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温带植物生长的最低温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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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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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血海深仇其實不為過的,當時母親滿臉是血地倒在地上,邱風真的有想和錢粼同歸於盡的衝動。

「媽的,整隊都是癲公,」寧以橋憤恨地咬筷子,「這次又是吸了,他們給老何惹了多少麻煩了。」

「本來消息封鎖之前就有風聲出來,說是個貝斯手出事,」邱風說,「我看了眼微博,很多人都猜是小榆,畢竟你這麼久都沒露面,他們還以為你蹲局子去了。」

「……」

「好了好了過過過。」寧以橋本來就煩,現在老何那邊出事了他更是飯都吃不下去,向溫遇旬問起老何的情況。

「和警察說清楚就沒事了,但出事了肯定會有影響,查封期過去了還不知道會怎麼發展。」溫遇旬皺了皺眉,「不過他有跟我提過想見你們一面,又怕你們沒空也擔心你們不會答應,說一半藏一半,我也不知道他什麼意思。」

聽他說了幾人當然都表示要去,寧以橋最受不了有人吊著他,急得嗷嗷叫喚,溫遇旬就拿手機出了門,給老何撥電話。

老何那邊的背景音很吵,聽過溫遇旬轉達的意願後靜了一會兒,然後說:「你說你告訴他們幹嘛呢。」

「轉達而已。」溫遇旬的聲音冷靜得仿若置身事外,聽起來完全沒有幫忙轉達的熱心腸。

老何怎麼會不知道要是沒有溫遇旬的刻意推動,那三個孩子怎麼會吵著要來找他……他想了一想,嘆了口氣,報了個地址,說那來吧。

溫遇旬給植培所請了下午半天假,又叫了兩部計程車。

臨上車的時候沈榆說:「我們可以自己去的,你要是有事……」

但溫遇旬只是雙手放在外套口袋裡,靜靜的站著看他,冬天的光照鋪滿全身,髮絲邊緣晃成金色的虛影,顯得那麼高那麼挺拔,顯得那麼堅定那麼在意,沈榆就說不出話來了。

上車以後他才湊到沈榆耳邊,很輕地說了句話。

「第一次知道原來你會打架,」他的氣息噴灑在沈榆耳邊,「怪不得在床上踹我的時候也那麼用力。」

實話說這樣的沈榆最生動,溫遇旬看著他,想到了剛見他時的樣子,然後心裡好像有什麼東西重長了出來。

要不是溫遇旬得寸進尺地要求「下次凶一個給我看看」,沈榆也不會真的出手,在他的胸口上推了一下。

溫遇旬就一點兒也不避著司機,在車裡吻了沈榆的嘴角。

老何給的地址在一個大排檔,剛下過雪地上的冰被踩實了陽光還沒照完,大排檔的矮桌就擺了出來,四個桌子腿插在冰里,不過就他一個人坐在外面,面前的小桌上擺了幾瓶啤酒,幾疊略顯寒酸的小菜。

老何狀態差得一眼能看出來,頭髮很亂,眼睛裡也有紅血絲,面色憔悴,不知道幾天沒好好睡。

看到他們四個人走過來,老何第一時間是招呼他們回到店裡去。

「我就是煩想吹吹風,」大冬天的,老何也覺得自己屬實有點毛病,挺傻逼的,「給你們再凍感冒了我多愧疚。」

轉而想起來二老板似乎是比較龜毛,就對溫遇旬請示道:「要不咱換個乾淨點的地方?」

溫遇旬還是淡淡地說不用,寧以橋就大大咧咧地在位置上坐下了,說:「沒事兒,我剛好也熱,想吹吹風。」

老何正想抨擊他不為集體考慮,你樂意吹風別人不見得樂意呢,但話還沒說出口,其他三人也一個接一個地在他面前坐下了。

他又嘆口氣,晃晃手裡的酒瓶,裡頭全是快要變成啤酒味刨冰的冰沙。

「怎麼說,」寧以橋問他,「有事要和我們商量啊。」

分明是有,但老何還是顯得很猶豫。

「快說!」寧以橋急得像有螞蟻在心裡爬。

「我事先說好,」老何見實在躲不過去了才開口,「我就是問一下,可以或者是不可以我都能接受,你們不用覺得不答應我就是欠我什麼,知道不?」

「那破事兒你們也知道了……嗐,我碰到duo那伙人倒大霉,不過也過去有段時間了,馬上臥月就能把封條撕下來重開業了,但你們,你們也不是不知道,出過問題的酒吧,還有多少人會願意來。」

「我就是想著,」老何突然語變得很慢,「想著長眠灣的歌不是要發了嗎,就……能不能讓你們歌的個1ive在臥月開?」

第61章愛情本身

寧以橋想都不想:「行啊,那有什麼不行的。」

他是真的不覺得這算什麼事,本來還想說老何怎麼這都要小心翼翼地問,是不是不把他們當自己人,然而沈榆和邱風都沒說話。

聽他這麼說,老何苦笑一下,臉上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來。

「你倆,什麼意思啊?」

寧以橋看著二人的臉色:「不樂意?」

「怎麼可能不樂意。」沈榆攤了攤手。

「你怎麼也開始說一半藏一半!」寧以橋簡直受不了,旁邊的邱風扯了扯他的衣擺,要他冷靜一點。

「你覺得天昇會讓我們去麼?」

duo黃了本要簽到別家公司的合同,貝斯手被抓,又沒有錢粼那樣能平息一切的爸,duo現在除了解散,唯一的出路就是和幾年前一樣,自己是塊破布,再找一片補丁。

天昇娛樂畢竟是個公司,上頭的老闆是要賺錢的資本家,微博上警方通報已發,圈內人人避之不及而圈外人人唾棄,公司怎麼可能讓他們去趟這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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