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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遁后我成了反派的白月光 画青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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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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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畫像是本宮從晉相那裡看到的,晉相曾是本宮的老師,本宮常去他的書房,是以,便記住了這兩個孩子的模樣,到了臨安城後,找了畫師將他們的容貌畫出來。」

說到這裡,沈默將畫像放在錦被上,抬起頭看向褚桓,「本宮心悅晉相,是以,想查清這兩個孩子與他是何關係,畢竟晉相三十有餘也未成家,難免不讓人多疑。」

褚桓錯開與沈默的視線,低斂了眸看著畫像,負在身後的雙手緊攥著。

此次來送親的另一位使臣便是晉拓洵。

十八年前大人救下他後,在那三年裡,他曾多次看到晉拓洵站在遠處,眉目深情的注視著大人。

那時的他,不知情為何物。

亦不知,晉拓洵為何要用那樣的眼神去看另外一個男人。

直到長大後他才明白。

原來,那是情。

晉拓洵從一開始便知道大人是女子,他將那份情藏於心底,匿於眸中。

褚桓伸手拿起畫像,瞳眸依舊沉涼的看著沈默,「畫像上的人,兒臣會命人去找,明妃娘娘等候消息便可。」

他卷好畫像,轉身掀開帷幔走出去,房門大開,深夜的冷風席捲進來,散去了門內處的熱氣。

褚桓手裡拿著捲起來的兩幅畫像,俊容冷沉的離開了東籬閣。

沈默終於鬆了一口氣,身子萎靡的癱軟在暖和的榻上。

酒勁早已散去,這會腦子清明的很。

沒想到十五年不見,謝章與謝勛的變化如此之大。

房門外,杭奕趕緊解了幼容的穴道,從她身上將棉絨的外袍拽下來,一邊穿著衣裳,一邊追隨著褚桓的腳步。

幼容被他拽衣裳的力道帶的往前踉蹌了兩步,氣的對著杭奕的背影罵了一句,「你個混蛋!」

她想起自家公主,小跑著進了屋子,關上房門,繞過屏風跑到榻前,一把掀開帷幔看向躺在榻上的沈默,語氣擔憂急切,「公主,淮王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她上下打量著沈默,生怕她少一根汗毛,見她衣著無常,酒意已散,這才鬆了一口氣,忍不住罵道:「公主,淮王欺人太甚了,他今晚敢闖您的屋子,明日是不是就敢對你下手了?!」

沈默眼睫一顫,忽然間想起自己方才在褚桓面前的窘態,衣襟散開,春光外泄,若是日後被這孩子知道她是沈將軍,那她的臉可謂是丟盡了。

她不禁有些頭疼,「我喝了幾杯酒?」

幼容好似是為她驕傲,伸出手,五指撐開,「公主這一次喝了五杯呢!」

沈默:……

呵呵,謝謝誇獎。

看來下次要少碰酒的為好,她酒量雖好,卻疏忽了原主的體質,導致這一次差點出了差錯。

她翻過身背對著幼容,低淺的嗓音帶著幾許酒後清醒的沙啞,「本宮還困著呢,你先退下。」

「是。」

幼容為她整理好帷幔,這才走到屏風外的小榻上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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