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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晋阳公主叫我li襄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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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节(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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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渐晚时,李明达带着田邯缮、碧云和两名面生的随从离开了驿站。三人骑马行至季知远府门口,瞧了瞧门头,就调转马头去了附近的一家春香酒楼。

李明达在天字二号房,田邯缮则在天字一号房。

没多一会儿,李明达就听到上楼的脚步声,有酒楼的博士高兴又恭敬地喊他“季大郎”

。一声朗朗的应承之后,矫健的脚步声就越来越近,直冲李明达所在的房门方向而来,脚步声在房门前变得最大,之后掠了过去,进了隔壁。

“有人捎话说河间王的人约我在此,可是你?”

季知远声音高朗。

田邯缮立刻回话,告知季知远他就是河间王身边的侍从。

“失礼失礼,不过我怎么从没见过你?”

季知远的声音里充满了对田邯缮的怀疑。

“正是因面生,郡王才派奴来的。”

田邯缮道。

一阵沉默。

随即又是季知远的声音。

“若是捎话给我,只管传到我府上便是,而今怎么却约在这里。”

季知远显然还在怀疑田邯缮的身份。

田邯缮就将鱼符拿给季知远瞧。

季知远看到鱼符背面所写的品级,正是而今河间王兼任晋州刺史的职位,自然是信了。

“之所以没有直接去贵府细说,是因最近的风声紧,郡王此来又是为查案,怕有人眼盯着找麻烦。”

“风声紧,查案?”

季知远不解,疑惑问田邯缮,这到底是什么事情。

田邯缮道:“看来季大郎还不知道,慈州刺史死亡一事,有人怀疑是季大郎所为,而今已经状告到郡王那里,请求彻查清楚,缉拿季大郎归案。本来这件事是要秘密查清之后,才能公布于众。因郡王念着往日与季大郎私交甚好,才让奴来提前和您说一声。”

季知远还是满嘴疑惑的口气,“张刺史和其妻子同时暴毙的事,我也听说了。但这跟我有什么干系?怎么会查到我身上,还如此忌讳?”

“有人状告凶手就是您。”

田邯缮简明扼要道。

“我?”

季知远反手指着自己,惊讶笑道,“怎么可能会是我,别说我没有那胆子,我就是胆子再大,我也没必要去杀张刺史和他的妻子吧,这于我又没有什么好处。”

“说是因为报复。季大郎是不是曾经因为田宅规制越矩的事,与张刺史闹过误会?”

田邯缮继续问。

“是有过两次,但都是因为张刺史这个人脾气太不好,太倔。跟他解释多少次了,那处越矩的宅子不是我的,是我姑丈的,他不能硬拆,他非不信,觉得是我拿借口搪塞他。但真跟我没有关系,那宅子确确实实真就是我姑丈的。”

季知远解释道。

田邯缮又问他是不是在张顺义死后,几次三番去了刺史府骚扰威胁人家的孩子。

季知远听这话,又是满口无奈地语气,“哪有什么威胁?我不过是听说张刺史和他妻子走了,家里就留下一儿一女孤苦可怜,想到之前与他闹过有些误会,还计较什么,遂才去吊唁。为此我还准备了厚重的奠礼,他们也都收了。怎么而今反说成是我威胁他们,这可不可笑。我一个无官无爵的闲散人,不过是在家种种地,养养鸟罢了,我哪里去敢得罪什么刺史。”

田邯缮见他解释诚恳,也不知真假为何了。但面上还要装作信任季知远的样子,跟季知远表示一切他都已经记下,回头自会回禀给郡王。

季知远应承,立刻起身礼貌恭送田邯缮。

田邯缮走了几步,在快到门口之时,忽然转身对季知远道:“对了,郡王还说过,这件事如果真的是大郎所为,务必要跟他交底,如此他之后的调查才有分寸,也好避免大郎遭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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