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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山那村那傻瓜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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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村里有流氓(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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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野村在大革命之前,就叫大野村。因为身处西南深山,就算日本鬼子大肆蹂躏我中华土地,这深山里的大野村也没点事。

解放后,开始人口大普查,上面派的来坐骡车,也走了一天,才到达大野村。来的领导姓王,听说当时他十分满意我们村里的招待,十分不满意这样一个风景毓秀、人杰地灵的好地方居然有这么一个粗俗的村名,醉意熏脑,人们起哄之下,当时的村长——后来村里人总叫他老刘头,搬来的笔墨,大笔一挥,就将我们村子改名为“凤凰”

。后来,王领导更是不辞辛苦地在县志上帮我们村更名,于是,大野村就正式地叫上了凤凰村。

当然,我们村里并没出过凤凰,解放后我们村所属的乡镇上派了三位老师下来,很快附近的六个村子就集资集劳力在山脚的一块谷地上建起了小学。村民们很是兴奋,手里有几个子的全给了学校,送自己的儿子去读书。

可读书哪是那么简单的,读完小学,还得念中学,念完中学还有高中,等考上大学——也就算是古时候的状元,花费不知多少。所以渐渐的,学校没什么人去,通常到了开学时候,老师们就下到村子里,每家每户走访,鼓励家长送小孩子去读书。

这样的情势下,凤凰村,自然没真正飞出个凤凰来。

尤其没多久,就开始了文化大革命,老师们被绑去批斗,扔牛棚里,ga0监禁。我老子说,他那时就亲眼看到他们老师是怎么被整si的。被丢到牛棚里,没饭吃也就罢了,还被屈辱地按在地上让吃屎。当天晚上,老师就拿k腰带挂在不高的牛棚顶上勒si了自己。

寒风吹了几年,一下子改革开放的春风吹了起来。一开始大家都放不开手脚,生怕哪一天又被割了尾巴不说,还丢了全家的x命,个个缩头缩尾的。可公社解散了,大家不统一上工了,土地开承包了,分配到个人了。突然大家就不是为国家g活,而是为自己g活了。

我老子提起这件事都有点眼泪sh,他说,头一年,家里有存粮的时候,他高兴地没合上眼,就躺在楼上谷仓里。睡着睡着,手望旁边一0,就是一手的谷子,心里就那个美啊。

小家庭的日子虽然美了,但很快,村里也出了一批游手好闲的年轻人。

改革开放了,也有人出外打工去了。不过消息也不全是好消息,有时候一年没个音讯,村里人就说,怕是在外面被人ga0si了。回来的人,也说起外面有多险恶,外面的人多么的欺生,说的村里的人也渐渐的只有胆儿大想出去闯的人才敢走出去了。

有人走了,也就有人留。

而留下的这批年轻人,也是上了小学就没读书了,没文化其次,还不事生产,整天就双手一兜,在村里村外溜来溜去耍着玩,不g活就算了还时不时闹出点事儿来。人们叫这一批人为二流子,也就是流氓。

我印象里,就是这批人不晓得从哪里ga0来摩托车——那个时候的摩托车还不是后来那种轻型的,非常重,开车的时候声音特别响。他们一群人,哧地带起一溜灰尘在新修的马路上。要是看到路上有nv人经过,不管年纪多大,都会对着吹一声口哨,要是碰到x大点的,还会吼一声:“好挺啊!”

我们村里就有四个这样的二流子,其中一个叫祥子的,就住在我隔壁的隔壁。他老子在他十岁的时候,发大水去捞鱼结果被大水冲走了。他跟他老娘不合,从小就跟他老娘呛声。时不时就听到他跟他老娘在外面对骂,一个说1老娘,一个骂短命鬼我作孽啊生了你这个挨千刀的。一大堆w言hui语,也没个禁忌。

我老子有文化,他是念过高中的,在那年代算高材生了。怎么说,都是个举人。他总跟我说,要有文化,有文化才能混出头,才有出息。我们家我老子就是皇帝,他说的话没人敢忤逆的,一有不合就是瞪眼然后一巴掌,所以,我从小就成绩特别好,用乡邻的话来说,就是特懂事。

本来,像我这样的人跟祥子他们也绝对没交集的,但有一回,我放牛回来牵着牛去关。祥子跟隔壁村的几个二流子凑在一起,几个人放浪形骸地坐在楼道上——我们那边的房子,楼顶盖水泥晒谷用的,楼梯都是建在房子外面,直接通到楼上,免得还得进屋那么麻烦——吞云吐雾,ga0得那一片乌烟瘴气的。

我当然目不斜视地经过,牛不听话,走得特慢,一点都不想被关住,于是我停留的时间就长了点。

祥子说起昨天晚上他回去,他平常不到十一二点不着家,他老娘也清楚,昨天他回得早了点,他家是前后屋的样式,中间一个天井。他从前门进,他住在前屋,他老娘睡后屋,他一向是绝对不进后屋,昨晚不晓得发什么神经,烦躁得很,火烧得厉害,睡不着就一把推开了门去天井的院子。

祥子的语气带着异样的兴奋,“他娘的,我老娘就光溜溜地站在院子里,月光特别好,前面下面老子看的麻痹的清楚……我老娘看到是我,也不惊慌,掩都不掩一下,继续拿帕子擦身,还蹲下去仔细洗她的东西——g他娘的!”

我面上仿佛有一个炸弹炸开了一样,臊得厉害。虽然是我男的,但是也才上了一堂生理课,还是不好意思没怎么听的生理课,知道点那事儿而已。而这祥子,居然对他老娘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真麻痹的。

我迅速朝慢吞吞的牛甩了一鞭子,想快点从这群二流子身边经过。我老娘说的没错,这群二流子连看都不要看一眼,简直就该拉去枪毙。

祥子话一落,那群人吞了口水,突然有个人说了一句:“麻痹的,晚上看你老娘洗澡去!”

祥子那b,居然爽快地答应:“要得,晚上老子给你开门!”

其他都哄笑起来。

我在这一片哄笑声中,终于把牛牵走了。之后我加快脚步,紧着离开这群禽兽。

傍晚我帮我老娘喂猪,刚好碰到祥子他老娘提着菜经过,我喊了声婶子好。祥子他老娘应了声“喂猪去啊,好懂事啊”

,便走过去了。

我情不自禁地瞟向祥子老娘的身t,也不知道她多大年纪了,可能是常年劳作的关系,身t很匀称,没穿罩子,的确凉布料的上衣轻薄而贴身,动作间都可以看到两个点起起伏伏。

在乡下,看到nv人n没什么的,因为总有新媳妇在外头抱着仔也不管有没有人,仔饿了,撩起衣服就直接把头往孩子嘴里一塞。仔要x1好一会儿n,这段时间,他老妈该就那么大大咧咧将x脯子露在外头。白白的一片,红红的一点,孩子x1累了,嘴一撇,那红点就流出r白的yet。

我就见过几回,开始年纪小,也没人把我当回事,自然不避讳。现在我读初二了,十五岁了,也没人把我当回事。

祥子老娘穿了条黑se的k子,跟上衣一个料子,贴得连里头k子痕迹都一清二楚。

后来我跟二路子描述这件事时,形容词g巴巴的。二路子辛辣地评价,“小三子你那会就是没长毛的娃,哪懂得欣赏nv人的美。”

晚上吃完饭后,我拿出作业在橘h的灯光下做起来,但心不在焉,完全没有进度。

不晓得祥子到底带了人去看他老娘洗澡了没有?他们只是去看他老娘洗澡吗?这样的问题火烧火燎着我的心,我根本坐不住。问题是,这些事情又关我毛事,我就算是知道了这么件事,也完全无法阻止它的发生,因为要说打架我根本就不是那帮二流子的对手。

我根本不明白祥子的心态,再怎么说,那是他老母啊,他怎么能g这种事?会天打雷劈的!我根本不明白男人j1ngg上脑,什么事都g得出来!充其量,我不过是个男孩,还不懂得yuwang的可怕,只是坐立难安恨不能发出诅咒。

我当晚睡得很不安慰,总觉得外面有很大的动静,也许就是祥子他老娘被强迫的悲惨声音。

但,其实很多我都看不懂,但被人问起时我还是一脸好爽的样子。我会仔细观察那些只带了罩子的nv人图片,想起我曾有过的被nv人强的往事。我想不起那个nv人的身t和脸具t什么样,只记得那个nv人的t温,那个nv人身上的汗味,还有她下面茂盛的一片。我心里渐渐升起一gu子难以说清的情绪,我想起夏天开始时,我牵牛经过祥子他们,祥子异样的兴奋说起他看到他老娘光溜溜地洗澡。那时在我心内烧的火似乎被添加了一壶油,再次剧烈地烧起来,那个我以为很熟悉但最近变得不熟悉的部位yy涨涨的,似乎想要一次爆发。

我快要开学了,八月底,葡萄也稍微红了一些。小艾特别喜欢吃葡萄,但是我家没有,因为我家承包的地旁边没有种上葡萄。但是我大舅舅家种有,并且不止一棵。我禁不住小艾的碎碎念,最终带她去大舅舅家——离我家不远,我家住在村中央,他家在村尾,靠近山。那葡萄就种在房前,沿着打的架子往二楼爬,长得旺盛。

到了他家,我在楼上就看到架子上紫红的葡萄一串串的,口水就下来了。我叫了人,大舅舅跟舅妈都不在家,但堂哥阿辉在。阿辉叫我们上楼去,摘楼上的葡萄吃。

小艾个子矮,跳了几次都摘不到。我自己吃得很爽,根本没理会她叫我帮忙的声音。吃了一阵子,突然觉得不对劲,回头一看,我差点就骂娘了。我c他老母的,阿辉正捧着我妹妹小艾的pgu往上举,这个姿势没问题,谁叫小艾矮要人帮忙才能摘到葡萄呢,但问题是阿辉捧着我妹妹pgu的手在r0u动。他脑袋都快凑上我妹妹的腰上了。我看得明显,阿辉这混蛋呼x1都重了。我c!

当老子是瞎的啊!

我立马跳过去,冷声对阿辉说:“堂哥,你放小艾下来,我摘点葡萄给她解馋就成了。”

阿辉讪讪地放下了小艾,我冷着脸搜刮了七八串葡萄,拉着小艾就走人。麻痹的,居然敢占我妹子的便宜,还是亲堂哥呢,麻痹的禽兽!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告诫小艾,“不要靠近男人!”

小艾不解地看着我。我又骂了句麻痹的,恨恨地说,“那阿辉0你pgu你知道不?”

小艾说:“我就觉得他一直弄得我好痒。”

我再骂了句麻痹的,c,“哪个男人敢0你一下,你就砍了他的手!”

小艾虽然好像还是不太懂,但是她点头答应了。

我刚松口气,小艾却说:“以前,就是我们村的,叫老拐的,给我一个香蕉说带我去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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