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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春草木深与浅草才能没马蹄在写景抒情方面有何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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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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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一次被師父領回了蜃樓,師父並沒有罰她,相反,還很高興。

從那之後,她所接受的訓導一直都是——人若犯我,我必趕盡殺絕。

如同爾鶴愚忠著朝廷一樣,她又何嘗不是被潛移默化而逐漸愚忠著另一種信仰?

「爾鶴……」她輕輕喚了聲,嘆道:「你真的很了解我呢,要不是因為你,我都已經忘了原來我當年那麼做並不是想要殺人,而是為了救人啊。可是你有想過嗎?我最想救的人是誰?」

「……」爾鶴無言以對。並不是答不出來,而是答不出口。

「我曾眼睜睜看著我最重要的人一個接著一個離開卻又無能為力,你覺得我會甘心嗎?說不定我就真的像鍾離苒所說的那樣,刻意接近你們就只是為了殺李無恙呢?」

「你捨得嗎?」爾鶴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問。

……有什麼不捨得的?

這話已經到了蘇硯唇邊,可又始終無法若無其事地吐出。

她沉默著、掙扎著,不是為了向爾鶴證明什麼,而是為了讓自己堅定。

眼看著她就快要把心裡那個不斷在動搖的自己扼殺了,忽然有雙手從身後的帘子里伸了出來,略顯蒼白的指節卻格外有力,牢牢擒住她的手肘。

「進來陪我。」是李無恙的聲音,透著些許喑啞,自她身後傳來。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被他拽進了馬車裡。

第45章誰能執熱,逝不以濯(6)

蘇硯手裡還握著韁繩,來不及撒手就猝不及防地被往後拽。

「馬馬馬……」她接連叫了數聲。

幸虧爾鶴反應夠快,及時接過韁繩,要不然馬兒突然被勒緊,天曉得會有什麼後果。

雖然只是虛驚一場,但想想還是有些後怕的,跌坐在馬車裡的蘇硯顧不上坐起來就率先朝著李無恙瞪了過去,「你幹什麼?不要命了嗎?弄個不好會翻車啊!」

他有些委屈地扁了扁唇,嘟囔了句,「做噩夢了。」

聞言,蘇硯氣勢突然就軟了下來,緩緩爬到他身旁,輕聲詢問:「夢見什麼了?」

「我們小時候的事。」

「……我們小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你覺得如此不堪回?」居然能被稱之為噩夢?!

「還記得我們一塊去看過的皮影戲嗎?」

蘇硯蹙著眉端回想了片刻,最終還是無奈地搖了搖頭,「不記得了。」

「你記性真好。」李無恙淡淡地白了她眼。

「怪我咯?不是都說小孩子是沒有記性的嗎?除非是印象特別深刻的事。」對她而言,印象最深刻的莫過於她爹娘的死,那兩道被懸在城樓上的身影占據了她兒時大部分的回憶。

「這麼說來……」他彎起了嘴角,「我讓你印象很深刻嗎?」

「不是在說皮影戲嗎?是什麼戲?」她扯開了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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