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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开被子,下面就是谢晋全裸的身子。因为背部有大面积创伤,谢晋是趴着的姿势,纪端动作一滞,被那染血的绷带刺痛了眼睛。
虽然知道谢晋伤得不轻,但没想到背后肌肤几乎没有一处是好肉,因为不久前刚清理了创伤,伤口中的碎玻璃都被清除,那些密密麻麻的伤口又开始渗血。
就不应该去那鬼地方。纪端看着谢晋惨不忍睹的后背,暗自咬紧牙齿。
考虑到谢晋输液的手不方便,他暂时先给穿了裤子,好歹让谢晋在医院不至于是全裸状态。
又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冒雨出去取钱的温良湿淋淋地回到病房,他甩给纪端一张收据单,满脸肉疼:“急诊手术费加上住院费用,总共,单子收好了,以后我要双倍。”
“我说了,要多少我都给你。”
纪端看也没看,直接把单子叠好揣进裤袋,他给谢晋盖好被,终于第一次正式把目光投向正在擦头的温良。
“刚才就该问了,你究竟是什么人?”
纪端的视线紧紧盯着温良有些妖异的脸,“你为什么要救我们?”
温良正在拆脑后的辫子,现在第不知道多少次听到这话,都有些麻木了:“想救就救了,救人哪有这么多理由?”
“别敷衍我。”
纪端的声音有些冷,直觉告诉他温良的理由没有那么简单,“你刚才也说了,我和谢晋有异于常人,再说刚见面那会儿,你是不是想杀我。”
屋内气氛虽谈不上剑拔弩张,但纪端自始至终就没有放下过警惕,虽然没有记忆,但他的身体本能告诉他不要去轻易相信任何一个人。
“只是开个玩笑,我不得试探你究竟是什么人吗。”
温良示好地抬了抬手,他披散着的白色长黏在他颈间,让他看起来在现代社会中十分突兀。
温良把毛巾搭在肩上,从一堆装备中找到谢晋那串桃木珠,他把手串拿在手里把玩,“实话告诉你们,我的嗅觉十分灵敏,尤其是对我自己的血。”
他把那手串抛给纪端,纪端下意识接过,看着手串上的几颗朱砂,突然想起谢晋之前抵抗女鬼时的种种表现。
“……不会是你吧?”
纪端隐约回想起来之前谢晋为了以防万一介绍装备,提过一嘴自己佩戴的桃木串有几颗朱砂掺了某位德高望重的道士血液。
“什么?”
温良不解,没听懂纪端在说什么。
“德高望重的道士?那几颗朱砂里有你的血?”
他指着温良鼻子,满脸的不可置信。
温良刚脱掉自己外面的灰色长袍,露出内里纯白色的里衣,听到纪端这样称呼自己,脸上突然遍布起笑意:“正是在下。”
狭长的细眼弯成月牙模样,他似乎心情大好,也不再继续卖关子,“你猜得没错,我正是嗅着自己的血味到了那里,至于救你们嘛……真的就只是顺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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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端:记仇的种子就此埋下
第十五章道士说道
雨声一直不停,谢晋趴在病床上打着点滴,意识虽然是迷糊的,五感却还算清晰。
迷迷糊糊间他能听到两个人在对话,是纪端和那个叫温良的道士,但是听不清他们具体是在聊什么内容。
屋内正在对峙的一人一魂完全没有注意到谢晋那边,尤其是纪端见到那串一点用处都没有的桃木手串,指着温良鼻子大骂骗子。
“去之前谢晋还特意跟我说过!他说有一串带朱砂的手串,里面混着道士血可以辟邪,结果呢?屁用没有,还不是照样被那女鬼打得命都快没了。”
“此言差矣,先不谈那些打着幌子说我血液可以辟邪的无良卖家,你以为辟邪是怎么用的,戴串相当显眼的珠子在绝对力量前晃悠,不会被攻击都是在扯淡。”
温良说得条条有理,他摇头晃脑地指责纪端,“更何况我可没对外售卖过这种东西。”
“没对外售卖?那谢晋怎么会有。”
纪端秉持着拒绝忽悠的原则,唾弃这种倒卖二手货的行为,“混有你血液的珠子流通到世面上,不是你还能是谁,二手贩子吗。”
“这个手串里确实混有我的血不假,我也的确持印诵咒赋予它庇护能力,但仅仅如此,这么个庇护手串顶多起个心理作用,你还真指望能真正意义上除邪?”
温良反击起来丝毫不在话下,“还有,不管你信不信,我不是骗子,我的确和骗子之间差一个二手贩子。”
“……”
纪端无言以对,事实不可否认的确实如此,对战母子二鬼的时候他们确实很无力,几乎是被压倒性的按在地上打。
如果那桃木手串真能有用,那谢晋现在就不应该躺在那边,也不知谢晋从哪搞来的这玩意儿,大概率是又被人给骗了。
“行吧,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
纪端看看谢晋,又转头看向温良,“你不是还要继续云游吗?”
温良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把湿掉的外袍搭在木质椅子背上:“我为什么要走?你们…他不是还欠着我医疗费,我才不当那个冤大头。”
“身份证信息和家庭住址你都知道,你还怕他跑了不成?”
纪端挑着眉,看着温良踱步到沙旁。
把自己理所当然地把自己砸进单人病房里那张唯一的软皮沙里,温良抬头见纪端还盯着自己,他翘起二郎腿,表情十分桀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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