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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魔妄剑尊的白月光穿书 纳兰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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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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廳里其他人大氣也不敢喘,白無常來回踱著步,地上的屍體眼睛兀自圓睜著,映出他腳上雪白的靴子,他喃喃道:「如果來的是尋常弟子還好,死一兩個不值得合歡宗來跟我們計較……」

可偏偏褐衣中年人卻打破了他的僥倖:「啟稟三少主,來的是金鈴公子應劫心。」

「什麼?!」

白無常一下子睜圓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瞪著地上的中年人,中年人垂下頭去:「屬下在客棧見到天山劍派的人也來了,或許是因為他這個未婚妻……」

楚倚陽在外面聽著牆角,白無常這反應跟他預想的差不多:出現了出他掌控的情況,他必然要去見一見血河老祖了。

「麻煩,真是麻煩!」白無常無法自制地狂躁起來,合歡宗的少主要是死在這裡,合歡宗定會跟他們血河教不死不休。這是其一,其二是這個應劫心的師父她還是瘋的,只怕就算是自己的師父對上她也要退讓三分。

「不行,我得去請示師父。」他一轉身,對著褐衣中年人一揮手,示意他回去繼續盯著青蓮客棧,「你回去給我盯好了,尤其是這個姓應的,別讓他們發現什麼問題。」

「是。」褐衣中年人起身退下,連在他頸後的那根傀儡絲也悄無聲息地從中斷開,收回了楚倚陽的手套中。

待在他懷中,已經心安理得開始玩起了尾巴的鬼王宗少主聽頭頂的人問:「賢弟怎麼看?」

徐妄動作一頓,什麼怎麼看?楚倚陽借著傀儡術的聯繫,將血河老祖的計劃傳給了他,徐妄細品完之後評價道:「血河是斷魂宗棄徒,想借大陣來突破境界,無非是想重歸門牆,除了這個大陣厲害些,其他都是廢物。」

而且就算血河借青葉山城地下玄陰脈成陣,他也有不下四種方法可以破解。

楚倚陽知他沒有說謊,那麼按照徐妄所說,血河選擇用這樣破綻頗多的陣法來衝擊渡劫境,背後確實不像是有海外鬼宗的影子,否則出身鬼王宗的徐妄跟被自己的法寶吞噬的供奉不可能不知道。

眼前的磚牆斑駁再次變化,徐妄知道揣著自己的人信了自己,開始走下一步了。

……

既打算將金鈴公子來了城中的消息告訴血河老祖,就事不宜遲,白無常馬上動身。

他獨自一人前往,把其他人安排留守在此處,匆匆拿了招魂幡便出了門,繞過門前那棵高大的槐樹,就要朝師父所在的位置去。

然而剛走出沒多遠,他就聽見身後襲來的破風聲,頓時警惕地催動了手中招魂幡,讓招魂幡化作黑氣包裹住自己,然後轉身向著膽敢偷襲的人一掌拍去:「什麼人!」

他黑炎繚繞的一掌拍了個空,身後空曠一片,什麼人也沒有,白無常的臉上露出了震驚之色,只是還沒有展露完全,他就感到自己右邊肩膀被人拍了一記。

這一掌比起他來,可以說是完全沒有用力。

可是從肩膀與來人的手掌接觸的那一塊起,他的骨肉、神魂就開始寸寸坍塌。他張嘴欲叫,卻連聲音都發不出來,從肩上傳來的龐大吸力徹底地摧毀了他的形神,將他整個抽離。

待在楚倚陽懷中的小黑貓炸了毛,徐妄親眼看著白無常在自己面前化作扭曲的形狀,連慘叫都只在喉嚨里發出半截,就被一整個吞噬進了那隻淡金色的手套里。

一陣風吹過,地上就只剩下一個人影跟一隻招魂幡,現在徐妄哪裡還不知道跟在自己身後的供奉是怎麼栽在楚倚陽手上的?

月光下,楚倚陽收回了手,手腕上第二枚扣子凸起了猙獰人臉,同旁邊的供奉一樣扭曲。

他撿起地上的招魂幡,察覺到小黑貓在微微發抖,於是問道:「怕了?」然後整個人從頭開始,骨骼更改,肌肉走勢變化,從衣著形態到氣息都開始擬態剛剛被吞噬的白無常。

徐妄是在發抖,但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興奮。楚倚陽沒察覺到這一點,他掂量了一下手上這杆招魂幡,一入手就感到了從其中傳來的戾氣,耳邊仿佛還能聽到無數怨魂的吶喊。

果然,鬼修的修煉就是踩在無數人的性命上,難怪被四境視為禁忌,見之驅逐。

大概是因為血河老祖的三弟子算不上什麼緊要人物,所以被殺死以後,系統也沒有發出什麼警告的聲音,又或者它還在邏輯錯亂當中。

楚倚陽回想了片刻文中細節,確認了血河老祖在青葉山城的置身之處,就拿著入手的招魂幡,頂著白無常的身份朝城中神廟走去。

神廟是整座青葉山城中最顯眼的建築,在這個沒有輪迴,眾生都拼命修行的世界裡,世人供奉的神明只有一個,就是中州之上那座神宮的主人。

神宮之主是第一個堪破大道,從此界飛升出去的真仙,中州之巔至今還留有他的登天道。

這座坐落在世界最高處的神之宮殿鎮壓著世間邪魔,四境三海但凡有人跡的地方,就有神廟。

第一任神宮之主是個男子,這些廟宇便都是神君廟。

傳說中,整個世界的道法起源都來自神宮,現今所有玄門正派都算得上是中州一脈。

四境仙門更替,而中州之上的神宮也換過了幾輪的名字,如今那座天上宮闕的名字叫做照月宮,現任神宮之主是個女子。

血河老祖膽敢把陣眼放在神廟,既是鬼道對神宮的挑釁,也是他個人的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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