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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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瑞瑞当下被摔了个狗吃屎,闷了半天才匀过气来骂:“你他妈的要摔死小爷啊——你混蛋……”
封鹊自知自己的怪力容易伤人,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想伸手去扶他,却被一巴掌打在了手上,一时气结,硬邦邦地说:“在军营里私自与外界传递情报就是你不对,你把情报交出来。”
覃瑞瑞捂着胸口喘气,桀骜不驯地道:“凭什么啊,我可是端王的人,你一个副将,还想指挥我,我呸——”
覃瑞瑞还沉浸在五脏六腑都快移位的疼痛中,就又被一股怪力甩上了肩头,这人坚硬如铁的肩胛骨正好顶在他腹部,差点没把他顶吐了。
只听见封鹊闷声闷气地说了声得罪了,下一瞬覃瑞瑞就被他两只铁钳一般的大手扣住了腰臀,将他头朝下倒着,上下大力颠了几下,他衣襟里鸡零狗碎的小物件儿顿时全掉了出来。
随后封鹊将他甩在肩头,蹲下身去在一地稀碎里翻找了起来,捻起一张卷起的纸条,展开一看上面只有两个字:“勿归。”
他不解道:“这是让你别回去?”
覃瑞瑞有些认命的挂在他肩膀上,听到他的话,更加生无可恋。
见他不搭理自己,封鹊一巴掌拍在了覃瑞瑞的屁股上:“问你话吶!”
覃瑞瑞瞬间发出爆鸣:“你这个臭狗熊,大混蛋,死变态,小爷我跟你拼了——”
结果就是俩人披头散发的出现在了帅帐内,封鹊抱着胸将脸撇到一边生着闷气,下颚处有个极明显的牙印,脖子上还有指甲挠出来的爪子印。
覃瑞瑞就更狼狈了,长发凌乱得炸着毛,衣襟松散,狼狈地瘫坐在地上,手里还抱了只鸽子,短促地喘着气,小狐貍眼通红,恨恨道:“小爷又不是你们骁骑营的人,他这个大狗熊居然对小爷动私刑?”
封鹊抡着砂锅般大的拳头就过来了:“你说谁狗熊吶?你这个娘们唧唧的小白脸儿,我对你动私刑?你他妈的还咬人呢!看你把老子的脸咬的,还会挠人,娘们儿打架才挠人。”
“我呸!你才娘们,你全家熊娘们儿!”
“要不是你在军中私用信鸽,我能动你?”
俩人吵得不可开交,覃瑞瑞梗着脖子:“结果呢?你搜出军报来了?你是没见过家书还是咋滴?是没人给你寄家书吗?“
封鹊浓眉一敛,原本因恼怒而涨红的脸瞬间白了几分,眼中满是压抑的悲怆,咬着牙不吭声了。
“好了,你们一人少说一句。既是王府家书,本帅本次便不予追究,但飞奴要没收,军中不允许私传信件,为了避嫌家书由本帅代为传达。另外军中禁止私自斗殴,有这力气留着上阵杀敌用,都下去吧。”
封鹊行了个礼,率先撩起帐帘走了,覃瑞瑞慢吞吞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正巧岑最果从外面回来,看到他这副尊容连忙去扶他:“瑞瑞,你怎么弄成这样?谁欺负你了吗?”
覃瑞瑞小嘴一扁,带着哭腔开始告状:“就是那只大狗熊打我的,他力气可大可大了,他肯定是只披着人皮的狗熊。”
岑最果看了一眼魏瓒,魏瓒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只能先把覃瑞瑞搀扶到了椅子上,细心地帮他拢了拢长发,问道:“你说的是刚才出去的封鹊啊?封副将个头虽大,但人不坏,对兵士们也都很温柔的。”
覃瑞瑞一听就不乐意了,撅着嘴嘟囔道:“他就光对我一个人凶,刚才还把我倒着提起来抖,臭狗熊,大坏蛋,不就是一封家书嘛,至于嘛,就好像他不传家书似的。”
岑最果帮他把头发重新束好,才开口说道:“封鹊家是前朝的旧臣,三代为官,父亲及伯父皆官拜九卿,改朝换代之后,他家族长心灰意冷,不愿改侍新主,便主动远离了朝堂纷争,带着整个家族避居到大盛边陲的一个遗世独立的小村庄里。一日他和族兄出门的时候,一伙南越部的士兵屠了整个村庄。他母亲和妹妹被奸污后扔进了井里淹死了,全村男丁的头颅都被挂在村口的大榕树上,他父亲和三岁弟弟也在其中,他族兄的一家人也都死了,就带着年仅十五岁的他参了军,他俩本来要立志在战场上杀尽南越部的士兵,为他们全村人报仇,但后来他的族兄也死在了战场上,如今他整个家族只剩下他一人,再也无人为他寄家书了。”
覃瑞瑞听后心中泛起阵阵内疚,埋着脑袋抠着手指,嗫嚅道:“那人家也不知道他这么惨嘛!”
岑最果帮他整理好了发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了,去洗把脸吧,跟只小花猫似的。”
覃瑞瑞点点头,站起身,朝魏瓒行了个礼,抬脚要走。
魏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主子明知道援军不会来,但又让你别回去,是留你在这里等死吗?“
覃瑞瑞脚下一顿,回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随即又沮丧地低下了头,抖着嘴唇:“王爷不会不管我的。”
魏瓒嗤笑道:“他让你在军中散播已无援军的消息,而你办砸了,故而还要留你在这里亟待机会,将功赎罪吗?”
覃瑞瑞闻言瞳孔骤然微缩,随即坦然道:“确实是我让赵兵长散播的消息,但我没让他下毒,我家王爷亦从未想要害侯爷,王爷之心早就在侯爷面前昭然若示……”
“够了,我不想听这些废话,你早日离开绥州城吧,此次你散播谣言妄图动摇军心险些酿成大祸,若是还想着耍什么花样,就休怪本侯不给端王面子了。”
,魏瓒打断他的话,眼中杀意大盛,语气冰冷地警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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