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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揉眼睛有什么不对劲？”

  “是他的眼睛有血丝。”

他凑近神神叨叨，转动的碧眼写满惧怕。“之前我看见有一个警员的眼睛有血丝，之后他就疯了。还有外面的疯子眼睛血红，你觉得有没有联系？”

  唐若拉审视正在揉眼睛的中年人，落在他坐的碎花黄布沙上。

  那园少女风的沙，跟色调沉闷的办公室不搭，就连她旁边的窗帘也是单调的银灰色。

  “我们过去看看。”

  两人装作漫不经心地走向中年人，留意他的动静。

  他蓦地抬头，露出布满血丝的双眼。但眼神涣散，不太像外面的疯子。

  路德小心翼翼地试探：“先生，你眼困了吗？”

  “啊？不是，我觉得视线有些模糊，现在清晰多了。咦？怎么办公室的墙壁贴了碎花墙纸？”

  此言一出，所有人毛骨悚然。

  办公室的四面墙都是雪白的，何来碎花墙纸？

  “你……”

  乔、艾拉和凡妮莎僵硬地往两人旁边靠。

  四处张望的唐若拉寻找露娜，现它匍匐在一张椅子下面，警惕地盯着中年人的方向。

  “你马上起来！”

  唐若拉不由分说地拉中年人起身，随即，他一阵头晕目眩，软绵绵地倒在路德的身前。

  “现在怎么办？”

他愣愣地接着金主爸爸。

  “你们别碰那张沙，它具有邪恶能量。”

  “什么邪恶能量？”

  “又来？”

  乔他们疑惑地注视说“又来”

的路德，后者装作东张西望糊弄过去。

  她耐心地解释：“凡是封印过邪恶的物品都具有邪恶能量，你们可以理解成负能量磁场，对活人有不同程度的影响。轻则产生幻觉，重则诱意外身亡。”

  “身……亡？”

  “我的妈呀！”

乔已经完完全全地接受的世界观。

  “你们之前见过跟歌剧院不搭的物品吗？”

  沉默一阵，路德惊呼：“有！之前舞台上突然出现孩子玩的摇晃木马，然后突然不见了。”

  “出现在舞台……”

她喃喃自语，忽地一瞥晕厥的中年人，不客气地捏他的人中。

  “啊——”

  中年人醒了。

  乔他们目瞪口呆。

  “舞台下面有没有藏物品的？”

她揪着中年人的衣领，没时间等他浑浑噩噩从清醒过来。

  “啊……呃……有啊……有个放杂物的地下室……”

  “在舞台的什么位置？”

  “……正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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