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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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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完了課,秦殊還主動送一送。

當然也就是送到地下車庫了,謝鯉駕照沒到手,這段時間都是助理西西開車負責接送。

不管怎麼說,起碼是送了。

「我聽說,孟導給你推薦了易酬勤的本子?」

這話從秦殊的嘴裡說出來,就是奇奇怪怪,他從前高冷的很,從來不會去過問隊友有什麼私人行程,或者在接觸什麼資源。

拍《踏風碎雪錄》的時候,有段時間因為「入戲」情緒扭捏了那麼一回兒,但謝鯉懶得配合,在秦殊看來本該「和好」的機會不了了之。後來又出了探班和《鵠聲》劇組的事兒,他以為經過數次波折,和謝鯉的關係應該有所回溫,甚至還把藺瑛女士拉了出來,可謝鯉那副心腸硬了之後還就真的軟不了了……

被回應的熱情才叫熱情,不被回應的,那叫自作多情。

秦殊覺得自己現在多少有點這意思。

「嗯。」

多說一個字都跟削他肉似的。

「我去的話,你會不會去?」

謝鯉聽著眉頭就擰起來了:「你去不去管我什麼事,你想去就去。」

這人也是有意思,都拿了孟琦生的一番男主,還去易酬勤的戲裡摻和什麼?就當人家真的在接觸華凌,到時候宣傳起來又有你秦殊什麼事兒?

嚴瞿和尚優商量來商量去,就商量出這麼個「捆綁」法?

秦殊臉上的表情也看不出到底是不是不高興,但駕駛座上西西瞄著,覺得這位一張俊臉是真的沉了下來,礙於修養對謝鯉毫不客氣的排斥沒有發作,他只能尷尷尬尬地嘆了個腦袋出來:「小鯉哥,咱們得走了,一會兒高架要堵起來了。」

謝鯉頭也不回拉開車門坐進后座,西西趕緊發動走人,等到後視鏡里連秦殊的人影都看不見了,這才小心翼翼瞄向謝鯉:「這麼和他吵,真的沒事嗎?」

謝鯉冷哼:「我要是和聲和氣對他,整個停車場怕都是白蓮味兒。」

秦殊這種「你不理他他反貼你」的賤勁兒,無數次讓謝鯉捏緊拳頭,做慣了被眾星捧月、百依百順的那一方,搞些自以為體貼的東西,幾乎快要消磨掉了謝鯉利用他的那份愧疚。

小年一過完,整個團隊再次搬家飛,脫離了快節奏的背景,過年那味兒就漸漸濃起來了。

謝鯉開始頻繁地彩排番茄台春節晚會的節目,說起來也是神奇,哪怕到了這個關頭,還有大咖位的演出嘉賓沒到場。

嚴瞿是天天跟著謝鯉的,排個兩三次之後,他就差不多能記下一整套流程了,對比往年一整場晚會的播出時間,節目表里明顯還空了兩個檔。

面對這種情況,嚴大經濟也只能嘆氣:「往年……也不是沒開過空窗。」

哪怕是春晚,人家也留著好幾個後手啊!可那些備選的演出人員抱怨麼?哪兒敢吶!

說來說去還是辛苦了那兩三個替補節目,從頭到尾要跟著排練,不能透露消息,不到最後一刻,無法確定到底能不能上台。

然而就是這一天晚上,謝鯉頂著低燒彩排完,素著一張臉戴著帽子,累得渾身無力被嚴瞿攬著肩膀坐電梯去地下停車場,電梯門移開,從頭頂泄下的大片陰影帶來陌生卻又久違的強大氣息——

華凌來了。

番茄台寧可把空窗留到最後也要等的人終於來了。

他身後跟著兩個助理,一樣的低調,三人一塊兒等著電梯。

總而言之,巨星登場的牌面低調到極點。

「……?華老師……」

華凌顯然還記得謝鯉,他唇角勾起一個相當淺的弧度,嗓音低沉磁性,開口就一股酥酥麻麻的電流感:「你好,彩排辛苦了吧。」

謝鯉搖搖頭,一時間竟然分不清是華凌客套的關心帶來的眩暈,還是他真的又燒起來了。

「不辛苦的……」。客套完了,自然就該看懂眼色及時告辭別耽誤人家坐電梯,「華老師您忙,我這就先走了。」

華凌朝他點點頭,一行人出電梯,一行人進電梯,錯開之後,就此別過。

再回到車裡吹著暖氣,謝鯉腦子裡那種暈乎乎的感覺就更重了:「他今年居然沒去春晚?」

嚴瞿開始也覺得神奇,但仔細想想似乎又很合理:「人家現在家大業大,春晚前前後後彩排五六次不止,他是能上,總要抽得出時間啊。」

那也是,畢竟春晚相當於是從頭到尾自己掏錢來換全國人民面前露面的機會。

累死累活卡時間推通告,就為了短短几分鐘的亮相。

天團成團第一年,謝鯉也去過。

說實話,那個彩排行程夾在本身就忙碌的年末里幾乎讓人窒息,打飛的飛紅眼就算了,熬到最後正式演出,一手三分半的歌只剩三分鐘出頭,6o%的時間切遠景,1o%的時間給了席上觀眾的反應,剩下的3o%要展示舞台、展示伴舞、展示布景。特寫?不好意思,沒有,但凡能出鏡的,那必須整整齊齊的五個人集體亮相……

當晚回到酒店,嚴瞿給謝鯉泡了感冒沖劑,如果第二天再不退燒,再考慮去掛個水什麼的。

白天的上半天,謝鯉窩在床上刷網課學分,等到下午趙清爽也空出時間,兩人從頭裹到腳找了個地兒吃飯,順便合力吐槽一下最近的聞。

「真的把我噁心到了,徐詡他們家竟然還敢找我一起上台,不是吧,就真的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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