算太晚，出来玩的人还很多，两人默契地避开车流，往人少的地方走，唐远有些犯困，正偷偷打呵欠，听到宋亦川问他，&1dquo;元谦以前跟你表过白吗?”
唐远精神为之一振，立马说：&1dquo;没有。”
宋亦川捏了下他的手，&1dquo;谎都不会撒。”
唐远想到那天在河边，宋亦川提到过元谦的名字，说明他比自己还要早知道，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在当事人都没意识到的时候察觉的，但这一问确实是故意的。
他看出来明津喜欢元谦，元谦看出来他喜欢宋亦川，宋亦川看出来元谦喜欢他，得亏宋亦川和明津之间没什么奇怪的情愫，不然一个完美的莫比乌斯环就出现了。
唐远推开他的手，揉了揉鼻子，&1dquo;说过一次，但他那是鬼迷心窍。”
&1dquo;我那时候也以为你是鬼迷心窍。”
&1dquo;是有一点。”鬼迷心窍那都是美化后的说法了，准确来说更接近失心疯。
果然宋亦川对此提出了不同意见，&1dquo;一点?”
&1dquo;一部分。”唐远纠正。
&1dquo;那剩下的部分呢?”
&1dquo;还能剩什么，当然是喜欢了。”唐远看向他，&1dquo;你不就是想听我说这个吗。”
宋亦川笑，&1dquo;知道我想听，之前为什么从来不说?”
&1dquo;我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
&1dquo;不够。”宋亦川摇头。
&1dquo;哪里不够?”
&1dquo;我之前一直没感觉到。”宋亦川说：&1dquo;上学那时候就不说了，我再见你，你表现得很排斥我，我不来找你，你就永远不会主动，我来找你，你还要想着法回避我，哪里算够?”
原来那时候宋亦川真的感觉到了啊，唐远不知道该找什么理由，只能从实招来，&1dquo;我怕你是缓过劲儿来找我兴师问罪了。”
&1dquo;你有什么好被问罪的。”两人走到一处没人的小巷，宋亦川拽着唐远胳膊，把他推身后的墙上，两人面对面贴近了彼此。
唐远还以为他要怎么上下其手地大干一场，没想到宋亦川只是抱着他，抱紧了，在他耳边说：&1dquo;我们本可以一见面就在一起。”
那估计不太行，除非宋亦川一上来就表白，那唐远大概率会把他当成是爱情的骗子，他一边在心里否认，一边感叹这两个人怎么都这么没出息，&1dquo;再早一点不行吗?”
&1dquo;再早一点我还没想通。”宋亦川吻了吻他嘴唇，&1dquo;但你如果来找我，我可能就想通了。”
&1dquo;靠。”唐远笑，预感他没主动这点将来会成为宋亦川反复拿捏他的把柄，不过，唐远搂他肩膀，笑意渗进眼底，透出安逸的满足来，&1dquo;没有什么早或晚可遗憾的，我觉得我们现在这样就挺好。”
回到家，唐远先洗完澡，宋亦川去洗的时候，他盘腿坐在床上想事情。
再有几天就过年了，去宋亦川家的话，要给他父母带些什么，忘了问家里还有没有老人了，小一辈的呢?
还有什么，除了准备礼物，对了，到时候要怎么介绍他，宋亦川有时候有些不分场合的举动得提醒着&he11ip;&he11ip;
宋亦川从浴室出来，看到唐远靠坐在床头，手里拿了个本子在写写画画，黑条纹的床单上，两条长腿一曲一伸，随意地摆着。
他之前就现，唐远的腿很漂亮，又长又直，干净匀称，尤其抓着用力的时候，肌肉线条隐现，像一汪海域里浮起的鲸鱼背脊&he11ip;&he11ip;
宋亦川膝盖撑在床上，探到唐远身前，手从他睡裤边沿摸上去，唐远正想得入神，冷不丁被这么一钻，吓得差点跳起来。
他一边抓宋亦川的手，一边人往后缩，试图摆脱他的骚扰，跟他聊聊注意事项的事，没想到刚要力就被宋亦川一个猛扑给压身下了。
&1dquo;你看着点场合行吗?”唐远挣扎。
&1dquo;都在自己家了还看什么场合。”
【略】
唐远随着他的目光仰头看，就看到在他的枕头上，靠着床板，伏了只猫。
这猫还看着他们，用一种老年人放空自我顺便打起瞌睡的眼神，波澜不惊地，看着他们&he11ip;&he11ip;
不知道它什么时候进来的。
也不知它他在这看了多久。
一切仿佛顺理成章。
宋亦川低声骂了句&1dquo;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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