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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始皇在西游当唐皇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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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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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非是昔日的如日之初升天俾万国,但这片孤悬在外的土地,再度自行归在了大唐的统治之下。

这是曾经辉煌灿烂的大唐,最后的体面。

在河西沦落百余年之后,陷落在外的河湟故地被收回。因失守而废置的凉州军镇恢复,河西走廊再度回复到畅通。非是经由中央王朝、经由长安出兵,而是失落、沦陷在这片土地之上的子民自己将自己收回。

回归大唐,回归长安。

长安长安,长治而久安。

国灵之身脚下踏出,看到的是极盛之后走向落幕的长安,看到的是江河日下走向衰亡的帝国。连带着国灵之身都似乎要因此而受到影响,因此而走向陨落与衰亡。随着这帝国逝去。

并不仅仅是地劫,还有属于这具国灵之身的人劫同样于此而被引动。

是人要杀你,陷你于必死之地。此世之间,又何曾有过万世不灭之王朝,有过长开不败者?

更遑论是在这将国灵之身放逐了的,末法之世的时空里。

曾经辉煌灿烂的帝国终是会倒塌,会灭亡,而嬴政这具同大唐命运相连的国灵之身,同样会因此而走向破碎及分崩离析,再没有任何痕迹遗留。

只是眼前这末法之世中,大唐的破灭本不应当影响到嬴政眼下这具国灵之身的。毕竟同国灵之身紧密相连的是那仙神显世的世界里,西行的棋局将要开启的大唐,而非是现下里这日薄西山的大唐。

但自古未曾有过的国灵劫数被引动,地劫与人劫交相错杂之下,又哪有那么多的理由与道理呢?

地面仿佛是因此而裂开,而将国灵之身的身影吞没。上下左右四方俱是一派黑暗。等到国灵之身再睁开眼,便见自己似乎处在一处庭院之内。

在此过程中,在那飞流淌而过的光阴里究竟生了什么且不必说。嬴政能够轻而易举的感知到,不管是这国灵之身的存在,还是那曾经再强盛不过的大唐,都是如此的薄弱。

恰如同那风中的烛火,天命将近随时可以被熄灭。就此掩埋在历史的尘埃里,徒留下。。。。。。

徒留下什么呢?嬴政想到了二世而亡的大秦,想到了于自身生前死后,所谓的种种。

大秦,大唐。于在唐皇身体里醒来的秦皇而言,往事成灰属于自身之所有的目标与野望,终究是要实现的。于是嬴政抬脚,往那庭院深处,人影绰绰间而去。

天街踏尽公卿骨,内库烧成锦绣灰。

随着脚下踏出,黑成灰面容与身形似乎同样是在因此而走向衰老。国灵之身感受到了这片土地上生的种种,感受到了兴衰百年,这王朝所将迎来的末路。

盛唐的荣光远去,长安叫义军所攻占,各地节度使袖手旁观等待着这帝国的灭亡。

有义军使者前来,商讨招降事宜。饮酒设宴,只待明日投降。

随着嬴政脚下不停不急不缓从那庭院之间走过,有枯黄的树叶自枝头飘落。恰似这王朝的命运,终是走向终焉。

久久未曾感受过的疲累与身不由己的感觉席卷上嬴政的心神,恍若那沙丘行宫里,纵使精神再如何亢奋可是肉身终是走向腐朽,走向不能被意志所掌握。

然而一言一行也好形容举止也罢,当这帝王选择将那份风仪所维持之时,所有的一切都好似经过了尺子所测量。

并不带半点衰弱及疲态。

嬴政走到其中,进到那宴客的大厅、宴席之中,缓缓露出笑容。

“有酒有宴,岂可无乐?”

一众惊愕不急的目光之下,嬴政开口,提出疑问。

按理,国灵之身的闯入本应当是十分突然的,足以惊起座上一众将领、兵士们的拔剑相向。但随着嬴政话音落下的,却是一众人等俱是点头,想要置乐。

嬴政以腰间长剑抽出,击剑而歌。

以指叩过剑刃,嬴政原本是想要唱国风,唱秦风,唱“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只是在将要出口的刹那,国灵之身闭上了眼。

随着嬴政指尖于无意识里叩过,有乐曲在虚空里生出。

歌七德,舞七德,圣人有作垂无极。

是《七德》之歌,是《七德》之舞,是《秦王破阵乐》。旧曲填唱新词,为曾经的大唐贞观皇帝、秦王李世民破刘武周之后所作。凡宴三品以上官员及“蛮夷酋长”

,于玄武门外奏之。

咸歌《破阵乐》,共赏太平人。借着那乐曲悠悠,借着那国灵之身无意识里的感触,于此一瞬间,嬴政似乎终是跨越了时光岁月里的痕迹,见到了原身。

无仙亦无圣的世界里,不为仙神所算计和操控的原身。

目光交汇而后错开,仅此一曲,座上诸将心志,随之而被改变。原本穷途末路之局面,再度生出转折。

有一线天光仿佛因此而被透出。随着嬴政指尖最后一个音符叩下,有将领提了刀,将那招降的使者头颅砍下。随之而落下的,是诸将掷地有声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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