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温带植物生长的最低温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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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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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往外走,溫遇旬看起來挺輕鬆,沈榆湊過去,問他這花有沒有名字,是什麼品種。

「狂人詩。」溫遇旬不著痕跡地放慢了點腳步。

合成器從後園搬到前台來,小甄早就等在那邊,見到合成器完好時先鬆了口氣,跑過來從溫遇旬手裡接過,說:「謝謝沈哥,謝謝二老板。」

沈榆驚訝道:「感情就我不知道你是老闆。」

溫遇旬笑了聲,說:「我不怎麼來,最多算個甩手掌柜。」

他和章濟年都是只進行資金投資,並不上手管理,沈榆他們叫的老闆是兩人的朋友,姓何,三十出頭歲年紀,平時是他當一把手經營。

老何遠遠看見他們,不走過來,在嗑瓜子,朝沈榆揮揮手,又對溫遇旬喊:「醒了啊?」

彼時溫遇旬正在掃沈榆的微信二維碼,聞言抬了下頭,看不清人眯了眯眼,手抖了下,沒掃上。

加好友這事是沈榆提出來的,等溫遇旬那邊敷衍完老何把碼重掃上,驗證消息發過來時,他帶了自己的名字。

沈榆在他面前通過,輸入備註的時候把手機拿得正對自己,屏幕不讓人看見,將「溫遇旬」三個字刪掉,打上個鬱金香的圖案。

溫遇旬從後園出來之後好像又困了,看著沒什麼精神。

沈榆將手機放回口袋,寧以橋和邱風剛來了消息,說他們快到了。

「我待會兒唱歌你聽不聽?還是回去睡覺?」沈榆問。

溫遇旬大約有些困迷糊,胳膊撐著吧檯,臉埋在手裡,聲音悶悶的:「我聽過你唱歌。」

他完全是答非所問,沈榆樂得和他說話:「臥月簽了不少駐唱樂隊,一個星期三支樂隊輪著站崗,你來也在後園待著,保不齊哪一天周五你會聽錯。」

溫遇旬一般來了也不會在前廳坐,一般和章濟年在後園喝酒,要麼睡覺。但只要木門一開,就算待在矮樓里,前廳傳來的聲音也很清晰。

上次和沈榆面對面見一次是他為了那幾顆鬱金香把後園的地給翻了,撒了肥,味道不好聞。

「不會聽錯。」長眠灣的歌相較於其他金屬類和朋克類等風格很不一樣,他們的歌大多靜,也很慢,旋律悠揚。

溫遇旬看沈榆在那邊不知道得意什麼,說:「你們的歌很適合聽著睡覺。」

沈榆頓了一下,被惹了只會退而求其次:「橫豎都是睡覺,那你要不要聽一聽?」

他是這樣的,溫順的時候占大多數,一雙眼睛閃亮亮地看著人,自己不知道有多招人,不溫順有小脾氣的時候很少見,寧以橋覺得他發脾氣的樣子很好玩,最喜歡逗他不高興。

溫遇旬對旁人不冷不熱的,不知道為什麼在沈榆這裡好像沒什麼辦法,他心不在焉地看回去,自己在心裡想。

沈榆眼神太真誠,溫遇旬到底是沒捱住,他其實很累,本來打算幫沈榆搬好東西就走了,還是沒忍心拒絕:「那我聽一聽吧。」

「好的,」沈榆肉眼可見地一下子高興起來,眨了兩下眼睛,「既然溫老闆賞臉,一會兒能不能勞煩您不要太快睡著?」

他得寸進尺,溫遇旬想上手把他臉推開,也只能扭頭看酒吧牆壁上擺的藏品,說:「我儘量。」

作者有話說:

啵啵

第12章我們再見

第二天是周末,周五夜場人很多,年齡段很豐富。

沈榆在浙江的幾天時間和調班似的讓其他兩支樂隊加班,他們一個星期不露面,老何說生意都不好了。

聽老何這樣說的時候連邱風都笑了,寧以橋說:「不至於吧,哪兒有那麼誇張。」

老何「欸」了聲,看著眼前這幾個對自己的影響力毫無自知之明的小年輕,認真地說:「我說真的,那什麼經紀公司不都找上門來了嗎,你們謙虛也有點數吧。」

剩下兩支樂隊一個走迷幻風,一個走後朋克,喜歡的當然很喜歡,聽不來的也是真聽不來。

而長眠灣老少皆宜,有了些知名度以後也會被業內人批評沒有風格,太過普通。

高三的時候他們還接了個紀錄片,主要是寧以橋和邱風去的,沈榆被岑漫搖管在家裡做題,就露了個臉說了句話,還穿著校服。

當時沈榆看著搖晃的鏡頭笑,一點不上心:「可是我只會這樣唱,沒辦法呀。」

沈榆調好了音,將調音器從插孔上拿下來,往旁邊看了眼,小甄站在一邊,瞭然地關了燈。

「大家好呀。」沈榆的聲音和紀錄片裡的沒有差別,語慢,總喜歡在句尾加點語氣助詞。

他不是愛說話的人,以往都是調好話筒高度直接開始唱,許是太久沒出現的緣故,沈榆這聲「大家好」的反響極其熱烈,尖叫聲炸起來,也有些人揮舞著手臂不肯放下。

沈榆見狀笑了笑,台下沒位置,溫遇旬不想跟人擠著,縮回後園待著去了。

反正隔音一般,木門沒關,沈榆這聲問好沾點小心思,目的是讓犯困的某人在吵鬧中醒一醒神經。

「好久不見,第一就唱《二三二六》吧。」

《二三二六》是長眠灣的第一原創曲,創作於高二時期,邱風作曲,沈榆寫詞,第一次在公開場合演唱,讓老何和他們簽訂了在臥月長期駐唱的合同。

沈榆修長的手指在貝斯弦上撥出一聲泛音,寧以橋和邱風就同時有所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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