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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就算他求下奴,下奴都不想与他相认,何况他也根本不想认下奴这种低贱儿子。”
廿一幽幽道,“下奴目前只是想弄清楚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这样死时也了无遗憾可以安心了。”
“李先生已经开始调查了,他说宁家家主失忆还没有治好,需要刺激才能想起当年旧事。李先生让我们帮忙,也是推进这件事情。”
廿一心神稍定,眼中灰暗之色渐渐褪去,生念一点点凝聚:“主人,您帮下奴这么多,下奴实在无以为报。”
“其实这是李先生提的,我没帮上什么。”
秦瑶脸皮再厚也不敢居功,接连推辞,不过见廿一郑重认真的样子,她禁不住又起了玩心,半真半假顺嘴说道,“你一无所有的确没法报答我,这样吧不如以身相许如何?”
“嗯。”
廿一是习惯性地回答,猛然又意识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秦瑶欣赏着廿一的表情,又得寸进尺要挟道:“我要你发誓,你的心你的身都是我的,不许别人染指。如果再让我看见别的女人粘着你,我就不理你了。”
“下奴发誓……”
廿一紧张地照做。“用阿宁这个名字发誓。”
秦瑶任性地说道,“就说如果你违背誓言,你最在乎的人将不得好死。”
秦瑶看到廿一眼神清明,可是迟迟不发誓,只怔怔望着她出神,她不满地催促道:“怎么,不敢了么?舍不得你最在乎的人?算了,不开玩笑了。咱们接着谈正事。”
廿一的确是舍不得,因为他此时此刻才真真切切意识到,原来他最在乎的人不是幻想中的先王妃,早已经在不知不觉之间变成了二小姐。她活生生就在他眼前,左右着他的思想,迷惑着他的心神。他已经不能没有她,他只想跟着她,他不愿被她抛弃。他怎能用她的安危幸福赌咒发誓?幸好只是她的玩笑话。72点醒梦中人是日中午时分,宁重楼在书房里坐立不安,眼前浮现的都是昨晚刑房之内,幽暗灯光下廿一伏跪在地的清瘦身影。廿一一直是低着头,甚至额头抵在地面,乌发凌乱吹落,映着苍白脸色。那孩子冷的发抖,也可能是因为害怕。宁重楼这样想着,心中隐痛就怎么也挥之不去。幸好,廿一的腿上没有朱砂痣。否则宁重楼怀疑自己根本无法克制,就会当场认了这个儿子,再不管宁家不管那些责任。梦里,他与慕容雪的缠绵恩爱越发清晰,每一晚都能记起一些,那段尘封已久的情,那场旷世的爱,早已烙印在骨子里无法磨灭。他想起来他是爱她的,这个强烈的念头大过一切。就算他还尚未忆得全部,不晓得两人分开又重聚的细节,但是他不再怀疑,至少能肯定,她是心甘情愿抛夫弃子跟了他走。应该是他对不起她,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离开了,再没回来。他竟然忘了她那么久,不仅是她还有他们的孩子。如果那个孩子是廿一,让他如何能对得起九泉之下的她?他不敢再沿着这条路想,否则彻骨奇寒寝食难安。所以他尽量安慰自己,也许这就是平南王早已设计好的报复他的阴谋之一。他不能上当,他要镇定,不可以让平南王得逞。可是万一……影卫现身叩首,大着胆子劝道:“家主大人,要不属下再去探查一遍?或者找个借口去问问秦家二小姐,廿一究竟犯了什么错,是否有调和的可能。”
宁重楼稍稍镇定心神,试图驱散各种不安不再想廿一,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昨晚上咱们离开后,廿一做了什么?”
影卫似乎早已猜测到家主会有此一问,准备充足,如实禀告道:“属下派人一直盯着,昨天晚上您离开后,廿一在刑房里待了一阵就如往常一样睡在刑房外边,只是没盖毯子。女奴杏生是属下安排人及时送回了她的铺位,不过今天一早杏生就起来又去亲近廿一,正好被秦家二小姐看到。都说是秦家二小姐为了这事情生气,不喜欢她的人被别人染指,发话要责罚廿一,才将他关入刑房。两人单独在刑房里大约一个多时辰,秦家二小姐才离去,锁了刑房的门,还让秦三才将所有钥匙都收了交给她。秦三才问过缘由,是因廿一不听话,要他在刑房里反省几日,不让见人,也不许旁人送吃喝去,什么时候秦家二小姐气消了再放廿一出来。”
“以前秦家二小姐也如此责罚过廿一么?”
宁重楼颤声问了一句,又隐约意识到什么,眉宇间笼上一层忧色,“你们当时能否听到刑房内都发生了什么?”
“王府的影卫也在附近,属下不敢让咱们的人太靠近刑房。不过可以听到刑房里并无大动静,秦家二小姐一个弱女子在刑房应该不会用什么歹毒责罚。”
“那你以为秦家二小姐是如何罚的呢?”
宁重楼的眼中忽然闪过一丝精芒,夹杂着掩饰不住的希望之色,吩咐道,“你再从这一点入手查一查,我要知道秦家二小姐和廿一独处的那一个多时辰都做了什么。说不定其中大有文章呢。”
影卫领命,又补充道:“家主大人,属下之前派人向王府的仆从打探过,其实秦家二小姐从不曾对廿一用重刑。不过当初将廿一调入她院子服侍的时候,曾让廿一亲手烧了御寒的物品。仆人们言谈中都说秦家二小姐不似一般女子,整治人有一套,就连秦三才那种贪财精明的人都被她收的服帖。属下觉得秦家二小姐可能是很聪明且有心计,又是会用软刀子磨人笑里藏刀的那类。左先生也提醒家主大人,不可被秦家二小姐天真单纯的表象迷惑。”
“我自有分寸。”
宁重楼脸色一沉,心口的隐痛已经压不住再次涌了上来,压低声音吩咐道,“你现在就让杏生偷偷送些吃食给廿一,隔着窗子扔进去就好,别让他死了。如果王府的人干涉,再来回禀我。”
“家主大人如无其他吩咐,属下先告退了。”
影卫临走前按照惯例请示。宁重楼正色吩咐道:“对了还有一件事,咱们抓到的那个隐龙的人没死吧?”
“那个人还活着,关在咱们的地牢里。家主大人是要提审他么?”
“不是我,你安排一下,我要让秦家二小姐去会会那个人。”
宁重楼看似镇定自若地说着,其实微微握起的掌心渗出了冷汗。他这是快刀斩乱麻的招数,一方面可以试探一下平南王府与皇室是否有很深的勾结,另一方面也可以表个态,如果秦家二小姐足够清醒理智,该明白其中涉及的利害关系。这不仅仅是平南王对宁家的报复,平南王和宁家都是皇室的眼中钉,倘若任由皇室打压挑拨,双方继续敌对算计两败俱伤,谁也得不了好处,皇家坐收渔人之利。当日下午,秦瑶接到宁重楼让仆人传来的密信,仔细看信的内容心神越发不安,立刻与李先生取得联系。过不多时李先生现身在秦瑶的书房之内,接过密信浏览,唇畔禁不住浮起一丝冷笑。秦瑶观察者李先生的表情,心头忧虑更重:“怎么,是宁家的圈套么?”
李先生答道:“暂时看不出。不过信上说的地牢还有宁家抓住了隐龙的人都确有其事。那个被宁家收押的人想必二小姐还认识,曾经化名阿墨在王府里担任侍卫。”
“啊,有这么巧?那为何宁重楼主动要将这样一个人送到我面前?他是要看看我们与皇室有否勾结么?还是为了示警,让我们知道背后有皇室操控。宁家打算向我们服软示弱了?”
李先生很欣赏秦瑶敏捷清醒的思路,略点头道:“应该是两种打算都有。不过以宁家的实力足够与王府周旋,王爷的一些算计他们未必会怕。宁家同时还握着皇室的把柄咽喉,否则皇室想要动一届商贾有何不可?宁家不是示弱,而是希望与我们尝试和谈,不愿与我们浪费时间相争,不愿让皇室坐收渔人之利。”
秦瑶不解道:“先生说的这些,与我们的计划有什么大的关系么?”
李先生故意没有正面回答秦瑶的问题,也不解释宁家究竟有何倚仗敢与皇室抗衡,只是将要害重点拎出来分析道,“据老夫了解,隐龙的人绝对不会贪生怕死。那个阿墨被宁家抓住还能活到现在,应该是有所图谋。说不定他正是等着你出现。”
“等着我?”
秦瑶被说的越发糊涂。“确切说也不一定是你,而是王府派到宁家这些人之中的某一个。”
李先生顿了一下,高深莫测继续说道,“二小姐不必装傻,你会联络我也一定打算过别的后路。皇室不介意多养几条听话的狗,看着狗咬狗,他们就能省心。”
秦瑶面色一红,明白李先生已经看破她脚踏几条船还试图联络皇室的心思。不过既然李先生敢对她这样说,应该就是不介意吧?李先生不是王爷的死士,他有自己的追求,只要她的目标与他不冲突,两人还可以继续合作。所以秦瑶厚着脸皮,虚心请教道:“晚辈这点伎俩自然瞒不过先生耳目。那么先生认为晚辈该如何做呢?”
“顺水推舟,去见见隐龙的人,或许皇室也相中了你。”
李先生说的轻巧,“你放心,老夫会掩护你的活动,免得王府那边知道了又要做文章。不过接下来,我提起的那件事你必须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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