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温带植物生长的最低温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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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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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是父親母親,這種時候居然一個都聯繫不上。

沈榆斷了通話,攥著手機發呆。

也不是低頭看到自己抓著手機的手指都發白了才意識到自己在抖。

湯至臻剛才和他說了什麼話他完全沒聽清,耳邊鬧哄哄的,好像是在跟他解釋,那個時候開始他就有點聽不清話,眼前也看不清楚東西了。

溫遇旬是沈榆異父異母的繼兄,關係不好。

溫遇旬單方面對沈榆態度不好罷了,他認為自己在溫遇旬面前一向是沒有什麼存在感的。

父母的結合不得不將他們拴在一起,他們一起生活了四年時間。

四年,就算是兩個剛出生的小嬰兒都算作,混得該相當熟悉了,可是沈榆和溫遇旬之間有另一層見不得人的關係橫著,兩人見面簡直比陌生人還像陌生人。

湯至臻想錯了,他和溫遇旬的關係的確算不上清白,他進植培所,靠的的確是溫遇旬的面子。

關係實在是複雜。

沈榆低下身子,彎了脊背,緩緩捂住了臉,身體裡有一團說不清是什麼的東西在他身體裡橫衝直撞,讓他疼痛萬分,一會兒堵在喉嚨里讓他說不出話,一會兒又抵在淚腺處讓他哭不出來。

手機沒充多久電,他今天處理數據也很忙,一點多才到家,這一通忙下來,屏幕亮起來,顯示電量告急。

緊接著,電話鈴聲響起來,如同噩夢一樣的夜晚還遠沒有結束。

「小榆,我們到附屬醫院門口了,病房在哪一間?」

給他打電話的人叫林皎,植培所研究處的主任,和溫遇旬是很好的搭檔,對沈榆也和善。

沈榆搓了搓臉,強迫自己冷靜:「我出來接您。」

春夜的風還透著磅礴的冷意,林皎外面披了一套羊絨大衣,裡面看著好像還是家居服。

也沒化妝,看起來有點憔悴。

她一見到沈榆從裡面走出來就快步跑到他身前,身後跟著幾個人,都是植培所的同事,接到消息之後第一時間趕過來。

林皎問:「現在是什麼情況?」

沈榆嗓子有點啞:「醫生說就這幾天了。」

帶著林皎幾人上了樓層,站在病房外,沈榆停住腳,他依然沒有要進去見最後一面的意思。

「你們去吧,我就不進去了。」

他看著實在是太冷靜,但此時林皎的情緒也不穩定,什麼都沒多想,穿了防護服就進去了。

湯至臻還坐在一邊,現在已經開始放空,開始接受,沈榆把他叫到一邊,囑咐道:「這裡有什麼事你多看著些,拿不定主意的和皎皎姐商量。」

湯至臻問:「那沈哥你呢?」

沈榆說:「我回家,收拾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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