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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朝辞情海梦 暮投温柔乡(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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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搂抱对丢,良久方才醒悟,警幻将二人拍起,宝玉阳精初泄,肉具微瘦,“扑”

地从牝中脱出,但见那肉柄之上,白浊合着血沫儿,湿漉漉油亮亮好大一条,再看可卿腿心处,早已红莲瓣卷,殷红夹杂雪腻,满溢不堪。可卿本乃处子之身,初经破瓜就遭逢此等巨物点掇摧残,痛极累极,已是昏昏睡去,警幻取了白绫绢帕,揩个干净,又拭了宝玉阳具,问道:“方才小试蚕缠绵,龙婉转二式,孺子可得教乎?”

宝玉喘息方定,竟不复前番小儿之态,落落道:“敢禀仙姑,如今才知何为闺阁之趣,何为情色之意,恰似仙泉,涤我污浊,魂灵归来,合比洗髓重生。”

警幻笑道:“甚妙,汝在此离恨天学成四十三式自当圆满,吾妹初破童身,怜她力竭,此番吾来为汝教范。”

宝玉一听面露喜色,长跽帐中,赤身裸体揖了一揖,尊道:“谨蒙仙姑垂训,小子定当领教。”

警幻微笑颔首,抬手款解绣襦,登床入榻,宝玉灵犀陡至,趁势一搂,将个冷冷芳清,潇潇含情的仙姑抱在怀中,肌肤相亲,面颊相贴,把口儿凑过,吐露舌尖,警幻亦不闪避,张口含了,任由他舔搅,复也将丁香送上,二人口舌纠缠,往来有趣,鸣咂有声,眼见春情愈浓,边把通身摸遍,手游到仙姑小肚之下,触及绒毛点片,桃花洞内已是淫津溢满,拨开双瓣微捻其蕊,那花蒂不堪其扰,当即颤颤躲闪,警幻腰肢款摆,口吐媚音,吟道:“小小郎君,进益这般快了,吾将不是敌手。”

宝玉见那她星眸微闪,娇声媚态,心中爱甚,胯下阳物早也挺直硬烫起来,便爬起身,推分玉股,欲行与可卿之事,不料警幻以掌掩穴,却不从依,乜眸道:“怎可循归旧路,吾为汝师,自当教授新法。”

说毕将宝玉按倒,令其双腿梳拢,见那阳具直棱棱冲天竖起,青筋暴跳,如蟠龙绕玉柱,龟头肿大,垂点了几点,煞是有趣,不由动了品箫之念,遂低垂粉项,把舌尖舐住龟头线眼挑弄,复用朱唇裹没,尽着吮咂,弄的那阳物愈发爆胀,不愧是受用过仙丹的妙品,眨眼间将将增大一围有余,长了两寸许,至此坚若硬玉,巨若砧杵,单手难合,警幻翻身胯上,双膝跪于两侧,笑道:“非要此等极品阳物相就方才有趣,这便与你做个郎骑竹马来”

,说话间拨开肉唇凑准龟头,轻轻一顿,已捱进半个,又是一压,奈何肉具粗大,不能遽入,只得研研擦擦,弄的淫水淋漓,缘柄蜿蜒,宝玉在下吃她夹的难过,急的伸起两手,拖牢了玉股,撅起臀尖,突地一挺,竟尽根没入,又一气乱顶乱耸,撞的警幻几未跌下,忙将双臂朝后支去,玉颈高昂,娇唤道:“肏杀我也。”

宝玉忽闻此淫语,恰如火上浇油,淫情倍炽,将纤腰高高扶了,愈发着力桩下,一起一落,次次尽根,抵冲牝屋,刺挑琼室,将个娇嫩花心抵至九层深台,竟成个无师自通的行家里手,警幻只觉内里愈发胀得难捱,手抚玉乳,指间娇缨似新剥鸡头米鲜红逗人,摇摇招招,顺力自桩自套,间或又颠又颤,佼若将飞之仙鹤,翩若欲腾之惊鸿,宝玉只觉龟头如被婴口吮吸,阵阵趐麻酸胀,口唤姐姐妹妹不绝,伸手兜其双乳,百般抚捏,恣意亵玩,一面抬身上顶,捣弄得警幻香汗如雨,淫言浪辞无状。

宝玉边抽顶边吁吁问道:“不知仙姑内里如何,如此还使得么?”

警幻颠簸吟道:“吾那小郎君,初尝征伐就这般会干了,浪穴教你撑的火灼一般,需速速肏来才是。”

宝玉那经得过此种污秽淫语挑拨,只觉头脑轰然一响,腰下加力掀干,一手拄席,一手伸去摸二人嵌合之处,扒开醴红阴户,但见中间蚌肉儿似的两瓣红莲,如唇一般紧含肉茎,小嘴儿般往来吞吐,吞进无声,吐出欲尽时,便听得唧唧做响,又去捻弄那花蒂,警幻一时玉体大颤,娇躯躬缩,但觉那条肉具将情穴塞得胀满欲裂,龟头撞的花心驰张不已,兼那指头作怪,拨挑滑弄往来不绝,已是筋酥魂碎,再也难当,口中连声大叫道:“好快活,死也!死也!”

将身儿一抖,阴精直泻,低头落颈,倒在宝玉身上。宝玉尚在兴头,不肯丢手,捧起双乳揉捏吸吮,随却翻身将警幻压在身下,竭力抽送百余,又将她推至侧卧,提起一只玉腿,从背后顶具深入,跨合着阴户从头至根一气狂捣,直弄的花汁四溅,顶得警幻莺啼婉转,哭告连连,讨饶叫道:“好郎君,且饶了罢,勿当真肏死妾身!”

宝玉欲火正旺,哪里肯听的,深吸一气,狂捣猛抽千余,扳过警幻粉脸来,凑着舌尖,连连亲嘴,边顶边热烘烘喘道:“与仙姑做个丁香反吐,算是学生的回席了。”

警幻欲死欲醉,声息渐无只管嘘喘气,斜身空出一只手来,摸着阴户,指压花唇之上,暗中使力,瞑目缩阴,宝玉忽吃她箍紧,头皮一阵酥麻,熬止不住,登时精儿汪洋大泄,那条铁硬的阳物,在阴户里边连连的跳了十数多跳,警幻叫热精儿一烫,好似热油浇蜡一般,周身顿轻,畅美无匹,阵阵痛快到极处,娇呼一声,抱住宝玉一条胳膊,遍体筛糠,也跟着出了阴精,二人这般恣意狂荡,终双双狂泄对丢,已是力竭,搂抱着瘫做一团,交颈眠去。

四舞女见主人熟睡,前以巾帕为之净体,将三人同置帐中,合覆绣衾,将门掩上自去。

此后数日来,警幻柔情缱绻,可卿软语温存,宝玉恍恍惚惚,于放春山遣香洞太虚幻境内与众魔舞歌姬,及正副册二十四钗者,一一浅试深尝,无论兰汀芳甸,月影花墙,皆留情种,乃至湖石雪洞,案台秋千,尽可交欢,无拘无束,放浪形骸,高歌曼舞,解醉千觞,仿若置身温柔乡,甜蜜洞中难解难分。

那日,警幻携宝玉,可卿闲游至一个所在,但见荆榛遍地,狼虎同群。忽而,大河阻路,黑水淌洋,又无桥梁可通。警幻道:“此即迷津也。深有万丈,遥亘千里,中无舟楫可通,只有一个木筏,乃木居士掌舵,灰侍者撑篙,不受金银之谢,但遇有缘者渡之。尔今偶游至此,如堕落其中,则深负我从前一番以情悟道、守理衷情之言矣!”

宝玉方欲回言,只听迷津内水响如雷,竟有一夜叉般怪物窜出,直扑而来。吓得宝玉汗下如雨,一面失声喊叫:“可卿救我!可卿救我!”

慌得袭人、媚人等上来扶起,拉手说:“宝玉别怕,我们在这里!”

秦氏在外听见,连忙进来,一面说:“ㄚ鬟们,好生看着猫儿狗儿打架!”

又闻宝玉口中连叫:“可卿救我”

,因纳闷道:“我的小名这里没人知道,他如何从梦里叫出来?”

又不好细问。彼时宝玉迷迷惑惑,若有所失。众人忙端上桂圆汤来,呷了两口,遂起身整衣。袭人伸手与他系裤带时,不觉伸手至大腿处,只觉冰凉一片沾湿,唬得忙退出手来,问是怎么了。宝玉红涨了脸,把她的手一捻。袭人本是个聪明女子,年纪本又比宝玉大两岁,近来也渐通人事,今见宝玉如此光景,心中便觉察了一半,不觉也羞得红涨了脸面,不敢再问。仍旧理好衣裳,遂至贾母处来,胡乱吃毕了晚饭,过这边来。

袭人趁众奶娘丫鬟不在旁时,另取出一件中衣来与宝玉换上。宝玉含羞央告道:“好姐姐,千万别告诉别人要紧!”

袭人亦含羞笑问道:“你梦见什么故事了?是那里流出来的那些脏东西?”

宝玉道:“一言难尽。”

便把梦中之事细说与袭人听了。然后说至警幻所授云雨之情,羞的袭人掩面伏身而笑,待说到赐药一节,忍不住又问道:“梦里岂做得真么?那时见你裤中倒不似能藏住那般的事物。”

宝玉道:“我心里可也纳闷呢,我平常自知身上并非生得那个样儿,白天不方便亲见,趁他们都去了,姐姐与我瞧瞧它变也没变。”

说着褪下中衣来,袭人未料宝玉如此大胆,不及躲闪,灯下已看了个正着,但见那胯下颤巍巍一条白玉也似尘柄见风就长,左不过数息光景便雄赳赳勃起,果真长至六寸有余,粗壮一手难围,龟头圆如紫李,肉茎净若白玉,心中登时一阵通跳,目瞪口呆,面红耳热起来。

宝玉素喜袭人柔媚娇俏,忆往昔童蒙未辟时,做不得那事,如今四十三式尽都学成,岂有藏珠于椟的道理,灯下见她含羞带惧,形容温顺可爱,引动那太虚幻境历练而成的情色之心愈发蠢蠢,骤起抱在怀中,正欲怜惜一番,却见袭人两腮潮红,秋波溜闪,一把挣开了转欲脱身,宝玉急忙搂住,趴耳畔低声叫道:“好姐姐,且留步,既然有了这个东西,咱们也好效行那云雨之事,我在梦中得仙姑亲授,滋味儿直如摄魂洗髓,扶摇登仙一般,真有别样美意,再不骗你的,姐姐与我同试一回,管保你也说好。”

袭人叫他强搂着,又缠颈贴腮的扭上来说混话,原本一点春心早教烘透,胸臆间倒生出些儿颤兮兮,痒刺刺的活动来,素知贾母已将自己与了宝玉的,今便如此,亦不为越礼,于是垂首抿唇不语,宝玉赶忙趁机搂抱上床,左右下了帐子,轻唤声“好姐姐”

,转就扑上身动作起来,先在那粉光融滑的面上摸了一摸,亲了一亲,两手捧着娇靥凑去唇边,把个舌尖儿探出描摹形状,将些香甜胭脂尽吃了,又钻进去撬动牙关,袭人少不得微张绣口,接来略吮了几吮,含羞抬眼把宝玉打量,见他目若秋水,面似银妆,眉梢多情,眼角含笑,比之往日平多了几分俊丽丰颜,不禁一腔浓情打翻,满怀蜜意浪涌,软款合手揽在脖颈上,也将玉体来偎,宝玉爱她顺驯体贴,愈加温存小意,二人就躲在大床香帐内搂抱亲嘴,但见:吮口咂舌,把香津互递,交颈叠股,将朱唇偷尝。兰麝细喘,桃香浪暖,良夜金宵,只嫌欢娱乐短!

话说二人搂抱亲热,不时滚做一床,宝玉一面亲嘴呷舌,一面款解衣绊,剥去贴身红绫小袄,便露出一面雪脯,袭人羞涩难堪,忙缩手去遮,宝玉早扪住一对鸽乳摩抚揉弄,只觉双峰如覆玉盏,丰隆柔腻,手心处两点乳头硬红挺立,将指衔扯,则盈颤巍巍,乃附耳低声道:“好姐姐,平日只见你身量细挑,几时这里就长的这样好了?怎不早与我看,教你白白揣着它好多时日。”

说着又覆上身来,埋头含住奶头施牙轻咬,啧啧吮吃,引得袭人玉体筛颤,嘤嘤低吟,欲引手推拒,奈何娇羞不能运体,只好双臂虚揽在宝玉头颈上,搂住爱抚,息息喘道:“好二爷,莫做这样言语,好歹与你过了,快放手去罢。”

宝玉笑道:“好容易得入宝山怎可空回,想乖亲亦不能忘情,你既瞧了我的,必要把这不见人的妙物与我也看一看才好。”

不待答言,便翻身向下扯落裙裤,将袭人剥个赤条条的,卧在茵褥之上状若白羊,折起双股分的大开,趴在下边往里瞧去,但见那脐下三寸之地,肉丘坟起,脂白粉腻,阴茸稀微,长不及寸,中间一条红绉绉的缝儿紧合着,触之软嫩如绵,稍加划拨,肉蚌就翕翕缩起,微分二瓣,则见窦小含泉,花翻露蒂。

宝玉初次实观此物,与梦中诸女相较又觉各具美态,心中已是难耐,遂从警幻所训,伸指在花蒂上按了一按,未料却是滑腻非常,兀自捏拿不住,原来那袭人虽为在室之身,然年岁早成,对宝玉素持一份痴心,经这般狎弄把玩,焉有个不动情的?虽口假微拒之态,实则早教挑动得春思驰荡,如醉如痴,不知何时已然丽水流漫,浸却牝蕊了。

时当宝玉一指抵揉花蒂,另指却从那风流孔窍之中款款插进,略一搅动,就觉四周攥紧,再往深入,里头更是滑腻不堪,热如火炉,复帮衬一指,作起抽插的光景,袭人只觉花口有些硬痛,内里却酸痒难言,些许麻意沾着快活上来,自小腹游遍全身,牝中嫩肉直颤,花露流溢,耳听得咕唧水声,不由收紧蛤瓣,夹住那指头,啜啜道:“你且停一停,好不羞人,怎弄的里头湿淋淋,想不是也流了那脏东西出来。”

宝玉爬起一挺腰间尘柄,笑嘻嘻道:“姐姐却不知了,你那处流的都是香水儿,便是吃也吃得的,哪有甚么脏东西,刚与你松了穴儿,眼见着屄孔渐开了,你里头骚水儿又多,正好是咱们得趣的时候呢。”

说着拨开两只玉笋,把阳物抵凑过去,硬邦邦就要肏入,袭人哪听过这些村话儿,当下羞的面红耳赤,再不能言,宝玉觑着细细这条缝儿,趁水带滑,勉把铁硬肉头掬进,且知嫩蕊犹合,阴道艰窄,一连几推,方滑进龟棱,撑的那桃源嫩洞好如樱桃迸裂,花瓣翻卷,袭人仰卧枕上锁眉承受,被宝玉研塞半晌,好容易挺进小半,忽觉阴内一阵别样裂痛,顷刻又凉又胀,似有水液涌出,忍不住“呀”

了一声,唯恐外边听见,忙拿过帕子咬住,只是牝内疼痛难忍,欲将退欲,又恐宝玉不能尽兴,遂忍气吞声,于枕上恻恻婉转,无声泣涕,鬓发俱松,百样可怜,宝玉见她如此形景,心中着实不忍,便强捺狂情,停顿动作,将肉柄抽出来,垂首看去,点点鲜血自穴内流出,遍染龟首,滴在褥上如梅落残雪,艳艳夺目,知是花心暗挑,处瓜已破,心中一时激荡,伸手扯去帕子,捧定香腮,浓浓的亲了一个嘴,说道:“好姐姐,今夜同房,我真爱极了你,里头可还疼痛的紧么?”

袭人羞容满面,摇摇头低声道:“老祖宗既将我指与你,我便知道早晚有这一遭,只要你好好的肯上进莫辜负了,便是我的福气了。”

宝玉道:“知道你最是心细贤德的好人,我也非是那等没心的,咱两个早该如此,往后天长日久,不怕没八人轿你坐。”

袭人笑道:“这我可不希罕的。有那个福气,没有那个道理。纵坐了,也没甚趣。”

宝玉笑道:“姐姐不爱坐轿,原是爱做这个的。”

说着俯身搂抱,袭人亦回抱住,二人贴胸交股,环搂亲香了一回,宝玉淫兴复萌,肉具昂扬又举,即翻身跨上,提起双莲,架于肩头,预备重又干起,那肉头却是抵着花口研濡良久,徘徊不进,袭人知他心意,伸揽玉臂攀上脖颈,贴颊含羞道:“可是忍的难过,我已不疼了,你只管只管进来,轻些儿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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