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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睛说明了一切。

  五分钟后，在一名警察的护送下，塞洛斯·弗兰奇、玛丽安·弗兰奇和约翰·

  格雷离开了百货大楼。

  维利拖着笨重的步子走了过来。&1dquo;已经派两名弟兄去打探那个卡莫迪的下落了。”

  他汇报道。&1dquo;警督在这儿时，我不想告诉您这事——您太忙了，肯定没工夫听。”

  老奎因先是皱皱眉，接着又暗暗地笑了。&1dquo;我手下的人一个个都背叛了警督大

  人。”他说道。&1dquo;托马斯，你派人去查查弗兰奇夫人昨晚离家后的行踪。她出门时

  大约是11点15分。可能叫了辆出租，因为她到这儿时是11点45分。她来时正好赶上

  剧院散场，交通肯定很拥挤，如果算上等车时间，那么，这个时间差不多是对的。

  听明白了吗？”

  维利点点头，出去了。

  埃勒里重坐回到办公桌后。他旁若无人轻轻吹着口哨，目光恍惚。

  警官派人将商店经理麦克肯兹喊进了书房。

  &1dquo;员工的情况您查过了吗，麦克肯慈先生？”

  &1dquo;几分钟前，我的助手送来了一份报告。”埃勒里竖起了耳朵。&1dquo;从已经查明

  的情况来看，”苏格兰人看着手中的纸，继续说道，&1dquo;昨天和今天这两天来上班的

  员工都未曾离开过岗位。从今天的情况看，似乎一切正常。当然，我这儿还有一份

  不在位人员的名单，您可以看看。”

  &1dquo;我们会看的。”警官说着，从麦克肯兹手中接过名单，转手交给了一名侦探，

  命令他好好看看。&1dquo;麦克肯兹，你们可以重开始工作了。商店的运作照常进行，

  但注意，不准在公开场合谈论这件事。第五大街的那间橱窗不准擅自打开，警卫也

  不许擅自撤掉。那间橱窗我们会暂时封上一段时间的。我要说的话就这么多。你可

  以走了。”

  &1dquo;爸，如果你没什么问题要问其他几位董事，我倒想问他们一个问题。”麦克

  肯兹走后，埃勒里说道。

  &1dquo;我压根就想不出要问他们什么。”老奎因答道。&1dquo;赫塞，把佐恩、马奇本克

  思和特拉斯克带进来。咱们再审审他们。”

  赫塞出门不一会儿便带着三位董事回来了。

  三人面容憔悴，胡子拉碴；马奇本克思正使劲地抽着一支皱巴巴的香烟。警官

  挥手示意埃勒里上前提问，自己向后退了一步。

  埃勒里站了起来。&1dquo;只问一个问题，先生们，然后，奎因警官就会让你们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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