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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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姬远送谢衡出门时看见二人还在林中交手,奇怪道:“这是怎么回事?”
旁边的小童嗤声道:“狗咬狗……”
后半句被姬远的眼神制止。
谢衡笑道:“年轻人精力旺盛,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切磋一下。”
是呀,春日正好白云悠悠,正是出游、踏青、切磋的好天气。
不知谢衡如何说服的姬远,反正李逍觉得姬先生不像传闻那般难搞,他同意为新军督造兵器。
不日朝庭的诏书颁布下来,谢戡被封新军中郎将。王勉则从禁军平调去新军,虽依旧是校尉衔也算得尝所愿。
王勉高兴之余蹿掇哥几个出去好好喝一顿酒庆祝,谢智听说铁公鸡要请客举双手赞成,对吴痕低声嘀咕,“没想到咱们还有吃回来的机会。”
因为大家伙热情高涨,纷纷表示择日不如撞日,当即丢掉手头工作欲出门赴宴。
王勉耍着一杆长枪,头疼道:“你们怎么听风就是雨,就不知道谦虚几句!”
谢戡上前推着他背,“你王六郎说话我们如何敢不听,大家听说是你请客没有不给面子的,别废话了,喝酒去。”
“别拽别拽,放心不会食言,银子不在身上,我取去。”
等几人兴冲冲出府赶到秦淮河边已是华灯初上,数不清的画舫将河道点亮,远远望去像连绵的游龙流淌在星河里。一艘艘画舫在河道里轻轻摇曳,搅动的浪花承载着无数的歌舞升平亦掩藏着无尽的金戈铁马。
李逍自觉已将金陵逛了个囫囤遍,不想还有如此有趣之处未曾涉及,夸赞王勉总算做了件好事。
“师傅这话怎么说的,我王六郎向来做好事,何止这一件。”
李逍挤兑他,“师傅可不能乱叫,你叫我师傅,又称我师弟吴痕为师傅,究竟谁才是你师傅?”
王勉厚着脸皮,“三人行,必有我师。”
他们到的不算晚,但秦淮河的画舫却早被租借一空。
王勉指着靠在岸边的船问船东,“这不有一艘嘛。”
船东无奈回道:“有生意我如何不做,这不是温公子才派人嘱咐,让我们给他留一艘船。”
王勉听说定金未付只是口头招呼,又听对方姓温,浑不介意道:“只是嘱咐又未下定,上灯的时候不来估计是不会来了,我们人现站在这里给现钱,你自然应该先租给我才是。”
船东犹豫,王勉直接拿出琅琊王氏的名帖塞给他,“温氏来了让他直接来找我,不用你担干系。”
连哄带骗地从船东手上租下最后一艘画舫,等众人上了船,船家摇起了浆。浆声灯影里的秦淮河边酒家林立,丝竹歌声不绝入耳,风亭水榭里赏歌舞游宴,梯桥架阁处看无尽繁华。
金陵35
唱曲的小娘子长得工笔画一般精致,唱得咿咿呀呀曲调婉转。头一年酿制的梅子酒,仔细咂摸还能品出青梅的味道,酒令行到酣处,弹曲的老叟也被他们拉来玩了两把。
四月的春风微凉,吹在微醺的脸上刚好,月色浪漫,小船摇荡,众人玩得兴起,却被船身猛地摇晃荡得茫然,几声吱嘎闷响声后画舫猛地停了下来,歌女因为惯性差点摔将出去,幸被离得近的吴痕拉住才没有受伤。
“多谢,多谢公子。”
小娘子一迭连声的道谢。
王勉稳住身形后掀开帘布出了船仓,“怎么回事?怎么啦……这是什么意思?!”
李逍出仓看见无数根碗口粗的竹竿拦在他们前方的河道上,画舫被这些竹竿拦停了下来。
“温莘良你什么意思?”
王勉略仰着头,向站在桥上一身光鲜的温莘良讨说法道:“为何将我的船拦下来,你故意挑衅!”
温莘良嘿嘿笑了两声,“温某胆子小,王六公子可别给我乱扣帽子,今日丢了枚墨玉玉环在河里,家奴们正在找呢,拦了王六公子的船,实在不好意思。”
“丢了枚玉环就要把河道封起来,这秦淮河难道是你温氏的私产?”
“王六公子说笑呢,秦淮河自非温家私产,只是这块玉环乃司马皇室所赐,温某无论如何也要寻回,耽搁了王六公子游兴还望见谅。”
李逍瞧见温莘良身后站着的男人前拥后簇气场极强,及见他手中轻摇的折扇,峨嵋派掌门的身份呼之欲出。
谢戡显然也注意到了陆畅,他与李逍默契地互视一眼。
峨嵋掌门如何与温氏聚在了一处?难道温莘良不知回金陵途中遇到的山匪极可能是峨嵋派人所扮?
王勉对温莘良的说法显然不满,“怎么见谅!你想将这条岔撕开道封起来,前面道口就应该派人拦阻,而不是等船只进来走到中间再拦,再者凭什么你丢了玉环我们就得配合?”
这条岔河道乃岛屿廻环,长不过两百米,说话的工夫,后边仍有不知情的船只驶入,将原本就不宽的河道塞得拥挤不堪,画舫进又进不得,退又退不出,被堵得死死。
温莘良一副看热闹的表情,“手下没经验,王六公子稍安勿躁,等家奴们捞到玉环自然放行。哟,谢二公子也在,唱曲的娘子长得不错,公子们好雅兴。”
谢戡:“温公子不愧生意人,谁红和谁玩。”
王勉知道温莘良故意找茬,他想不通一个商贾如何敢挑衅琅琊王氏,“姓温的让你家的奴才将河里的竹竿撤了,不然爷和你没完。”
温莘良站在桥上看风景,不急不忙道:“多大点事,也值得王六公子恼火,这么多人看着,世家公子的体面可别丢了。”
陆畅与温莘良搞在一起,难道桓氏想借助外力?只是无利不起早,仇池参与晋国党争肯定不会对晋国有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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