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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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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客官。小店只有炸鱼、米粥、小笼包。”

店伙计说。

“都上来一份,顺道帮我去外面买一份卷饼。”

萧椯淡淡看着她,递过一贯钱给伙计。

须臾,另外的伙计把店里的早点都上齐了,先前的伙计还没回来。外面传来一声清脆的霹雳声响,长鞭挥打在地。

萧椯一个没抓牢,温萦就窜到门前张望,街上的百姓鱼贯跪下,远处,一队轻骑衣着锦绣、威风赫赫,骑着汗血宝马过来。

“今日有朝会。”

“是魏大司徒的车驾。”

大堂的人小声议论,边说边往里面撤。

“是么?”

她心脏又剧烈跳动起来,连带着血管里流淌的血也在兴奋,正好对上负责清道的金吾卫目光,一鞭子挥打在护栏上打烂花盆,离她鼻尖只差分毫,

“跪下!”

金吾卫呵斥说。

萧椯站在旁边阴暗处,急忙拉着她下跪。

街上有小贩想捞出油锅里炸好的饼,也被金吾卫反手一鞭子,连同锅里的滚油挥打在身上。他一声不敢叫,颤栗匍匐在地,又被拎到巷角踹了一脚。

吓得她旁边偷偷摸摸想捞炸鱼的伙计也停下手。

寒风呼啸,膝盖跪在石板上甚是冰沁,所有人都低着头,只听到马蹄的哒哒声,随着金吾卫走往前面,后面轻骑还没续接上。

酒楼里又一群人转身往里面跑。萧椯也拉着她跑,她膝盖一软,险些跌倒在油锅里,两人快步跑上三楼,躲进包间里,推开一条窗缝观察。

魏达谙坐的六匹马拉的车辇,华丽像一座小房子,悠悠缓缓行进。街上跪着的百姓都低着头,安静等待着。

温萦看一会儿,烦闷了,转身坐在案前倒茶喝。“哎呀,我的药。”

她着急说。

萧椯仍在窗前看,听到这话蹙着眉头,反手扣上门,下楼去拿药。

车毂在石板上滚过,发出哗哗声响,离酒楼越来越近。八十脊杖,八十脊杖。。。脑海里一个冷酷的声音不断提醒她。今日是望日有朝会,她早就知道,只是没想到运气真的这么好。

她拿起先前在巷道捡的鱼泡装满茶水,推开窗户猛然扔进街对面无人看守的油锅里,热油溢散,周围跪着的人连忙躲开,鱼泡在锅里炸裂,茶水溢进油锅里,滚油爆溅开来,溅到缓缓行进的马身上,发出嘶鸣。

另一边,被她移动过锅底支架的炸鱼油锅缓缓朝外倾斜,一盆热油顺着护栏流至大街上,烫溅得路过的马原地乱跳,疯狂想挣脱缰绳。

街上顿时乱作一团,轻骑在咆哮,尽可能牵制住马。百姓在慌忙逃窜,马无序地乱走,嘶鸣乱冲。车辇停在了酒楼前。

只需再要一点点火星。温萦拿出短笛,萧椯从外冲进来,把她扑翻在地。无数支箭从窗外朝他们射来。

第34章:复仇曲一

瞬间,窗门被扎得像刺猬。

心都繁华的坊区,向来有隶属金吾卫的弓箭手在高处楼台驻守,时刻监视着路面状况。头先,温萦朝街上的油锅扔鱼泡,速度极快,附近酒楼、茶肆、客栈二三楼都有客人透过窗户看热闹,弓箭手们并没有注意到她。

等到第二次,她伸出短笛对准车辇,立即就被察觉。幸而窗户缝隙不大,真正落进来的弓箭不多。

两人完好无损。与此同时,楼下传来有刺客的惊呼声,整座酒楼的楼梯都在震动,所有人惊慌逃跑。

萧椯坐在地上,瞳孔放大,神色惊怒、惶恐而又警惕,握着温萦的手,力气大到快要把她手骨捏碎,紧到没有一丝摆脱的可能,整个人陷入一种迷惘状态。

温萦并不感到后悔,这么好的机会从天而降,她不得不抓住。

过去十年时间,她经常想父亲温绛死亡前都发生什么,昨晚终于晓得了,他拒不认罪,被魏达谙打了八十脊杖,强行按手印画押,严冬里骨烂生蛆,病死在狱中。

愤恨在她脑海中萦绕不散,她不能再等十年、二十年扳倒魏达谙,那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她要让他即刻惨死街头。

为此,即便搭上自己性命,也无所谓。

她用头猛然撞向萧椯的胸膛。“我们分头离开。”

窗户开得不大,对面弓箭手只看见有人伸出短笛,或许还看到她部分轮廓,但对房间内的真实情况并不清楚,他还有置身事外的可能。

至于她,在被抓获前,还有最后一次赌的机会。。。

炮竹声在街道上响起,激烈地仿佛在过年,马的嘶鸣声比先前更凄厉,人的叫喊声也更为惨烈。

箭雨自第一轮后,再没有朝他们方向射出。萧椯回过神来,小心翼翼爬到窗户前,楼下一群“小贩”

穿着简易竹甲,拿着刀与轻骑厮杀。魏达谙的车辇燃起熊熊大火。

他眼睛里重新有了希望,端起药碗给温萦灌下大口,紧接着收拾屋内的茶水,全部转移到隔壁房间里,把身上揣的点心也都摆好。

他抓起温萦冲到楼梯口,慌忙指向原来的房间。“有刺客!”

店伙计一愣,朝房间门口望了一眼,转身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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