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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路行雪沒細想,以來不過就是毀屍滅跡的一種手段而已……如今看來,那些屍體很有可能被當成獻祭,從而開闢出一條通道。
再想起之前河伯就是去修復封印,所以毫無疑問,那些屍體應該是替河伯開道的。
所以城主府各種亂殺人,其實是有原因的嗎?
路行雪倒不是想替原身辯解什麼,而是習慣性地順著現有線索抽絲剝繭,察覺到表象之下似乎隱藏著很多秘密。
唉,他都快死了,還把這麼多謎題擺面前,想讓他解謎不成?
原本在進入黑霧區後,路行雪心中便閃過一絲異樣,冥冥之中,前方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呼喚著他。
路行雪直接忽略掉,結果卻看到扶淵抱著他走的方向,正是之前感應的地方。
尤其現在,主角已經毫不掩飾了。
滿臉都是一副「快快快我有秘密快來問我」的,期待而又興奮的表情。
路行雪偏不問。
像他跟主角兩人為什麼不受影響這種問題,不用問他也知道答案……他們一個是反派逆襲而成的主角,一個是帶著系統外掛的穿越者。
這能跟普通人一樣麼?
路行雪讓引觴退出去,自己跟扶淵繼續深入黑霧區。
那種感應越來越明顯,終於,扶淵停下腳步,而路行雪也看清前方的情形。
如果說之前看到的地方是古戰場,那麼現在出現在路行雪眼前的,就是一處古老祭壇。
古老而殘缺的祭壇,四面角塌了一半,東南坍塌的地方可以看見累累白骨,中間是個巨大的血肉池,裡面沉浮著無數殘缺屍體。那些屍體被池子裡面的黑血腐蝕,慢慢地從皮膚肌肉到骷髏,都化為血池裡的血。
這個祭壇不知存在了多久,看起來久遠,又一片廢墟模樣,然而血池卻一直在用的樣子。
不僅有看著死的屍體,轉化的血水冒著詭異的黑泡,從祭壇中央往外擴散,流經一道道凹槽,組成一個龐大而詭異的法陣。
這個祭壇很大,擋住了去路,祭壇之後的地方看不太楚,但給人一種非常危險而詭異的感覺。
路行雪看到這個祭壇中央的血池眉心微蹙——難道之前那些被扔去鬼哭涯的屍體,全都投進了這個血池?
怎麼看都像種邪惡的獻祭,如果被洗雪城其他人知道,他這個城主只怕惡名更甚。
而且——路行雪微微垂下眼眸,抬手住自己心口位置。
他似乎跟此處的祭壇存在某種關聯,之前感應的源頭就在這裡。
路行雪說不清那是種什麼感覺,反正如果換成其他人看到這祭壇肯定厭惡忌憚,但他好像沒有什麼反感,但也談不上喜歡就是。
「果然,封印已經很脆弱了啊。」扶淵淡淡開口,路行雪聽出幾分幸災樂禍,不由抬頭向他看去。
扶淵垂眸與路行雪對視,嘴角掛著淺笑,「城主大人明明一直在維護封印,守護整座洗雪城,如今卻被自己護著的人圍殺,不知現下心裡是何想法?」
路行雪哼笑一聲,「你知道的倒挺多。」
扶淵一臉自然地點頭,「我還知道更多,城主有想知道的,不妨問我。」
路行雪懶得搭理他,拍拍人手臂示意自己要下地,扶淵從善如流地將他放下。
落在地上時,路行雪雙腿一軟,差點就直接坐倒在地上,還是扶淵拉了他一把。
「城主大人這般嬌弱,有什麼事不妨說出來,讓扶淵代勞。」
路行雪借著這人手站穩,望著前方祭壇,隨口回了句,「好啊,我想去那血池洗個澡,不如你替我先體驗一翻。」
扶淵笑容微頓,仔細打量路行雪的臉,見他似乎真有此意,再次慢慢笑了起來。
路行雪倒也不算全然唬他,那法陣給他的感覺隱約有些熟悉,但又好似並不完整,他想湊近去觀察。
當路行雪正要踏上祭壇時,因為身體過於虛弱,他絆倒了,膝蓋直接磕地上,擦破一塊皮,鮮血流了出來。
那血落在祭壇上,瞬間被祭壇吸收,下一瞬,沉寂的祭壇似乎活了過來一樣,灰撲撲的景象慢慢褪去,散發出淡淡的血紅光芒。
路行雪仿佛被吸在祭壇上,一股強大的吸力讓他無法站起來,膝蓋處的血更是止不住地往外流,全都被祭壇吸收。
他本就蒼白臉色,這下更是慘白到極點。
好在扶淵發現不對,及時將他從祭壇一把抱起。
在扶淵抱起路行雪時,路行雪感覺那股莫名吸力消失了。
「城主大人如果嫌洗澡時的血水不夠,倒也不必從自己身上抽取。」扶淵調侃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路行雪此刻虛得很,頭還有點暈,不太說得出話來,只瞪了他一眼。
扶淵被瞪一眼,微微挑眉,不甚在意地笑笑,然後將視線轉向祭壇,表情微斂,眸中閃過一抹深思。
鬼哭涯的封印他不是很清楚,每次他跳下鬼哭涯重返人間時,鬼哭涯的黑霧都已經擴散開來,附近許多城池都遭了殃。
如果不是有大能者紛紛出手鎮壓,包括洗雪城在內的很多城池,或許就要淪為鬼域了。
垂眸再看一眼懷裡虛弱得好像隨時會死去的人,扶淵眼中閃過一抹深思。
沒想到這病弱而殘暴的美人城主,似乎跟鬼哭涯的封印有關——那些正逼迫他的世家和城民們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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