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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離張口就咬他的手,餘風令吃痛當即一縮。
看到眼前人微皺的眉心,君不離目光看向他的眼睛,抓住他的手,張口伸出舌頭輕輕給他舔了舔剛剛咬過的地方。
「這不過就是一個發作顏家的由頭而已,是真是假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顏貴妃混淆皇室血脈和顏尚書動用私權助君闌謀害親王之事。」君不離說起這些的語氣透著幾分漫不經心,面上渾不在意,「更甚者可是兵部尚書有有不臣之心,欲行謀逆之事。而且這君王所認定之事,又有幾人敢質疑呢。」
餘風令目光落在君不離胸有成竹不以為意的臉上,忽的又被他勾的心痒痒了起來,他當即攬住人的腰身低頭吻上了他微帶不屑的嘴角,含糊不清的話語從唇齒間吐出,「那就如你所願吧。」
蒼穹之上圓月高懸,月光落在處處高掛的彩燈之上,清冷與柔暖的微光相融,皇宮大殿之中由喧囂歸為寂靜。
急促的馬蹄聲由穿過盛京城內的大街來到顏府,落在府門之上的敲門聲咚咚響起,敲碎了這兵部尚書府內維持了十幾年的安逸與平靜。
一夜之間,當今聖上唯一血脈被查出乃是其母顏貴妃與侍衛私通所生的野種,而顏貴妃母族顏家多次助紂為虐,動用兵部勢力對玥王爺行謀害之事。
其心不軌,罪不容誅。君闌與其母被賜毒酒,顏尚書被革職下獄,後其在牢中自戕而死。
雖然當今聖上才而立過半,正值壯年,但帝王膝下無子嗣終是大患。
轉眼五年過去,清和帝已是不惑之年,膝下仍無一子。
就在朝中百官越發擔憂江山社稷後繼無人之時,清和帝突然下旨,立玥王爺君不離為皇太弟。
君不離與餘風令平常在外毫不遮掩兩人的關係,盛京城內幾乎無人不知君不離有斷袖之癖,且身邊從未有過女子。
就連之前跟君不離唯一有點兒交集的戶部尚書幼女蕭清,也在幾年前嫁為了人婦。
朝中百官暗自唏噓,卻也幾乎無人敢提出反對之言。
除了皇家直系血脈之中無他人可做儲君這個原因之外,還有便是跟君不離斷袖之人可是宰相家的嫡長子,有皇上和宰相在上面壓著,幾乎也無人敢言了。
況且餘風令這幾年研究出的水泥、火藥、以及製造精鹽之法對大昌造福頗深。更因其在大昌各地建橋修路,甚至在許多貧苦地方設了醫館藥鋪,低價為平民百姓看病診治,深得民心,不少地方的村民都在當地給他建了祠堂,立了塑像。
如今百姓都無異議,他們自然更是無話可說了。
第51章正文完
暮春三月,雜花生樹,鶯啼蝶飛。
盛京城繁華依舊,城門口熙來攘往的人群一眼望不到頭。
金絲檀木雕花的馬車從人群中駛過,隨著轆轆的馬車聲在耳邊響起,鑲金嵌玉的檐角墜著車鈴發出幾聲清脆的聲響,慢慢悠悠的向著城門外而去,細細微風吹過綢簾,露出馬車內幾絲風光,引得行人不住抬眼打探裡面該是何種華貴模樣。
馬車內餘風令躺在君不離腿上,指尖把玩著眼前人垂在胸前的幾縷髮絲,彎著眼睛看他,聲音裡帶了幾分笑意叫他,「小郎君。」
君不離靠在馬車壁上閉著眼睛假寐,唇角平直著,沒理他。
「睡著了?」餘風令抬手去碰君不離的眼睫,惹得他眉頭微皺,猛地側過臉去躲避他的碰觸。
餘風令口中頓時發出一聲輕笑,他微微抬起身子掌心覆住君不離的後腦勺,壓著人彎腰低頭,然後仰頭輕觸了一下眼前人緊抿的唇瓣。
「你這醋可是吃的我冤枉的很。」餘風令張唇輕輕咬了下口下的柔軟,「那小屁孩兒可是你們君家的人啊,要不是為了他,我幹嘛花那麼多的銀子去請靳大哥吃飯啊。」
「你倒是好心,莫不是真把君疏當親兒子了。」君不離說著冷笑了一聲。
看他冷著一張臉,側著頭就就要躲開自己的手的樣子,餘風令忽的坐起來,然後把一旁的人撈在了自己腿上,把人箍在懷裡用力的堵住了那冷硬的嘴角。
直到懷裡人呼吸不暢的軟了身子,餘風令才把人鬆開,他手下緊緊攬著君不離的腰,張口又去輕咬他的耳垂,「又開始跟我在這兒陰陽怪氣了是不是。」
「一拈酸就不講道理了,君疏不叫你爹啊?而且要不是你說不想在皇宮裡當驢,我能費那麼多勁兒給君疏找老師嗎?我閒的啊。」
君不離摟住餘風令的脖子,轉頭趴在他的頸窩裡,悶悶的出聲,「我後悔答應你把帶君疏回來了,你最近分在他身上的目光多的我都嫉妒了。」
「他不過就是一個四歲半的孩子,而且他黏你可比黏我厲害,我都沒嫉妒呢,你還嫉妒上了。」餘風令抬手摸了摸他的後腦勺,聲音里略有幾分無奈。
君不離的臉頰在餘風令頸窩裡蹭了蹭,「等他大些,就把放宮裡養著,也好學學怎麼處理朝政。」
「皇上可不是個喜歡孩子的,要是進了宮,那他可真就成小可憐了。」餘風令不知想到了什麼笑聲說道。
君疏本是一個遠支藩王的庶子,生母早逝,藩王爹嗜色好賭,王府被敗的只剩了一個空殼,後來更是被人仇殺,連個全屍都沒剩。
王府里只剩一個三歲稚子,府里下人走的走散的散,也就剩幾個心善的老僕偶爾幫忙照看著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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