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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些好。”
商衾寒回他。于是风行又加了小半桶热水,将木桶都放好,强忍住咳嗽,“可以了。孩儿服侍父王宽衣。”
商衾寒恍若未闻,依然坐在床边看书,等到风行走过来,才淡淡道,“衣服脱了。”
“父王——”
风行一怔。商衾寒不理他,继续看书。“是。”
风行暗暗吸了一口气,早都知道躲不掉的。风行褪得只剩里衣,却没看到床上有什么趁手的东西,他回头看了看,便看见在床边立着的一只鸡毛掸子,起身将那掸子拿过来,双手捧过头顶,“孩儿放肆,请父王责罚。”
商衾寒又翻了一页书,连眼珠都没转一下。风行想了想,就觉得脸上发烧。但到底知道自己这次装病引父亲来这里,犯得是大错了,于是红着脸将亵裤褪到膝弯,再次捧起了那根鸡毛掸子,“孩儿知错,请父王重罚。”
商衾寒似乎是微微挑了下眉,顺手放下书,将那鸡毛掸子接过来,握在手里,眼神有些玩味。风行低着头,根本就不敢看父亲,一对红彤彤的耳朵兔子样的竖起来,“请您指示受罚的姿势——”
一个势字还没发完,却突然被父亲有力的双手一把提起来,赤躶的光屁股上就挨了结结实实的一下。而后,就被父亲托着一条手臂扔进了浴桶里。“爹——”
风行愣住了。商衾寒提起鸡毛掸子将他露出水面的胳膊按到水里去,“你读了这么多年《孝经》,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小杖则受,大杖则走吗?”
风行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就听到外面传来的敲门声,“元帅,姜汤熬好了,是现在就拿进来吗?”
商衾寒打开门接过姜汤,又吩咐门口的影卫,“再烧些热水来。”
而后就将那只巨大的海碗交给团在浴桶里的风行,“病了七八天了吧,大夫怎么说?”
作者有话要说:我很爱这一对父子啊其实,在我心里,大师兄和风行是这篇文里唯一的训诫戏啊大师兄或者不是一个好师兄,不是一个好情人,但他真的是一个好父亲风行也是好儿子哦八十二、父子之间“爹——”
风行洗好了澡便要从浴桶中出来,到底是孩子,刚才被父亲剥粽子似的扯掉了裤子,整个人都是光溜溜的,这会儿要起身,有些不好意思了。商衾寒仿佛没有看到儿子尴尬的神色,只自顾自地看书。风行从木施上取下了一条大手巾,擦干了身子就连忙换上干净衣服,不知父王什么时候准备的,自己都没注意到。他小心系着亵衣,放下了屏风,绕到床前的时候便跪了下来,“孩儿不该欺瞒父王。”
商衾寒放下了手中的书,目光落在床头那只鸡毛掸子上。风行伸手想要拿掸子,却突然被父亲一瞪,商衾寒一手就将那掸子拿起来了,“嗖”
地一下,抽在小风行手臂上。风行倒是不敢躲的,可常年练武形成的习惯让他不自主地想伸手挡一下,意识到不对又连忙收势,挺着挨了一下子,“孩儿无礼。”
商衾寒看了他一眼,“还要在地上跪到什么时候?”
风行这才悟过来父亲的意思,连忙站起身。商衾寒拉起被子替他围上,将风行裹得像个雪娃娃,风行从记事起就没有尝试过父亲这样的关怀,像对个孩子似的,自己又不是小师叔,还真是有些别扭。他将自己藏在被子里,眼睛不敢看父亲,便只敢盯着父亲的脚,父亲还是穿着靴子呢,小孩心中不停地打着鼓,要认错的话已说过了,又要怎么开头呢?“我穿着鞋不是等着你来洗脚,而是想,如果你再不明白的话,就亲自把你抱进来。”
商衾寒的声音无论如何都称不上温柔,甚至连软和一点都算不上,语中的心疼和责备交结,倒是让风行更愧疚了。记忆中的父亲是很严厉的,可是,却绝对很疼爱自己。军中的叔伯们总是说父亲偏爱小师叔,对自己就不那么宠溺,可是只有他知道,每次把冻僵了自己从雪地里抱回来的都是父亲。他不能对自己只有宠爱,因为他的爱有期望。“爹——”
风行不自觉地就低了头。商衾寒却突然拽着被子将小孩提溜个转身,顺手抓起鸡毛掸子,隔着被子在他屁股上敲了狠狠几记,“为什么打你?”
父亲很少这样打他。打在肉上才是惩罚,这是他们的规矩。风行咬了咬嘴唇,略略抬起眼,是内疚的神色,可是却很倔强。他的目光迎上商衾寒的目光,丝毫没有回避和退让,连攥在胸前握着被角的双手也松了松。商衾寒没有等到他的回答,像是掀小斗篷似的将尾巴一样拖在后面的被子揭起来。隔着单薄的亵衣,握笔、握枪、一枚虎符等于大梁半壁江山的手握住了他的臀,另一只手里,没有军棍、没有戒尺,却拿得是一根鸡毛掸子,“涣儿。”
商衾寒这么叫他。“父王。”
他固执地没有叫爹。大概是因为和儿子的感情太好,商衾寒并不是很挑剔称呼的差别。朝上叫父王,营中称父帅,回家可以叫父亲也可以叫爹,如果该叫父帅的时候风行叫了爹,军棍是不会轻的。可是,当他用这么平民的姿态期待着一句什么的时候,儿子的一声父王却让他有些难过,他不想承认,还有些愤怒。“你一向不是不懂事的孩子。”
商衾寒如此说。他向来看重风行,这一句已经是近乎严厉的指责了。风行哽住了喉咙,半晌,将厚厚的棉被裹到腰间,伸手向后推了推父亲握在臀上的手,将亵裤褪了下来,“您打我吧。”
“咻!”
狠狠的一记鸡毛掸子。他所从未承受过的同感。军棍、板子、甚至是鞭子,他的父亲一向告诉他要做个男人,他习惯的是那种坚硬或者尖锐的痛。鸡毛掸子,在他仅有十年的生活里,真是个可笑的刑具。可是,这一记却让他从心里难受了。父帅对他一向督责甚严,做不好的时候,几十下的数目都是有的,可是,却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次一样。他裹着个大被子露出大半个屁股挨打,他的掌心都是汗,有些抓不住被子了。商衾寒看着儿子挺翘的臀上那一道鲜红的印子,他坐在床上,用那种极威严的坐姿,孩子抱着个被子,被子很厚,人显得更小了。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风行只有十岁,也没有人敢这么提醒他。可是如今,看着他纤细的胳膊死命提着厚厚的棉被,他属于父亲的最柔软的那部分却不经意地疼起来。于是,他一把拽住儿子,扯掉被子,按在自己腿上。“咻、咻、咻、咻”
四下连击,大半个被子拖在地上,儿子怔住的同时,他也怔住了。风行几乎是忘了臀上翻着肉的疼痛,他有些迷茫地偏过头,想看一看父亲的眼睛。他有记忆的第一次挨打是两岁过一点的时候,才刚刚站得稳。他记得那时候,父亲是要他自己脱了裤子趴在小凳子上挨打的。不许动,不许哭,趴得不稳从小凳子上跌下来还要饿饭。他从接受了家法这件事之后,就从来没想过有一天竟然还会被按在腿上。“嗖!”
又是一下,商衾寒打得太重,打断了风行的回忆,“孩儿知错,谢父帅责罚。”
本能般的,他这么说。商衾寒突然抓起他胳膊,冷冷哼了一声。风行连忙从父亲腿上起来,跪在他脚下,“孩儿惹父帅生气了。”
商衾寒一眼都没有看他,只是随意打了个响指,对门外吩咐,“去找条长凳子来。”
“涣儿自己去吧。”
风行抬起头。商衾寒没理他。风行倒不是那种会使性子的孩子,“找了大夫看过了,说是风寒,说是孩儿底子好,吃几服药就没事了。”
他倒没有说谎,刚才泡了个热水澡,又喝了姜汤,的确是好一会儿都没咳了。商衾寒看了他一眼,“看来还不算糊涂。”
风行向前跪了些,挨在父亲脚边,“父王最在乎我的身子了,否则,涣儿也不敢撒谎了。”
商衾寒本来消了几分火,被他这么一说,又生起气来。风行看了看商衾寒的靴子,“叫影卫提点热水进来,涣儿先服侍父王洗脚吧。”
商衾寒瞪了他一眼,却是没说话。风行轻轻吸了口气,不到片刻,便听到门口的动静。影卫们都是跟了商衾寒十几年的了,自然知道他这时候要凳子是干什么,索性放下了便要走。却突然听到风行叫,“王大哥。”
商衾寒也不免微动了神色,风行抬头看父亲,“爹连着赶了好几天路了,叫兵士们打吧。”
商衾寒没有接他的话,只是走到门口拎进来了那张条凳,随口吐出两个字,“挂壁。”
风行脸色一白,却只是低下头,“孩儿知道了。”
他说着便起身,将那条凳抬到墙边,双臂在凳面上轻轻一点,双腿互相一绞,便用腿的力量垂直拉起了条凳,而后便是腰腹轻轻用劲,让条凳的一只凳角支在墙上,这时候,手却是向后抱在凳子的另外两条腿上的,因为这时候整个身子都侧拉开挂在墙壁上,所以叫做挂壁。这种挂壁,实际上也是倒立的一种,但因为不能用手支撑,整个靠得是两个凳角在墙壁间挂住的角度,所以做得时候,全身上下每一寸筋骨都要绷紧,稍有不慎就会跌下,可比倒立难得多也累得多了。这种惩罚一般用的是竹竿,因为风行功力不够,所以才会用条凳的。商衾寒一般很少罚人挂壁,就连景衫薄那样的淘气,听到挂壁两个字都吓得三个月不敢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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