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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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行一心打量着手上药膏,嘀咕着上前,高大的身形几乎要挡住兰持面前全部的光。
慕行在眯眼看药膏背面的说明:“我看看过期没这字真小。”
没过期,但也没拆封。
慕行抠了半天,糊一手,只得用牙去撕同样没开封的医用棉球包装,费了半天劲,把药膏挤棉球上。他正要看兰持的手,兰持突然把手缩回,慕行下意识凶巴巴啧一声:“又干什么!”
兰持睫毛垂着,下巴尖尖:“对不起,我今天没听话又进厨房了,你还是先惩罚我吧。”
脑子里瞬间浮现兰持说的惩罚场景:脱裤子、抡鞭子
慕行只觉得鼻子里又是一热,赶紧仰头,又怕太明显,装作只是想打个喷嚏,好大一声:啊切!打完喷嚏他一脸不爽地单膝跪地,把兰持的手强硬钳回来,另一只胳膊肘压着他的手臂开始涂药,并恶狠狠警告:“闭嘴!”
慕行蹲下,顶灯的光线就又全部回来了,兰持手背上圆弧形的水泡皮在光线下无处遁形,皱缩着紧贴在赤红发紫的肉上,看起来就痛。
慕行一看就觉得不对劲:“这是今天烫的?”
兰持声音轻轻的:“对不起昨天烫的。”
昨天烫的,今天又进厨房了。慕行真服了,简直想当下抡他一拳头,抡到他也服。
他瞪这兰持:“就知道说对不起,顶个屁用!”
骂完沾了药的药棉用力压下,瞬间带来刺激的痛意,兰持的手部肌肉吃痛后下意识挣动。
慕行手跟螃蟹钳子似的抓得死紧,还恶声恶气:“别乱动!”
兰持不吭声,咬住嘴唇,垂眉耷眼。
死皮贴得很紧,慕行想把那层死皮蹭掉,可他又容易心软,共情得自己手开始幻痛,还发抖,弄了好一会怎么都弄不掉。
慕行忍不住给兰持用嘴吹了几下:“发什么抖?就这么痛?”
他单膝跪着,兰持坐着。现在他们的姿势变成兰持居高临下了,所以兰持可以肆无忌惮地打量慕行低垂的头颅:眉毛拧在一起,睫毛很长,鼻梁很高,脸皮紧绷着,耳朵特别红
兰持面无表情,嘴里却是:“嗯嗯,痛。”
“啧,矫情。”
慕行嘴上这么说,动作又轻了几分。
兰持面无表情继续发出“矫情”
的声音,听起来又轻又小,掺杂着愧疚和害怕:“而且我还把冰箱里的食材浪费了好多,对不起嘶痛!”
兰持这下是真痛了,所以痛呼声听起来格外有劲。
慕行钳着他的手瞬间僵硬,手上的力道轻得像羽毛蹭过,很难想象这是他肌肉隆起像座小山的两条胳膊能使出来的劲,几秒的沉默后慕行呼吸都不禁变轻了:“用了就用了吧,周一我叫家政上门补。”
兰持目的达成,翘嘴点头:“嗯嗯。”
手背上的痛意时不时触动神经,兰持此刻却感到放松,甚至是享受——从他的视角看过去,慕行乱晃的青茬头发长出来一小截、看起来会扎手,可兰持却有一种想抬手摸摸这个青茬头的冲动。
十几秒后,慕行上好药,没给他贴纱布绷带那些,叮嘱:“这几天别碰水了,碗我洗,别犟。”
“嗯嗯。”
看见慕行抬头,兰持面露乖巧:“谢谢。”
说完他还觉得不够,嘴角微弯,露出一个罕见的笑意:“谢谢你,慕行。”
太乖了,兰持这样看起来太乖了
两人眼神对上,一个笑着低头,一个跪着仰视,空气中很快滋生出几丝几缕说不清道不明的温热。
“你”
慕行脑子里被这个笑搅成一片浆糊,开口又止住。
兰持墨黑的瞳孔清晰地倒映着他的跪姿,这个角度让他眼尾的弧度愈发上挑,睫毛构成的天然眼线肆意蜿蜒,像尊白瓷观音像。偏偏兰持还带着鼻音从那张又小又红的嘴里发出了放松含糊的一声,疑惑他刚刚未尽的话:“嗯?”
艹!慕行像触电一样站起身,动作迅速地收药盒:“没什么!”
他脑子里疯狂为自己的慌乱找补:一定是现在兰持这个oga的人设太逆天!总是搞得他脑子黄黄的!
他站起来兰持就又是仰视他,这个角度因为笑意,慕行脑子里浮现出画面:那些油管博主分享的家养赤狐,眯眼仰头,求主人摸摸软乎乎的下巴毛。
慕行鼻子又开始发痒,他慌乱挪开视线,对着塞得横七竖八不服管的药盒一通暴力猛锤:“咳!这天太干了,我去喝点水!”
说完他把药盒往黑伞里一扔,噼里啪啦,脚步飞快,消失在门框中。
雷雨太阳
为了放空脑子,慕行打游戏到凌晨三点,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躺进睡袋,才想起在刺激战场爆头爆得正爽的时候兰持好像来敲了几次门。他那时候和队友语音正投入也没仔细听,嗯嗯啊啊敷衍过去,现在回过头来想应该也没啥大事。
他安详地准备入睡。明天是周六不用上班,有啥事明天再说。
人入睡前最怕的事就是回想尴尬,完全控制不住,大脑像放电影似的不自觉呲溜就放出来了,可能前一秒你还在想今晚水果披萨真难吃,还有胡萝卜,下一秒胡萝卜就长出了手脚,变成流鼻血的胡萝卜,定睛一看,哪里是胡萝卜,分明是在兰持面前赤身裸体呈现和上帝碰手指的名画姿势还边流鼻血的自己!
慕行唰地睁开眼睛,两脚在睡袋里乱蹬,真的很想放个屁把自己崩出地球。
要命!而且慕行还十分担心一件事:兰持现在的人设太黄了,自己被搞得人心黄黄,今晚做梦不会梦到什么不该梦的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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