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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知知搡她一下:“好端端的,说这些丧气话做什么。难道你不是千娇百宠的尚书千金?若是不满意这门亲事,退了就是。”
“哎呀,怎么就直接退亲呢,我见过他一面的,仪态端方,也像是可靠样子。”
陶乐然小声道。
鹤知知不明白了,轻轻歪着头。
只傻登登地看着好友,见她方才还愁容满面,此时却又双颊飞霞。
便疑惑起来,好友到底对这准郎官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呢?
陶乐然承接着她明晃晃打量的视线,羞恼起来,拧紧手绢飞了鹤知知一眼,转过身嘟囔道,“我跟你个不开窍的说这些干什么。”
这下反倒扔给鹤知知满腹的心事,拽着陶乐然一路走一路问:“什么叫我不开窍?你说呀,你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呀?”
陶乐然再也憋不住,咬着唇角笑起来,一抹作坏的心思涌上眼底,陶乐然转身拍了鹤知知一下:“你别问了,问再多也是白问,你那颗木头心啊,就好好地守着你的国师吧!”
又拿这话取笑她,鹤知知真想给她的脑瓜子来几下,只可惜在宫门前不能失礼,不能像在金露殿中那般放肆。
鹤知知只好端着克制收敛的步子,仍旧以亲密挽着的姿势困着陶乐然的手臂不叫她逃走,藏在袖袍下的手在陶乐然手背上拍来拍去,哼哼两声,以示惩罚。
一辆顶棚深紫的马车从不远处的另一条宫道上经过。
轿帘被一柄折扇挑开,景流晔从窗口冒出来,看着远处奇道:“哎,那不是小公主吗?”
坐在宽大马车内的另一人微微一顿,目光随之望了过来。
从这儿望出去,簌簌落下的黄叶间隙露出的那抹娇贵身影,飘带环肩似是流水绕月,她跟另一个女子贴得极近,亲亲密密挽着手臂,好似一对连体婴。
她偏头说笑,甜唇蜜颦,白皙明媚的面容上那股眉眼飞扬的灵动劲,不是公主又是谁。
伴在马车边慢慢走着的是几个宫人,点星靠得近,看得更真切,便对着窗里说:“是呀,是公主殿下。殿下似是和友人在一处,很开心呢。”
景流晔看得津津有味,道:“我上回见这位公主,如冰似雪,高高在上,没想到在金兰姐妹面前却是这样一副温软模样。”
景流晔正感慨,同一个女子怎会有如此迥然的两幅面孔,在生人面前清冷疏离,在熟人面前就是个甜糯团子。
“哎,那位公主不是同你很亲近的吗?上回不见你,竟亲自找到了月鸣殿来,还把我景家给围了,到现在我祖母还在为这事儿数落我呢!”
景流晔转向身边端坐着的睢昼,好奇道,“她面对你的时候,又是什么态度?”
睢昼无声瞥他一眼,还未说话,点星已抢先道:“殿下自然是很体贴国师大人的,三五不时便要召过去见一回,同大人相处,也是有礼有节,进退有据。”
点星已完全忘了先前对公主的偏见,迫不及待地炫耀,是想让景流晔知道,殿下有多么看重他们大人。
并且把殿下往自己想象的最好的模样去描述,以美化殿下,更好地衬托自家大人。
景流晔搓着下巴,仔细品味着这个“有礼有节,进退有据”
,想来想去,脑海中浮现的画面,似乎跟皇后对待臣子也差不多,并无特别之处。
点星说着,又很可惜地叹了一声道:“只不过,上回殿下突然说不要再找大人,竟就真的再也没来找过。这么些日子以来,今日还是第一回看见殿下呢。”
景流晔听得好笑,他觉得点星毕竟稚嫩,有时候说话稚拙没城府,反而很有意想不到的味,便逗着他玩笑道:“为什么不来了?难不成,那位公主对你家大人始乱终弃了。”
点星先是也跟着哈哈笑了两声,接着反应过来,虎下脸维护国师大人的名誉:“大人冰清玉洁,请世子不要胡说。”
景流晔这下更是大笑出声,拍着膝盖仰笑不止。
身为他们讨论的中心,睢昼懒得参与,也不像他们坐没坐态地笑闹,只端方坐着。
或许公主偶尔回头看一眼,就会看到这边。
马车行得再慢,也终究和走向宫门的那两道倩影相交而过,公主忙着与密友打闹,并未回头。
睢昼朝外面看了一会儿,挥袖放下了窗纱,挡住傍晚斜阳照进人眼中如火烧似的橘色暖光。
景流晔摇了摇折扇道:“说正经的,这位小殿下这些日子,可有得忙了。”
“何事?”
“清平乡水患屡屡复,皇后娘娘将那位小殿下派去坐镇。呵,清平乡那块早已成了谭家的地盘,小殿下去那种地方,肯定没宫里的日子好过,多少是要受些委屈。”
睢昼凝眉垂眸,好半晌才问:“你如何得知?”
景流晔奇道:“我方才去拜会皇后娘娘时听娘娘说起。奇怪,你虽然住得远,但也在皇城之中,为何你竟然不知道。”
“宫中的事,我从不插手,自然也不会主动问询。”
睢昼低声问,“她何时离京?”
“说是寒食节祭拜过后便会出,也就这几日了。”
为何从未对他提起过?
明明他的所有行踪,她全部都知晓。她的事,他却什么都不知道。
睢昼敛眉,默默注视着马车地踏上的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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