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正月梦二(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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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五年正月十六)2o15-3-6多云
前几个梦不记得了,最后一个梦是起床前做的。这个梦的起点在青冈树坝凼下面不远的独田埂边,我走在前面,妈走在后面,看见旁边水渠里的水快要溢出来了。我跟妈不知说了什么,然后转身向后看了一下,后面有一群人来,似是说他们还是怎么的,我有意躲开,附近没有可以躲的地方,只好向前跑去。到了前方一百多米的山下水渠外父亲垦荒的田外面躲起来,奇怪的是有两个人居然从我旁边经过!真是梦里你无伦在何处他们都能找到你!
(二零一五年正月十七)2o15-3-7阴
梦到在禾场外,我站在台阶上,然后看到下面有一本书,好象说是我写的,捡起来拿回到屋里。感觉自还挺有才的,居然写了这么厚一本书,而且是名著啥的。
有一个梦里的话是‘大公较’什么的,具体说了些什么,梦太模糊了,只记得这三个字,其他的什么都不记得,连环境是什么样的都不记得。
最后一个梦是在西下方溪沟的坝堤处,我提着水桶躲开军佬,向坝下方走去,他好像是去挑水的。我到了离他家不远的坡上,看到他来了,我躲到上方高处去了,奇怪的是躲在这里的地方好象是房梁,又好象不是房梁。到了面前,我却跟他是平行的,他好象是问我做什么,我好象说是做什么,然后他伸手掌来,我很自然的把一个茶果放在他手心里让他看一下,然后他还给我了。随后他回家去了,我到下方水渠路上,向水渠西头走去,好象在这里摘了很多八月札。
(二零一五年正月十八)2o15-3-8多云
前一个梦梦到在一间房间里开会,说是我跟另外两个人是同事,说我们是纺纱工,然后叫我们去浆纱,我们领命而去,可是到了地方,我跟另一个人换了鞋,现来了一个跟我们争工作的人,他是我们原来的班长,现在不是了。我们迟迟没有开工,等了一会,出来了,在外面遇到骑着摩托来的人,说了几句话。
后一个梦是梦到说用船运沙石去南海最南端,在那里建一个人造岛。我们去了,回来时在路上船出了事,我们落了水。好象说是寻找不到人还是什么,后来在一个沙滩上找到了。
最后一个梦在典祥的小店里,我站在前面,挎着一个包,好象跟店里人说什么,还翻看一本备课本写的东西,好象是小说什么的,是我写的。旁边有个小朋友不知是在左边拿我包里的东西还是帮我把挎包整理好,我看到后,跟他说了句话,他就没动我的包了,我把包向面前移了移,然后继续看我的小说。一个男人,问我的小说是什么标题,我说还没表,他说看一下,我翻开前面的目录让他看了一下,好象是叫什么《甘茂龙陵》什么的。听说好象是丽妹妹吧,说她脾气大,还没嫁人,现在当上村主任了,现在在什么地方。我急着要去找她。收拾东西向中心小学方向走,我在前面走,后面来了一个头包巾的女孩,后来变成了一个男孩,他向我丢石头,我看着他向我扔的石头每次都勉强躲过,直到在中心小学前大门口公路上。
(二零一五年正月十九)2o15-3-9阴
梦到在以前中学(现在的小学)读过书的教室,好象我跟一个人说了什么,好象我们关系还不错,又好像我的老师什么的。从我所在的教室出来,到了过廊后面教室里,我们好象在教室里玩了一会儿。
在一个大坪人家屋前面,我看到他的屋西边有房子,然后对面也有房子,我感觉对面言伯的砖房跟旧木房子之间有一道空地有公路什么的向坡上去,言伯屋下方跟这栋屋之间有一段距离,我想这里建房子是很不错的。然后梦到在屋里,妈也在,弟在也,后来我从屋里出来,到了水缸边,因为是吵架,回过头来对着后门边的弟说:‘你怕丑的,自己不出去,有本事自己去……’。
(二零一五年正月二十)2o15-3-1o阴
梦到在中心小学前面建什么;又梦到在西南方十多公里远的高山坪向我们村这边来的某个岭上,说是要修一条公路,然后建一个村什么的,其他就不记得了。
(二零一五年正月二十一)2o15-3-11阴
梦到在外面,不知是什么地方,好像是跟弟吵架,说什么如果不是我没读多书,我当初在某某公司就不会那么快离职,我的工作一定会非常好,而且工资也不错之类的话。后面好像我回到了某某公司做事。
后来梦到不知是在什么地方,看到荷花,还看见有人,他们捞鱼放在木板上,很大的鱼。我把鱼抬起来看了看,感觉很大,而且是两条鱼组成的。再后来看到好象是做菜什么的,然后在家里,梦里的外面房间是父亲睡的,他好像出去了。我到外边房间里看了一下,好象是拿了件衣服之类的。妈好象也在屋里边。梦的也太碎碎片化了,根本就想不起来梦是怎么回事,只是觉得地方都很熟悉。
(二零一五年正月二十二)2o15-3-12晴
有一个梦是在屋后第二丘田西角,碰到一个姐姐,她跟我讲考上了大学,大学在哈尔滨。我看着她向上走走去,到第四丘田西角为止。我回到屋里,跟别人讲,她学习成绩不是很好都考上了大学,我过去没有学习数学也能考个四十几分,高的也有七、八十分,都是父亲不管我们还用一些读书无用的话害了我。不知怎么感觉是要跟谁离婚,要去跟这个姐姐结婚。奇怪,好多年没见到的人也能梦到!
有时候病痛也是一种修行,像昨晚大椎上部极难受一段时间,这种感觉以前有过,但没有昨晚那样难受。说是痛,感觉不是;说是酸,感觉也不对;说是闷,感觉也不像。只是觉得极难受。过了好一会,大约有五分钟左右,疼痛移走到大椎下部到第二胸椎,也难受了好一阵疼痛的感觉才慢慢消退。如果不是后来这疼痛感没了,估计昨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呢。
(二零一五年正月二十三)2o15-3-13阴间多云
梦中的故事记不得了。到现还是昏昏沉沉的,想不起来梦去了哪里,也想不起来当时有何感受,昏昏地,现在有点想再去补一觉。
(二零一五年正月二十四)2o15-3-14阴
梦了很多,记得不多。有一个梦是在前面下方五十米远的民佬个儿田外埂坐着,见一个男人在田里边坡壁挑泥土,我问旁边的大姐姐:‘这田现在分给你们家了吗’。她好象回答‘是’。
有一个梦我在西山脚下弯里过去父亲两度筑窑的地方,好象也是烧窑吧。来了一个女孩,是张毛佬个儿的再婚妻子女儿找我(我住在小墉时曾从佬个儿手中借走了她的几本书),说是要我还她的高考书,我看见桌上有一本‘生物’的书,然后看到好多书。我对她的感觉还不错,问她上大学的事,她好象是说再考大学什么的,我也有想考大学的想法,跟她说了好一会话,就醒来了,至于梦里我还她书了没有,不记得了。梦的真是希奇古怪事,怎么也想不到会有这样一个梦。
(二零一五年正月二十五日)2o15-3-15阴
梦到在西北下方山脚下的水泥堤坝上,听厢伯说一个男人死了,说是用冰棺冰着的,好像是叫人帮忙吧,后面说了什么,看见什么,就不知道了。
再就是梦到在埋父亲的台地下面不远,这里原来是老屋地的围墙所在,好像是一个年轻男人跟我说什么病了,好像是胸骨角处,而且看到他的胸骨角突得很高,他说是骨质增生。我说我也得了同样的病,问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说十五岁,我说我更早一点。我说我以前想做点小生意,人总要生存的,不做点事是不行的,在外面的几年,我也想过卖烧烤,可是一直没有实施。
再一个梦是从屋西头菜地走回到屋前廊下,一个小孩说了什么话,我说不错啊,接着看到外面禾场里有人,走向屋西头去了。
(二零一五年正月二十六)2o15-3-16阴
只记得有一个梦中好像是父亲到什么地方去了,我们在家,好象说了什么话似的。
(二零一五年正月二十七)2o15-3-17阴
梦中见到一户人家的大女儿穿着裙子;后来梦到有人跟我在一起,我们好象是看到屋西头有蜜蜂,好象还不少,感觉蜂蜜很多吧。我们试着去采蜜吃,不过只走到旁边,看到好多蜜蜂,我们没有下手去采。然后回到屋里,好象是妈回来了吧,跟她说了话似的。
(二零一五年正月二十八);2o15-3-18阴
梦到在对面西北山弯里,看到有人锯倒了很多树,好像是用来锯木板用的。有一个人在我前面,我们好像说了话,看到这些倒在地上的大树干,感觉不可思议。那个人不知是搬动树干,还是怎么了,看到树一头着地处有一个坑,里面有人的粪便。我们向东边走,走了几十米,也不过是从一丘田走到了另一丘田而已。这时候好象是球呗儿,我看到前方远处有一棵大松树。我说那不是田由弯的枞树堡吗。我感到很奇怪,我家对面离田由弯是有一公里的距离,可是在梦中却并不远。我还感到如果路从这里走,那么后面我刚才来的路就很直了,再看对面自己家方向,感觉怎么跟去田由弯的距离一样远呢。
另一个梦是在家里,先是在我的东屋里,好像是父亲也在,妈也在,我们好象说了什么。到了弟现在的西屋里,看到父亲正在从钵里分出一部分肉来,是分做两餐吃的。分好之后,我还尝了一下,觉得不错。妈也从外面进来,父亲好象跟她说了什么话。
(二零一五年正月二十九)2o15-3-19阴
只知道做了梦,至于梦里是些什么,不记得了。这种情况是不太好的,明明做了很多梦,在梦里去了很多地方,就是不记得,醒来身体不舒服,觉得累,脑子里也挺昏昏的,没睡醒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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