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年末出事(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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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刚送徐让来缝针,今天又送自己和徐大伟来,索性在这个年代,街头打架斗殴的事并不罕见。
镇上诊所的医生,也就见怪不怪了。
我伤口很浅,都不需要缝针,在来的路上就差不多止血了。
徐大伟太过实在了,手臂上密密麻麻的缝了上百针,这辈子都留下了消不掉的疤痕,跟蜈蚣一样。
也正是这些疤痕,让2oo2年我手软了,没有办他。
可能会有朋友说,你们不是神经病吗?
跑去村子里面割几刀,就要放人家水,要是真有实力,直接带人去抢不就好了,这样不是脱裤子放屁吗?
这个说法,对也不对。
皇城脚边的津字直辖市,早年间有一个说法,走江湖的人有了矛盾,两边码人摆场,不是动手打架,而是大哥比狠。
两边人马到场,大哥先出来,我用匕扎一下大腿,你用火机点一下耳垂。
再不我下一根手指,你切半截耳朵,就看谁比谁狠。
谁要是怂了,没有对面大哥狠,那就乖乖滚蛋,以后见到对面的人夹起尾巴做人。
初听闻这事儿的时候,我忍不住撮牙花子,还好我生在西南,而不是那个直辖市。
那边混社会走黑道,是真他娘废大哥啊!有了矛盾这大哥还真是老惨了。
当然,我前面也说过,我这一生都未曾涉足过北方的江湖,所以也不知道这种传闻是不是真的。
我和徐大伟这样做,无非就是告诉陈家祠的人,我们不是什么善茬,是拿刀子讨饭吃的社会人。
真叫我们去强抢一个村子的水池,有没有可能,当然有。
让陈强给我两把枪,直接把陈家祠的刺头给放倒两个,然后就没人敢说个不字了。
再然后,我就可以上公审大会,等着吃枪子,我母亲交五块钱子弹费,把我尸体领回来。
不至于,为了一个渔场真不至于闹成这样,混社会混社会,讲究一个混字。
动不动杀人放火的是悍匪。
徐大伟这番举动,只是告诉陈家祠的人,他是狠人,真把他逼急了,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所以最好不要和他为难。
我们有办人的手段和决心,但不是什么事都需要办人来解决。
就像我反复强调的一样,社会大哥是社会大哥,悍匪是悍匪。
徐大伟的手养了两天,渔场那边也收拾得差不多了。
徐让忙着看老虎机场子,陈强跟羊胡子最近来返于县城和柳巷镇,应该是跟许牧野商量着客运站的事,还有一个叫宗宝的,与我不熟。
所以腊月十二,大雪飘飘洒洒落下,还是我和徐大伟一起,第二次去陈家祠。
这一次我们开了一辆海狮面包车,带了十多个人。
陈祥是陈家祠的人,之前有一道陈家祠的水源,连接着渔场,为渔场活水。
自从我们摆平陈祥老爹后,这道水源就被堵上了。
渔场的水已经放干净,现在就等着活水进去,为渔场换水。
今天这海狮面包车上,不仅有锄头铁锹这些疏通水源的工具,还放了十来把砍刀。
徐大伟左手伤还没好,右手提着一把明晃晃的砍刀,冷眼看着陈家祠的人。
今天他这刀可不会割在自己手上了,之前割自己,是留余地,不想闹得太大。
今天再有人敢吱声,那就是在找办。
我点了两支烟,分给徐大伟一支,徐大伟右手提刀,只能把烟叼在嘴上。
“去,把那堵着的水源挖开,我徐大伟在柳巷镇混了这多年,不信那个不怕死,要来试哈我手头的刀快不快。”
我深吸一口烟,没有拿刀,走到前面去看了一眼。
陈家祠的水池,是绕着几条溪流修建的,将小溪里面的水屯住,留到往日用和耕种之时灌溉农田。
我将烟头吐在地上,轻声说了一句,“挖,我今天就在这儿看着,有那个敢拦,我就要那个命,大不了老子给他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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