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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匪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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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页(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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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知道‘银狼’不是只有你一个人。”

龙腾飞雪懒懒的靠在栏杆上,仰头看着逐渐亮起来的天空,不太高兴的语气将每一个字音都拖得老长,“有你和没你,佣金价格差别并不大。还有就是……”

她抬手轻佻的勾住男人的下巴转向自己,在秦挚枫平静的视线中,她勾起眼角,笑得挑衅而愉快,“男人说过的话,一定要算数~”

侧头闪开女人的手指,秦挚枫重重的伸手拍了下栏杆的同时无奈的吐出口气,深深的看进笑得无比欢乐的女人眼底,秦挚枫没有接话,转身,沿着货轮上窄窄的扶梯从甲板上下去了……

或许是因为长久以来形成的职业敏感,也或许是捕捉到了表现得玩世不恭的女人眼底那么严肃,秦挚枫从甲板上下来,一路避开船上的工人到了货轮最底层的货舱。

沿着只留出了不到五十公分的窄窄的过道一路向里,最后,秦挚枫在两堆被高高摞起的集装箱中间停了下来。

底舱没有亮灯,漆黑中散发着点长期浸泡在海水之中的霉腥味,秦挚枫一手打着打火机,一手抽出了腰间56扁刺。打火机淡青色的火苗在他的眼底跳跃,让那双本就锐利侵略的眼睛显得更加的幽深可怕……

挑了个不起眼的地方,56锋利的刀尖缓缓刺进集装箱边缘接口处,缓慢的往下刺,直到下到集装箱内部的刀尖将再次划破了什么东西的感觉传递给秦挚枫时,他才把继续向下的动作停了下来。

左右动动刀柄,男人小心的将刀拔出来,把打火机挪到刀尖上,在那上面,在黑暗中不起眼的一丁点黑色粉末令秦挚枫脸色兀然一沉——

火药。

秦挚枫的眼睛骤然眯了起来,目光冷厉,淡青色的幽光在眼底跳跃的更加剧烈!

抬手抹去刀尖上的黑色粉末,秦挚枫把刀放回腰间,意味不明的缓缓勾了勾嘴角——这果然不是一艘普通的货船。

—————我是吃饭回来冻感冒了手脚无力头昏脑胀更新晚了请原谅的分界线—————

姑且不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问题,对于远洋货船来说,委托龙腾飞雪和秦挚枫跟船的老板给他们二人的待遇还是不错的。把一间高级船员室安排给他们,18平米的空间,只有他们两个人住。舱室窗户的采光相对来说很不错,最起码是白天进的来阳光晚上看得见月亮的类型……

海风有些大,吹得外面的吊灯摇摇晃晃的投下形状诡异的影子,龙腾飞雪无聊的支着下巴坐在窗边看了一会儿便打着哈欠站起来,慢腾腾的挪到床边躺了下来。她懒懒的看着对面秦挚枫坐在床上拿着白布一下一下仔细的擦着随身的56扁刺,眼珠皎洁的提溜一钻,乌黑浓密的小扇子上下眨了眨,嘴角一勾,暧昧的话配合着那一脸的奸笑,显然是准备拿对面那个少言寡语的沉默男人寻开心……

“喂!这船最快也要在海上走二十好几天的,晚上这么无聊,我们找点乐子怎么样?”

秦挚枫把匕首习惯性的压在枕头下面,面无表情的抬眼扫了对面的女人一眼后就再不看她了,“我只知道现在已经很晚了,你应该睡觉了。”

闻言龙腾飞雪忽然变换姿势背朝上手肘支撑着身体侧头瞧着男人,上挑起来的眼角在灯光灰暗的舱室里映着晦暗不清的光芒显得格外妖娆,“你说……我们这算不算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啊?”

她说话时声带带着诱惑的低柔的震动,秦挚枫却仿佛无知无觉一般耸耸肩,“如果我们睡在一张床上的话。”

或许是在几次的相处中闻到了同类的味道,秦挚枫丝毫不避讳的背过身在龙腾飞雪眼前脱掉了衬衫——他衬衫里面什么也没穿,前些日子那道长长的刀伤横在古铜色精悍紧致的背脊之上,结痂后铁锈红的颜色把这个男人的背影衬托得更有味道。

龙腾飞雪一边摸着下巴一边眼睛里闪着精光的看着那因为男人的一举一动或紧绷或舒展的背脊线条,微微张着的唇间似乎一个不小心就会留下口水一般……

然后,她看着男人转身,在看到她的这种堪称色迷迷不怀好意是视线之后抬手关掉了舱室的壁灯,视线里那瞬间不适应的漆黑就好像男人的对她无声的恶意报复似的,让龙腾飞雪郁闷又无辜的向着男人的方向撇了撇嘴……

关掉灯后,整条船似乎都变得沉寂了下来,天地之间只剩下船航行时划开的海浪,哗哗的水声单调沉闷,应和着那微微摇晃的感觉,像什么东西在心上刮挠似的,让人很难适应着这在海上度过的第一晚……

龙腾飞雪翻了个身,终于放弃了想要继续积累瞌睡虫的想法,突然之间打破沉寂对秦挚枫开口问道:“你们‘银狼’拿到佣金之后一般都做什么?”

果然,对面的男人也没有睡,闻言睁开眼,看着眼前舱室的隔板,想了想,反问:“你觉得雇佣兵赚到钱之后会干什么?”

“应该……”

龙腾飞雪拉长了声调沉吟片刻,“我印象中的雇佣兵都是赚到钱就一掷千金及时行乐的。赛车、赌博、吸毒、玩_女人,干什么的都有,总之是恨不得一次就把赚来的佣金全部挥霍掉的那种。”

龙腾飞雪等了片刻仍没有得到秦挚枫的回应,几次相处下来对男人的性格有个几分了解的她倒也不在意,于是自然而然的开始下一个话题,“你什么时候开始做干这行的?”

这一次,秦挚枫倒是回答的很干脆,“二十年前。”

这个对龙腾飞雪来说意义非常的数字让她明显诧异了下,眨眨眼睛,仿佛是想起了自己曾经受训的那个二十年一样,女人微带感叹的摇头笑了一声,“又是一个二十年……做这行这么久,就没想过要退出么?”

秦挚枫也嗤笑一声,低沉的声音说不清究竟是在感叹嘲讽,亦或是在叹息,“等我有命活到想它的那一天再说吧!”

“既然知道这样子过的是朝不保夕的日子,你为什么还要走这条路?”

龙腾飞雪是个没心没肺天塌下来都能当被盖的女人,这样的女人,你不可能指望或者约束她像普通的小女孩一样去猜测揣摩别人的想法和感受。所以,当她仍旧无比轻松没心没肺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她并不知道自己在无意间戳中了对面床上那刚毅男人心底某处的脆弱的地方……

“我知道,想你这样的人,会觉得雇佣兵这个职业很不可理喻。”

秦挚枫沉默半晌,就在龙腾飞雪以为他又不会回答的时候,他缓慢的开口,他说话的声音仍旧是平静而冷淡的,但是龙腾飞雪听得如今那平稳的嗓音已经有什么东西夹杂在了里面,让他的话听起来变得不那么干脆了……

“雇佣兵就像一群疯狗,只要有人肯给骨头,就会疯狂的往前跑。不像有编制的国家军队,他们有自己要保护的东西,有自己要守护的国家的尊严,有属于自己的荣誉。他们生活在阳光底下,哪怕就是战败回国,仍旧有人等在街道两旁迎接,就算是死,也是身盖国旗的英雄烈士。但雇佣兵,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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