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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詩?那個……咳咳……那個賤人還沒死麼……」
此言一出,原本眼睛還滴溜亂轉的張虎子立馬不笑了,他神色冰冷了下來,明明還只是個小孩子,但當他不笑的時候,手裡拎著個匕,看起來比殷畫更像個暗衛。
「把你的嘴巴放乾淨一點,」張虎子啐了他一口,「我們殷詩哥是你能說的麼?」
殷畫勉強睜大眼睛,瞅見說話的人只不過是個還沒長大的小娃娃後,鄙夷的意味更甚,不怕死的笑了兩聲,叫罵道:
「誰不知道殷詩只不過就是個玩物,還天天自持甚高,冷著一張臉跟誰欠他多少錢一樣,活該他最後被玩膩瞭然……啊!!」
還沒等他說完呢,張虎子眼睛都不帶眨的,直接把匕插進了殷畫的胳膊上,紅色的血液飛濺落在了他的衣服上,但張虎子此時都不在乎了。
他不明白,明明殷詩是那麼好、那麼溫柔的一個人,為什麼外面的人都不珍惜他,才讓這麼一顆乾淨純粹的寶石從天空墜落,落在了梨花鎮裡面。
滿心絕望的殷詩身處在這片安靜祥和的小鎮中,被鎮子裡的人精心養護了三個月,內心的傷疤好不容易才痊癒了一點。
對於殷詩身上的變化,張虎子欣喜還來不及呢,所以絕不允許有人說殷詩半句話壞。
這一匕下去,是下了十足十的功力,疼得殷畫臉上涕泗橫流,嚎叫連連。
梨花鎮裡的孩子三歲起就能雙手拎動一個石獅子,張虎子沒能把殷畫的手臂貫穿,說明殷畫的性情品質雖然不像個暗衛,但骨子挺硬的,耐戳。
張虎子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耐戳的人,猛地把匕抽了回來,不顧殷畫的求饒慘叫,眼睛在他身上來來回回的打轉,手也躍躍欲試的想往下戳。
屁股那應該挺不錯的。
張虎子眯起眼睛,鎖定目標後,剛想動手呢,就被一歌攔住了。
「虎子,你們先出去。」
聞言,張虎子「啊」了一聲,有些不甘心的拿匕在空中比劃了兩下,但又不敢違抗一歌的命令,最終只能跟個得不到糖的小孩子一樣,垂頭喪氣的出去了。
出門之前,李澤歡還特別貼心的把門給關緊了。
小木屋裡只剩下殷畫的啜泣聲和慘叫聲。
過了一會兒,一歌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殷畫,他的背影抵擋住了從窗戶外射進來的陽光,陰影投射到地面上,正好遮擋住了殷畫狼狽蜷縮起來的身影。
「把你知道的關於殷詩的事情,全部說出來。」
一歌不開心的時候,說話聲音總是輕輕的,清越的聲音似水澗青石,帶著幾分漫不經心和微微的薄涼,落在人耳朵里就是勾人的癢。
殷畫被聲音勾的抬起頭,當他看清一歌長相的時候,頓時睜大了眼睛,哪怕他跟在李澤淵身邊見了那麼多的美人,也沒一個可以跟一歌比擬的。
對方像是雨天落在山峰間飄渺不定的霧,又像是夜間隱藏在濃雲後皎潔清高的月光,低頭看著他的時候,半散的墨發披在身後,肌膚如雲,容貌絕色,氣質清冷高貴。
殷畫看呆了,眼中不禁生出了幾分痴迷,忍不住喃喃道:「你……你生的真好看……」
還沒等他再看一眼呢,眼前閃過一絲血光,殷畫只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從自己左眼的眼眶裡面掉了下去,溫熱的液體順著臉龐流了下來。
三秒過後,殷畫終於明白過來那是什麼了。
他痛的蜷縮起身體,抬手捂著自己的左眼,大聲哀嚎道:「我……我的眼睛…啊…我的眼睛!」
一歌低淺笑,眸色深沉如夜,他明明笑得那樣好看,腳卻抬了起來,豪不留情的踩在了殷畫斷掉的那隻腿上。
一歌加重了腳下的力度,漫不經心的用手指勾了勾自己的髮絲,一會兒沒見殷詩,他就想對方了,所以有些懶洋洋開口道:
「看我,你配麼?」
你又不是殷詩,看個屁看。
直到太陽落山,天色漸漸的變晚,一歌才從小木屋裡面走出來。
他臉上的神色臭臭的,眼神也冰冰冷冷的,讓人一看就知道他現在的心情特別不好。
張虎子等的都快睡著了,抱著李澤歡的大腿當靠枕,頭跟小雞叨米似的一點一點的,就連手裡的匕掉在地上了都不知道。
李澤歡是多麼聰明的一個人啊,他搖了搖手裡的扇子,先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隨後打道:
「一歌,你知道現在你臉上的表情像什麼嗎?」
一歌沒有搭理他。
李澤歡不在意,接著說:「活生生的像一個被老婆拋棄了,渾身上下難過又傷心卻還要裝出一副我不生氣我很懂事的寡夫模樣。」
一歌大怒:「滾!」
張虎子被吼醒了,迷瞪著兩隻大眼睛,頭跟個撥浪鼓似的來迴轉,驚慌失措道:
「咋了咋了!誰家雞打鳴了!」
一歌更氣了,一腳踢到了張虎子的小屁股上,小孩子被踢的「哎呦」了一聲,抓著自己的匕,就從地上麻溜的爬了起來。
「幹嘛踢我啊,」張虎子委屈的揉著自己的屁股,斜眼想瞪一歌,卻又不敢真的瞪,只能跟翻白眼似的一瞥一瞥的,說:「一歌哥我再也不喜歡你了!」
一歌冷笑:「說話之前,先把你衣服身上的血給擦乾淨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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