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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東羿索性自個兒坐在旁邊的搖椅上,把米糕塞嘴裡,津津有味地喝了一口豆漿,才道:「昨兒的話都是洒家亂講的,你知道我這人沒個正形,那不是正好為了把師尊氣跑才說的嗎?」
殷幼道:「誰知道那是不是你的心裡話!先前分神的事你也瞞著我一直不跟我說,非得等到那傢伙當面嘲諷我了,你才出來打圓場,余郎真是過分。」
若非入夢那次醒過來,江益渠透露了真相,殷幼恐怕至今都還不知道自己原來是憐霜尊的一縷分神。
余東羿不慣著他,直接笑道:「是洒家過分,那你今日是來與分手作別的嘍?」
殷幼紅了眼:「你就連一句多餘的話都不肯說來哄哄我?」
「既知咱們小狐狸不想一拍兩散,我自然會哄你,」余東羿將白狐狸捧起來,抱到膝蓋上,餵它米糕,「只是今早的柴火沒人劈,有隻狐狸寧肯藏在一遍看我累得渾身是汗,也不肯動動手指頭幫個忙,余某人稍稍有些心寒。」
殷幼忍了忍,盯著那噴香的米糕,還是沒忍住嗷嗚一下咬了一口,吃完道:「江益渠那麼喜歡看你劈柴,我才看了一回你就不高興了!」
金燦燦的陽光下,男人一身粗布衣光著膀子劈柴,汗水津津順著背肌的紋理流下,這般視覺盛宴的確極其養眼。
當初江益渠痴迷成那般,後來又對余東羿一忍再忍,多多少少與這一幕的一見鍾情有關。
「愛看就看吧,」余東羿無奈地擼了一把狐狸毛,轉移話題說,「快開張了,吃完去幫忙把院門打開。」
「哦。」殷幼愣愣點頭。
一出院門他便察覺不對,撐起靈力追著某道身影朝外邊小半個時辰,才在一處僻靜的山谷見到等候他多時的一道身影。
殷幼遙遙望著那道酷似憐霜尊的身形,正想嘲諷,湊近了定睛一看卻猛地皺眉:「糟了!」
調虎離山之計,他上了江益渠的當。
殷幼卯足了力氣風風火火殺回酒館,就見那廊檐下,江益渠正把余東羿摁在房梁邊,掐著男人的下巴親吻他。
「卑鄙!」殷幼道,「堂堂憐霜尊也用這樣下作的手段!」
江益渠冷冷看了他一眼,振袖從法寶里扔出來一個被五花大綁的男人。
「你拿這假玩意扮作余慎送給本座,便不下作了?」江益渠道。
「哦豁?」余東羿剛剛來者不拒地跟師尊親了一口,這會兒好奇地彎腰去看那個男人,仔細望了望才發現地上的人居然是玉央。
「好久不見啊,」余東羿蹲下來幫玉央鬆綁,見他衣衫凌亂卻無大傷,耳垂上還掛著自己送的玉珠耳墜,散發出瑩瑩的光,「你怎麼在這兒?」
「公子。」玉央怯弱地朝余東羿點了點頭,頂著一副明明與余東羿別無二致的面孔,卻愣看起來羸弱得很,「是殷主子……殷主子叫奴伺候尊者。」
殷幼手裡還拿著玉央的奴契,那是最高階的一等奴契,玉央的死活全憑他做主。
事情至此一目了然,殷幼在一邊理直氣壯地對江益渠道:「現在是我比你強,你打不過我,又還想要這個皮子,我大人有大量分你一個假的,真的屬於我。」
余東羿:【嘶,給情敵送替身啊,咱小狐狸真會玩。】
江益渠嗤笑道:「打不過你?你當海棠花谷地里生活的雪狼一族那上千頭狼都只是看門狗?」
殷幼瞪大了眼:「打群架可就不對了啊!余郎是不會許你仗勢欺人來打我的!」
若說與現如今空有神識的江益渠比斗殷幼還能打個五五開,對上雪狼那他是真的毫無勝算可言。
殷幼連忙道:「再說了,這玉央有什麼不好的?跟余郎長得一模一樣還比余郎聽話,你讓他幹什麼他就幹什麼,既不說胡話,也不會去外面拈花惹草,就連我都有點捨不得了……我把玉央的奴契度讓給你,你要他劈柴劈到天荒地老都成。」
余東羿笑著調侃道:「這話當著洒家的面說是不是有點不太合適……」
江益渠不聽他胡攪蠻纏,一雙清冷的眼眸只徑直盯著男人:「余東羿,方才說的話,你可不要反悔。」
殷幼還不太弄清事情的輕重,插嘴逼問道:「老傢伙!你又背著我威脅余郎什麼?」
余東羿不再嬉皮笑臉,對江益渠道:「既是要做個決斷,師尊可容得我與小狐狸商量兩句?」
江益渠冷冷道:「隨便你。」
憐霜尊退了半步,扯著玉央的衣領往外走,迴避一陣。
溫和舒適的晨光斜射著搭在窗沿邊上,余東羿呼出一口氣,道了杯茶遞給殷幼道:「坐。」
殷幼有些急躁,便問道:「他與你說了什麼?」
余東羿緩緩地飲了一口茶,不答反問道:「阿幼,你有心魔嗎?」
殷幼搖了搖頭,道:「余郎曾說過,心魔是阻撓修為晉升的玩意兒,我只想時時身伴余郎左右,與你在一起,為此自然是修煉得越強越好,這樣的念頭對我來說只會是激勵,而不是阻礙。」
余東羿嘆了口氣道:「曾經師尊也是如此。有我陪伴在身側,師尊修為突飛猛進,與日俱增,再到後來,就連那玄清宗的上一任掌門都不如他境界。」
殷幼一愣道:「那他的心魔是?」
「是我,」余東羿笑了笑道,「師尊以為變強就能得到我,讓我變得死心塌地,非他不行,卻沒料到即便是修為愈發精進了,他也依舊管不住我,依舊整日患得患失,又不捨得傷我。最初只不過是一個執念罷了,到頭來卻落得這般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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