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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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文茵继续问:“那你为何瞒着我们呢?”
薛琅月替她开脱道:“错不在琼玉,若不是我以死逼问,她也不会告诉我。”
唐文茵点点头,觉得有道理,胡婕妤在一旁看着,心里有些急:“贞妃娘娘可知,琼玉哪来的草乌?”
薛琅月讥笑道:“衍庆宫封锁了那么久,即便门口没有侍卫看着,也有太监守着,难道,她还能出去买毒药不成?”
胡婕妤却平静地看着她,淡淡道:“总不能凭空得来。”
薛琅月垂下眼,看着被子上金线织绣而成的图案鸟,微微沉吟:“她是薛家家生子,自幼便跟着本宫,本宫信她的衷心,只怕是有人想借她的手来害本宫,最后,再将她做成服毒自尽的样子,揽下所有的责任。”
“衍庆宫解封以后,所有的宫人都出去过,至于去了哪里,接触过什么人,本宫哪里知晓?”
琼枝跪在床榻边,低着头,一言不发。
胡婕妤没有错过她脸上一闪而过的慌乱无错,扬了扬眉道:“琼枝,你可看见了什么?”
薛琅月也看过来,琼枝咬着唇,道:“奴婢曾无意中看到琼玉去了岳宝林那里,没过多久,岳宝林就中毒身亡了。从前,奴婢也没多想,毕竟琼玉会奉娘娘的命去给岳宝林送东西。”
薛琅月目光一冷,喝道:“自从本宫被禁足,可从未叫过任何人去岳宝林那里!”
唐文茵眼神微有疑,“既然不是贞妃的命令,琼玉好好的去找岳宝林做甚?”
是啊,巧合的是,在她去了不久,岳宝林就中毒亡故了。
胡婕妤沉思道:“宫正司的人将琼玉的尸首带下去了,那屋子可还留着原样?”
后一句话,问的是琼枝。
琼枝白着脸道:“奴婢让人锁了屋子,无人进去。”
里面出了人命,哪个宫人还敢进去?那是她和琼玉的屋子,平常宫人根本不会进去,而且最近她一直守在娘娘身边,也没有进去住。
胡婕妤点头,朝薛琅月道:“贞妃娘娘,可否让宫正司的人来查一查琼玉的屋子?”
薛琅月自无不应。
宫正司的人得了令,匆匆忙忙赶过来,将那间屋子翻了个底朝天,最后却在琼玉枕头里面发现了一包拆开、却没有用完的草乌。
薛琅月看着呈上来的草乌,立即别开了脸。
胡婕妤见状,挥手让宫人退下,道:“若无人进去,这东西便只能是琼玉自己放的,如此,岳宝林之死只怕与她脱不了干系。”
唐文茵凝神一想:“旁的暂且不说,她为何要害死岳宝林?既然是薛家家生子,身家性命都在薛家,又为何要害贞妃你呢?”
薛琅月哪里能回答出来,她闭了闭眼,无力道:“薛家、本宫都待她不薄,本宫不信她会伤我。”
琼枝恨恨道:“定是她做了什么事叫岳宝林察觉了,或是记恨着她的弟弟被三少爷杖打,折断了腿这件事,便想报复呢。”
胡婕妤目光一转,抓住了她话里的重点,沉吟道:“若是她的弟弟被薛家三少爷打断了腿,怀恨在心,也不是不可能。”
宫正司将衍庆宫所有宫女、太监全部查了一遍,再未发现毒物。只是,有一个小宫女战战兢兢地道:“奴婢这几日看到琼玉和冬也走的很近。”
冬也,是衍庆宫二等宫女。
胡婕妤立即唤来冬也。
冬也长得比寻常宫女高一些,瘦一些,也更黑一些,一走进来就跪在了地上。
薛琅月审视地看着她,神色肃穆,“冬也,本宫一入宫,你便来了衍庆宫,本宫念着你年纪小,从不让你干重活,还将你提拔成二等宫女。本宫自问待你不薄,你如今可有什么话要对本宫说?”
冬也连连磕头:“娘娘大恩,奴婢没齿难忘。”
她抬头,目光虚落在空中,郑重道:“奴婢,确实有话要禀告娘娘。”
殿内众人脸色均一变。
薛琅月语气沉重:“说吧,不论何事,本宫都恕你无罪。”
冬也回忆般道来:“今年三月初,奴婢正在院子里打扫,却看到琼玉姑姑和书兰在檐下说话,奴婢本没有在意,只是书兰是最后哭着回了屋子,奴婢与书兰同住一间屋,见她哭,想询问她几句,可她却让我当作没看见,又说了许多奴婢听不懂的话,说什么为了主子一切都是值得的。”
她咽了咽口水,继续说下去:“那天以后,书兰就失踪了,琼玉姑姑说,她派书兰出去做事了,让奴婢不该管的不要管,可是,没过几日,书兰的尸体却出现在了长乐宫。”
说到这里,冬也哽咽到说不出话。
众人心中大骇。
薛琅月掐着指尖,再问:“闲云呢?你可看到琼玉和闲云有过什么接触?”
冬也点头道:“闲云姑姑来衍庆宫送彩晕锦时,奴婢在场,当时是琼玉姑姑接待的,也是琼玉姑姑送走的。旁的,奴婢便不知了。”
薛琅月愤恨道:“本宫最是倚重她,这些事都交给她去做。没想到,她竟瞒着本宫做了这么多事。”
“旁人都以为是本宫害了书兰,害了闲云,连陛下都不信本宫,将本宫禁足,可本宫怀着身孕,还为此动了胎气。本宫是和淑妃有旧怨,但淑妃已病逝,本宫何必害死她的宫女,还将她的尸首藏在衍庆宫里?”
她从前一直没明白,为何闲云会悄无声息地死在她宫里,现在想来,只怕是琼玉当了内应。
恐怕闲云、书兰和晚霞三人的死,都与琼玉脱不了干系。
可琼玉只是一个宫女,任她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做这么多事,瞒到到现在才被发现,除非,她的背后还有人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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