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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魔妄剑尊的白月光穿书 纳兰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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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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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下子坐了起來,然後感到有什麼蓋在身上的東西滑了下去,堆到了腰間。

剛剛那個是夢。

他閉上了眼睛,想著幸好是夢。

可是等想起現在是什麼境況之後,就覺得現實好像也沒好多少。

因為他還陷在這裡,還沒有找到人。

那堆火已經熄滅了,他烤好的蛇也已經涼透了,山洞裡除了這些時日聽慣的水聲滴滴,再沒有別的聲音。

楚倚陽一下子睜開了眼睛。

等看到換了一身銀色衣袍,衣襟袖口依舊有白色絲線繡著重重蓮花,顯出莊重的北堂寒夜,見他眼上黑色布條未去,只是安靜的在一旁打坐,這才放下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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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8。2

第17章

北堂寒夜的視覺跟神識雖然為眼上的封禁所隔,但是從楚倚陽醒來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了,聽見衣袍從少年身上滑落下來的聲音,他開口問道:「做噩夢了?」

此刻的他褪去情火欲毒的侵擾,又是那個不染纖塵、劍心無垢的劍子了。

楚倚陽看他坐在這個粗陋的山洞裡,仿佛都將這裡變成了他在崑崙巔之上的金台玉闕。

像他這樣生下來就修劍,早早就進入了極高境界的絕世天才,夢這種東西自然是與他沒有什麼關係的。因此楚倚陽說了一聲「沒事」,低頭看向自己身上蓋著的這件衣服。

山洞裡除了他們兩個沒有第三個人,這件衣袍定然是北堂給他蓋上的,從上面只有崑崙劍子才用的千瓣蓮紋樣來看,這件衣服也是他的。

以兩人如今的關係,再配上北堂寒夜拿自己的衣服給他蓋上的舉動,無端添了幾分旖旎。

北堂寒夜身上有儲物袋這件事,之前楚倚陽就知道了。

他把滑到腰間的外袍抓起來,披上了肩,把自己包裹起來。

裡面有換洗的衣物這不奇怪,但卻不能指望儲物袋的主人現在清醒了,能從裡面拿出什麼食物來。

看北堂寒夜的樣子,顯然是剛從入定中清醒,定是一醒來就打坐修行,看來身上的傷勢已經沒有大礙。後面他們再雙修,對他來說就是實打實為渡劫做準備,北境很快就要迎來他們最年輕的劍尊。

北堂寒夜沒有事,而且很快就能帶著這個世界回到既定軌道上,這個認知讓楚倚陽感到一陣開心。

這開心的感覺多少沖淡了方才噩夢裡帶來的陰霾,他於是打算起身去洞中的水池裡洗漱一下。

妖丹的發動總是很沒有規律,不知道現在距離下一次發動還有多長時間,他依舊決定戰決。

只不過北堂寒夜對他先前給出的答案並不滿意,他想知道這個來歷成謎、對著很多應當在意的事情都表現得不怎麼在乎的少年究竟夢到了什麼,才能讓他在醒來之前那樣用力地掙扎。

他坐在原地沒有動,只是「望」著楚倚陽所在的方向,對他說道:「過來。」

因為想要他過來,問清他究竟在夢中見到了什麼的念頭生自本心,所以北堂寒夜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不自覺地帶上了血契之力。

這兩個字如同套索一樣落到楚倚陽身上,令他感到周身被猛地加上了一層禁錮,然後被無形之力牽引著,改變了他先前想要去的方向,朝著坐在地上的人走去。

過長的衣袍拖在地上發出細碎的聲響,伴隨著少年腳上那串金鈴搖動,慢慢地朝他靠近。

下一刻,北堂寒夜就感到一個熟悉的重量落到了自己的懷裡,然後那兩隻屬於少年人的手臂也從衣袍中探了出來,如同在情酣時那樣環上了自己的肩頸。

北堂寒夜微微一怔。

大抵是二人的相識順序上出了些顛倒,還未曾了解彼此的身份來歷,就做了世間最親密的道侶才能做的事情,所以少年的貼近並沒有讓他心生抗拒不喜。

相反,懷中人讓他想起了自己幼年時養過的貓。

他不是生來就是崑崙劍子,也不是生來就修的殺戮道。

幼年時期住在崑崙之巔的宮殿裡,長夜月冷風清,一隻跟他同樣年幼的小貓能夠給一樣被母親遺棄的孩子一些慰藉。

貓的心跳能夠使人平靜,在他還是個會為噩夢驚擾的孩童的年紀,幼貓的心跳令他安穩,就像此刻懷中少年的心跳一樣。

他們貼得那麼近,北堂寒夜聽他的心跳聽得很清晰,在他入殺戮道之後一刻都沒有平息過的殺戮之心在這一刻竟然都被安撫得平靜下來。

山洞中一時間靜得只剩下洞頂的滴水落下的聲音,先前把他喚過來,想要問他在夢中見到了什麼令他恐懼的念頭,如今都變得不重要了。

楚倚陽身上披的是他的衣袍,聞起來也是他的氣息,像這樣沒有修為的生靈,就算在秘境裡化了人形也生存不下去。

他不應該待在這裡。

此念一生,北堂寒夜忽然看清了自己心裡那個藏得更深的念頭——

天底下他最應該待的地方,應該是自己身邊才對。

於是殺戮之心平靜下來,但在他的胸膛里,卻有別的燃燒了起來。

……

人境,青葉山城。

幾日前,城中來了一位至強者,他的劍代替了原本的水系法寶鎮壓在了地下的玄陰脈,城中的靈氣恢復,城中的凡人都感到好受了起來,幾乎被毀於一旦的青葉山城開始了穩步重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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