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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愈系邪神信奉我你可走大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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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 叙旧(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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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苍茫的雨瀑下,狂风卷集着乌云。在云与雨的交汇之间,血眸乌鸦如同黑色的闪电,急掠行于戈坦市的楼宇叠嶂间。

像一只感受不到疲惫与惧意的海燕一般。

谈起乌鸦,避不开某个有趣论述。

事实上,伦萨大6上不乏信仰神教的鸟类学者,也不乏对鸟类感兴趣的虔诚教徒。

他们对于乌鸦这种鸟类的认知出奇一致,这是极具神秘学特征的符号。

在莱茵的荆棘教会教典之中,乌鸦代表着灾厄与不祥,而遥远的落基山内,卡妙人则视其为智慧与灵魂的载体。

因此,卡妙人在山岭之间疯狂猎杀乌鸦,做成精美的手工制品,或是风干后挂在帽檐下、串在项链上、拴在腰袢处。

而在莱茵境内的乌鸦日子却好过很多,甚至会有公民自地做出喂养行为。

所以,当这只才经历过斯曼大夫那惨绝鸦寰手术的黑色乌鸦,载着体内的两个灵魂越飞越低时。

路上的行人并未厌恶地驱逐它,反之,甚至有人向它双手合十,似乎是在跟流星许愿。

这令血眸黑鸦的心情很不错,复又轻快地飞起,直到低低掠过大片城区,来到远郊的某处院落前。

它亦不知自己为何要冒雨赶来,或许是大夫强塞进它眼睛里的那个小男孩在指路吧。

总之,落在院中那棵孤零零的梧桐上后,眼睛里小男孩的啜泣与催促才逐渐淡去。

房间里的两人,是你想找的么?

望着二楼窗棂后,隐隐绰绰纠缠在一起的两道人影,黑鸦不禁在心底问道。

眼睛里的小男孩没有出声,但黑鸦的头却更痛了。

好了好了,怕了你了。

黑鸦学着人类的模样和语气,在心底叹了口气,随即紧闭双眼。

再次睁开时,血色眸子里的男孩人影消失不见,瞳孔里的光泽却变得有些无助、怯懦。

如果淡化掉浑身黑黢黢的羽毛、尖利的长喙,这双眼睛活脱脱就是个弱小孩子。

当看清房间里的两人,以及感受到牵扯着彼此、如同血脉的淡淡牵动后,黑鸦对着窗户张开了嘴。

“哇——哇——”

声音凄泣,如幼童哀嚎“爸爸”

一般,在空荡的庭院里回荡,自然也穿过敞开的窗棂,传到了卧房的床畔。

四柱床上纠缠的身体蓦地一僵。

辛勤劳作的布鲁南大将神情微怔,嗓子眼里的喘息生生噎住,湿漉漉的卷如同被冷风吹过般,不禁打了个激灵。

那道尖利的鸟鸣像是在他耳边切开,揉碎,浸透他的耳膜,直入脑海深处。

停下匍匐往复的动作,布鲁南从安德烈太太的躯体上起身,一步步走到窗边,甚至连散落在床畔的衣物都没拾起。

床榻上,安德烈太太惨白的面色中裹着异样的绯红,眼角屈辱的泪痕早已干涸。

目光投向窗边那個给她带来噩梦开端的禽兽,她恨不得杀了他!

但手无寸铁的妇人,又怎么奈何得了一名身居高位的六阶凡者呢?

正打量窗外黑鸦的布鲁南大将自然不会在意身后如刀般的目光。

和佳人叙旧的兴致被打断,布鲁南并不显得如何愠怒。

此刻的他,注意力已从安德烈太太曼妙躯体,全副转移到了那只黑鸦身上。

事实上,在成为六阶大剑师,并能通过精妙劲气细致控制躯体后,布鲁南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身体失控的感觉了。

很不幸的是,这种感觉就在十秒钟前,随着那声乌鸦鸣叫,就这么极其突兀的出现了。

仅一个瞬间,却切断了一名六阶大剑师对身体的控制权。

虽然只是一瞬,但足够他提起警惕。

就在布鲁南犹豫,要不要抹杀掉不远处那只带给他莫名熟悉感的乌鸦时,第二声鸣叫更为低沉、无力。

“哇——哇——、哇——哇——”

这次的语调抑扬,听上去更像是“爸爸、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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