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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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玄暗暗咬牙道:“什么再采,你方才这样的暗器力道,你以为自己还能到得了湖心吗?”
阿元再不与江玄争辩,朝王宗喊道:“我做主。这睡火莲给你,换青姐回来。”
青鸾一直都是眼含焦急,银牙暗咬,苦于穴道被制,无法出声行动。孟章的剑尖就抵在眼前,她忽的扬颈吐出一大口鲜血来,王宗见此,一贯自若的神色也大现异样。
显见青鸾是怒急交加,用最损耗的法子在破身上的穴道,此刻身上大穴虽未全解,总算可以开腔,她声音凄厉,嚷道:“别换我!尽管让他杀了我!”
孟章的剑往青鸾脖颈上一划,往昔的青剑顷刻沾上主人的艳血,青鸾毫无畏色,嗓音反而镇定住:“我t死不足惜。你想想自己的身份!想想你……的母亲!”
孟章见青鸾仍要强自说话,眼中杀意更盛,微微将剑尖一抬,虚指向她的臂膀,却觉身边的王宗不动声色将百骨漆扇往下一压,制住了剑的去势。
“求求你!元……元……”
青鸾只喊那一字的尊号,“若此药因我而失,我再没面目活着。我就是为了找你回……回家去,才出来的。”
阿元听见“回家”
二字,一行清泪已顺着面颊缓缓流下,勉强笑道:“若是要回,须得咱们两人都好好的。王宗,青姐与你无冤无仇,我将这睡火莲给你,你必定放了她是不是?”
王宗见阿元真肯交出睡火莲,心中微有几分诧异,按耐下了,道:“是。”
拓跋决忙叫道:“别发傻!他这样的手段心机,怎么可能言而有信?”
阿元只一双浅瞳看牢王宗,王宗似乎觉这眼光很是熟悉,又全然想不起哪里见过,他抛开这杂绪,一字一句道:“我开口应承的话,必定做到。”
“好。”
阿元就手将那睡火莲往身前一抛,同一瞬又伸出两臂,拦住江玄。
王宗似乎与她有了灵犀似的,飞身上前,欲将那缠结了种种恩怨的奇花揽入怀中。谁知竟有一个身影快过他,简直像空中落了一笔龙飞蛇舞的草字,飞身、夺莲、回旋、落地,一气呵成。
拓跋决拈花而笑,王宗急急后退。孟章飞身持剑拦在王宗身前,鄂泰留管辽独守渔网阵,自己冲护在了王宗身侧,顺手劫持住青鸾,见她仍要撕扯嗓子叫嚷,又重封住她哑穴。
阿元仍用手缚住江玄,厉声以问:“你还敢劫持青姐?”
王宗并不理会她,一双精目摄住拓跋决:“阁下是……”
拓跋决面生十分得色:“延部兵主,拓跋决。”
王宗暗自握拳,将骨节磨得发白:“原来是兵主,小民失礼。这睡火莲,烦请……”
拓跋决挑眉而笑:“这什么青姑娘,我可不关心她的死活。”
阿元慌忙道:“兵主,青姐不能死,求你将睡火莲给他!”
江玄深知楚青鸾是关节所在,一手便要运劲力推开阿元。
“鄂泰,看牢这江大公子,你这抬剑杀人的功夫,总快过他救人的功夫吧!”
江玄松开劲力,只得同王宗一般,将目光投向拓跋决。
王宗合扇道:“兵主恕罪,这花,不论是文夺,还是武夺,小民都不得不夺。还请兵主慷慨赠药。”
“是。我功夫不如你身边这位好手。但睡火莲之精华,全在蕊心,我想就手毁去,却是轻而易举。”
拓跋决好似无聊地把玩着手中的奇异之花,“这可是我们狄部的圣花。”
拓跋决挑眉觑了一眼阿元,撇撇嘴道,“给这病秧子就算了。给你,我可觉着浪费。”
王宗心思暗转,看来这兵主倒与这江二公子交情不错,如今局面,是不是该佯装暂退,待这兵主卸了戒心,再趁机掠夺?抑或是借着青鸾姑娘,再逼江二公子把拓跋决手上的睡火莲交出来?
拓跋决见王宗肃严不语,打个呵欠道:“他们说你是旧北楚人?说说看,你从哪儿知道这睡火莲的?你为谁来夺这圣花的?”
王宗眼眸微敛,眼中暗影细细:“我祖辈所在部族,乃是今日的‘昊天部’。”
“哦,北楚王城里的。”
王宗又道:“我先祖曾在玉昆仑山修行。”
拓跋决笑了笑:“玉昆仑的神庙?听说当年只有北楚的王族后裔和天子老臣,才能入庙修行。看来,是这修行之人嘴不严,这等圣花秘事竟也漏给了后人。”
王宗沉冷未语。
拓跋决再笑:“幸好你们北楚的人嘴不严,手脚也软,否则我们狄人又怎么能借着火烧神庙,让你们透露睡火莲之所在呢。”
王宗不卑不亢,眼眸抬起,神气已定,字句沉沉说道:“兵主,人事几代沉浮,不必再提。但这雪山圣物,不独为一人一族而生。我听闻北狄尚武,我们便以武力高低定胜负,胜者得睡火莲,如何?”
阿元先前对王宗恨得牙根痒痒,此刻,心情陡转如风,看向王宗的眼神中都多了一分怜惜之意,看来他所说的,未必都是谎,她扬声道:“兵主,你把睡火莲给他吧。”
拓跋决咧嘴一笑:“你怕我打不过他?”
“我怕你赢了,青姐便没命了。到时候,王宗和他手下的人,也不会放过我们。兵主身份尊贵,何必要以身涉险呢?”
拓跋决仍是虚虚一笑,不说好,也不说坏,看住王宗道:“你还没问答本兵主的话。你为谁来的?”
王宗沉默片刻,道:“家中尊长。”
拓跋决眉心一皱,忽开口问阿元二人:“唉,你们见过江玄的吧?”
阿元奇怪,这时节,兵主怎么忽提起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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