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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爱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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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页(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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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瑜宝呀富洋别墅在二环外,从医院这边过去也只要半个小时车程,随着时间的流逝,贺钧也越来越紧张。其实到现在他都觉得自己是在做梦,明明想那个小家伙想疯了,可真的要见到他,又有一种不真实感。“贺总,我多嘴一句,您别再折腾小何先生了,他……”

冯光忍了一路,终于在给他开车门的时候把这话说了出来。“用你说,”

贺钧凉凉地看了他一眼,刚准备撵人,又想起来他还有用,吩咐他去联系一直负责何瑜的医生了。别墅这边只有一个司机和一个做饭的阿姨,两个人还是夫妻,人少的可怜。贺钧进来的时候老两口正在看电视,有说有笑的,看着十分幸福。“何瑜呢?”

贺钧黑着脸问,倒不是生气,就是有点酸。“先生。”

阿姨先反应过来,局促地走过来:“在地下室那边关着呢,没放出来过。”

说这话的时候阿姨眼神明显闪躲了一下。贺钧没有再看她,紧攥着拳头朝地下室走去,他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何瑜可怜,阿姨心善,这个家里只有自己一个恶人。别墅一层有四百多平,地下室却狭小的可怕,走在暗沉的走廊里,贺钧不知道怎么想起了红枫庄园那个储物间,原来不知不觉间,自己已经让他吃了这么多苦了吗?我的小瑜宝啊,贺钧紧咬牙关,终于把手放在了地下室的门把手上:“我错了,给我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好吗?”

声音很轻,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地下室一股霉味,贺钧从一进来紧紧皱着眉头,看到缩在角落里的何瑜更是心疼的揪了起来,还以为人晕过去了,贺钧准备把人弄出来,可刚抬脚就听到一句怯怯的“别过来”

。“小瑜。”

贺钧深吸气,哪里能听他的话,长腿一迈就走到了他身边,哪成想何瑜颤巍巍地举起个什么,浑身上下都写着抗拒两个字。“你手里拿的什么?”

贺钧心惊胆战地问,连忙扑过去把人圈在了怀里,小心地去掰他的拳头,摸到湿漉漉的一片血腥,更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松手,松开,你不知道疼吗?”

贺钧着急地说,又怕刺激到他,语气放的不能再柔,这小孩竟然攥了个碎瓷片在手里,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无畏。贺钧只顾着把碎瓷片从何瑜手里拽出来,根本没注意自己脑袋贴在了何瑜的颈边,而何瑜已经被吓得几次差点上不来气了。凉意滴落到头发上,贺钧才发现这人哭了,没有声音,就这样眼泪刷刷的流,也不知道有多少委屈。“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别这样好吗?”

贺钧在心底无数次演练过这句话,而如今这句话终于有了说出来的机会,他反倒没有想象中那么开心,反而心里酸胀的生疼。越是去掰他攥着的拳头,何瑜手握的越紧,贺钧无奈,只能退一步把人抱了起来,先带出去再说吧。这个碎瓷片扎在何瑜手里跟扎在贺钧心上没什么区别,一样的疼,一样的鲜血淋漓,把所有的粉饰太平撕得稀碎。小瑜还在睡二楼的次卧里,原本贺钧是要带他去主卧的,那边采光好,也暖和一点,可一靠近门何瑜就跟见了鬼一样拼命挣扎,甚至还挥着碎瓷片在贺钧手臂上划了一下,贺钧无奈,只能脚步一转掉头朝旁边次卧走去了。胳膊上的疼不算什么,贺钧现在满脑子都是何瑜,只要要不了他的命,恐怕什么都不会放在心上。把人放到床上,就看到小孩眼睛睁得溜圆,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我怕了你了行了吧。”

贺钧坐下来,再次把人圈到怀里,他怎么会看不出来这人在害怕,他只是怕自己这一放手……以后就再也抓不住何瑜了。“你拿这个,把瓷片松开,好吗?”

贺钧从医院出来的匆忙,没来得及换衣服,找了半天才在次卧床头上发现个刃都没开,只是做装饰用的匕首。何瑜没应声,只是低下头,连看他都不看了,一直到医生到来,这种安静到诡异的氛围才被打破。“贺总。”

这个医生叫林田,是个混血儿,一张脸生的十分具有欺骗性,他和贺钧还有一点私交,打招呼也很随意。“我这个月几乎是每隔两天来一次,再这样下去可就不是原本说好的价钱了。”

林田挑眉,视线也终于放到了何瑜身上,看着两个“血人”

依偎在一起,眼皮突突地跳了起来。“先来看看小瑜,其他的都好说。”

贺钧咬牙,自己这边都火烧眉毛了,他还在这谈价钱,真是好样的。“小何,这是怎么了?”

林田走过来,安抚地问,看到他手里的碎瓷片后唇角抽搐了一下:“让我看一下你的手,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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