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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空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恐惧,一手扶在我肩上,靠得离我更近了,在我耳边吹着热气:&ldo;这个嘛……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保证不会有后遗症!&rdo;&ldo;不行!&rdo;猛得推开他,这种和恶魔谈交易的感觉简直糟糕透顶,他怎么可能那么好心,说不定在后面挖了个更大的陷进等着我跳也说不定。我有预感,跟他合作,就像黑夜里上楼梯,不知哪一脚就踩空了。&ldo;怎么不行,你对我没信心?&rdo;钱空皱着眉头,开始有点不高兴了。&ldo;不是对你没信心,是一人做事一人当。这漏子我已经捅大了,在拖旁人下水只会把事情越搞越复杂,你快离开这儿,就跟别人说你没见过我。&rdo;我噼里啪啦的说完,觉得自己都被这番话给打动了,想不到我骨子里还是蛮硬的。钱空一愣,万没料到我会拒绝他的好意。愣了半天后,忽然,我从他眼底看到奇迹,他竟然会对我露出赞赏的表情,但也只有那么一瞬就消失了,转为戏弄:&ldo;你认定你能全身而退吗?&rdo;&ldo;我认定不会把你清洗凶器(烟灰缸)的事情告诉警察。&rdo;钱空的笑容慢慢收拢,看着我,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意味深长地说了句:&ldo;如果,我坚持呢?&rdo;&ldo;坚持什么?&rdo;记忆,停在了这个画面。最后的镜头,钱空看着我,轻轻一笑,感觉脑子一阵眩晕,好像忽然去了另外一个地方,迷迷瞪瞪地,在路上慢慢游走,那条路一直向前伸展着,仿佛没有尽头。走着,走着,一个圆脑袋的男人忽然在路上凭空出现,龇牙咧嘴朝我飞奔冲来,血淋淋地獠牙大开,要把我撕碎吃掉,接着‐‐啪!一声,血肉模糊的脸摔向前面的透明玻璃。诶!奇怪,为什么有扇透明玻璃挡在我面前?玻璃上的自动雨刮器还打开来,将溅了满面玻璃的血水和那张裂开的破脸刮开掉,鲜红粘稠的血痕满布眼前,觉得始终有一双圆睁的大眼在某处看着我……吓得我一声惊叫,一身冷汗地就坐了起来。温暖的阳光伴着草地的清香顿时从四面八方朝我扑过来,这才发现,自己竟躺在学校的操场上,一旁打球的人也正三三两两的收拾衣物往回走。现在时分‐‐夕阳。刮了把额上的冷汗,一手的咸水。心想,妈的!原来是个梦!也太详细太血腥太暴力了。心颤之余,我脑子里还是明白,梦是从钱空冲我笑时开始,至于我是如何流畅扔出烟灰缸的过程,记忆里还是相当清晰的。这么说来,钱空最后是把我迷晕了?!钱帅和坦然正从远处朝我跑来。钱帅冲上来气急败坏地冲我就是一脚,当然是很轻的,&ldo;我说段老爷,你就这么喜欢玩失踪啊!我们找了你一整天,你竟然跑这来打盹?!&rdo;冷汗还在冒,不耐烦地抬高一只手,朱坦然一脸死都不会扶我的表情,手却已经伸向了我,一下将我从草地上拉起来。看着他们两,以前几天没见我也没这么着急过,怎么今天急着跟催债一样。朱坦然叹了口气,抿了抿嘴唇,想了半天才下定决心开口告诉我实情:&ldo;我们到处找到你。保研的名单下来了,竟然没有你,我草!还以为你想不通寻了短见呢,像你这么闷骚的,肯定会采取杀伤力最强、震撼力最广、成本最低的方式,结果我们教授办公室门口守了一整天都没见着你悄悄去上吊,我们想着要再找不到你,就去河里捞了!&rdo;&ldo;去死,我就那么点出息啊,保不了研,我不知道考啊,不就是个报名费么!&rdo;说话间,看见漫天紫色的霞光,艳丽得让我有种想要哭泣的冲动。还考什么呀考,在牢里好好改造,争取早日重新做人吧!&ldo;诶,老段,你怎么哭了?&rdo;钱帅急了,掏出手帕往我脸上擦。&ldo;没!没事,我感动的,想不到还有人记着给我收尸,诶这脸上怎么黏黏的?&rdo;拿开钱帅擦我脸上的手帕,&ldo;妈的!鼻涕虫,你什么时候能把鼻炎治好啊!&rdo;第二天,我穿好衣服,还理了个头发,精神萎靡地到公安局自首。昨晚一宿没睡好,一合眼,满目都是梅经理满脸鲜血的模样。不是没见过死人,论死相,乔娜和黄霖的不知比他恐怖多少倍。只是这次不一样,这次,是我杀的,那只烟灰缸是我亲手扔出去的,我是杀人凶手。到了警察局,说明来意,他们先是热情而严肃地接待了我,在我将事情经过全盘相告并一再强调希望从宽处理的时候,他们已经将我转移到精神病医院,理由是,我所杀的那个人,现在正精神抖擞地参加一处高档楼盘的开盘仪式。和众多精神病发烧友挤在电视机旁,以为自己眼花了,昨天明明已经没气的梅任行,司仪小姐的引导下,满面红光地在看台上剪他的彩。揉揉眼睛,真的是他,再揉揉,就是他啊!猥琐男!还笑得那么贱,现在我又为昨天没让他死个彻底而懊恼了。出了医院,回到出事的那家五星级大酒店,刚到大堂碰巧又遇到那天晕倒在我们房间里的服务员,看到她没事我也松了口气。只是没想到她竟然还认识我,一看见我便就悄悄拉我到一边,抱歉的告诉我,昨天不好意思叫那么大声,吓着我了。后来她从地上醒来,发现客人也正从地上慢慢爬起来,还对他说是自己不小心滑倒了,为此酒店还给他免了房钱。抱歉昨天她那么失态,拜托我千万不要投诉她……这就奇怪了,一切真如钱空所说,就当一切没发生过一样?事发后的第九天,就在我以为事情已经完全过去的时候,忽然传来梅经理恐怖猝死的消息。听说,当时他正跟客户吃饭,突然从衣领里爬出一只指甲大小的肥胖蚂蝗,起初梅经理还表示过一番强烈地恶心和诅咒,说肯定是自己刚去的那家洗浴中心不卫生,尖着手指把蚂蝗在身上就这么按死后,还打了洗浴中心的投诉电话。但接下来的场景,让在座的每一个位都记忆深刻,无数只油滑肥大的蚂蝗不断从梅经理的鼻孔,耳朵,甚至是皮肤底下钻出来,聚在一起翻滚蠕动,吸食的不光是鲜血,连筋带肉都一齐吸食。梅经理痛得撕心裂肺,在地上死去活来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才逐渐没了动静,只是这时,肥胖的身躯已经被蚂蝗吸食干净。等警察赶过去的时候,现场只剩下一具血淋淋的枯骨架,在场警员经验老道,知道对付蚂蝗要洒盐,当时就找酒店要了好几大袋盐满屋子洒。可是,白色的细盐洒在蚂蝗身上一点作用都没有。最后,警察实在是没辙了,又怕这些蚂蝗爬到外面害了路人,于是,淋上汽油,连骨架带房间全部烧光。直到现在,和梅经理一桌吃饭的那几人还在医院里照这照那,ct要从内照到外,从左照到右,恨不得来个全身360°的全身检查,生怕自己也沾上那诡异之极地食人蚂蝗。这件事闹得全城沸沸扬扬,造成的结果是,江红鲤的爷爷大肆兴奋,说终于找到蛊王下落,像能让人起死回生的命符蛊,毫无悬念只有蛊王那种蛊术高超的奇才方能施展,一般二般的蛊师,那是连想都不敢想的。江爷爷到处查找梅经理在死前跟谁有过接触,最后,竟然又查到我头上,虽然我早有预感,但他没证据,只要我咬死不开口,他有能耐我何。&ldo;你别嘴硬了,被放命符蛊的人只有九日的大限,我已经查过了,九天前只有你跟那姓梅的单独呆过,事后你还跑到公安局自首,现在跟我说你什么都不知道,你觉得老夫是笨蛋么?&rdo;现在即使我心底有些动摇也绝不会告诉他,前脚还说我是他孙女婿,有个问题想请教我,后脚就因为我不肯告诉他把我打昏,捆到这……这是什么鬼地方,到处堆着破铜烂铁,空气里还泛着隐隐的恶臭,唯一的照明设备只有我头顶上吊着盏二十瓦的灯泡。但这么小功率的灯泡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四周还黑漆漆的。又一滴汗从脑门上滴到地上,啪的一声轻响随即又淹没在江老头的咆哮中,脑子开始有点不听使唤了,他咆哮些什么都听不太真切,只觉得累、困。想不到,改革开放都这么多年了,还有幸能亲身体验一把渣滓洞革命先辈们的待遇,不知道待会有没有美女诱供啊!&ldo;再问你最后一遍,蛊王在哪里‐‐说还是不说。&rdo;封闭的空间一丝风都不透,又热又闷又脱水,再加上江老头不间断,歇斯底里得狂吼,逼得我接近崩溃的边缘。&ldo;说……什么……!&rdo;这老头要的蛊王是一女的,可钱空是一男的,肯定不是他要找的人,我说了也无益。干脆,不说,就当是自己杀了人的报应吧!&ldo;你……你别逼老夫,老夫可不是吓唬你的。&rdo;哎!可惜啊,我脑袋发晕,错过了最后一次坦白从宽的机会。嘴巴里好腥,什么东西?那么苦涩,就算我饿死也不会想吃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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