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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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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宝寅管他那么多,磨了磨后槽牙,从丰霆怀里翻身下床,先穿好裤子,然后飞快摘下那只表丢进床边垃圾桶。

手腕白皙皮肤被他折腾得红了一大块,他回头瞪丰霆一眼:“滚你妈的,死扑街!你还想有下次!老子拿刀阉了你!滚,带着你的破表滚,我再也不要看见你!”

话是那么说,可丰霆离开后,不知多久以后,一个月,或许只有一个礼拜,有天他受了凉晚上突然烧,怕自己热烧死,迷迷糊糊打电话不知道跟谁求救,随便按了几个键,居然打到丰霆那里,还是避免不了和丰霆见到面。

后来他才知道,丰霆把他公寓里的电话快捷号全设置成自己的号码。

丰霆晚上的航班落地悉尼,拿着不知道什么时候配的钥匙悄无声息进入他的房间,把他抱去浴室擦澡,喂他吃药,给他煮粥烫到手上好几个水泡,晚上丰霆在他床边打地铺,他呆呆地坐在床上看着丰霆高大背影跪在地板上打地铺忙来忙去,迷迷糊糊地,自己滚下床。

接住他的不是冰冷地面,而是如他预料中的,一双结实有力的温暖臂膀。

丰霆吓了一跳,抱住他,伸手四处检查他的身体:“撞到哪里?痛不痛?”

沈宝寅双眼严肃盯着他,从下打量到上。

为了揽住他,丰霆的黑色单衣下摆不小心耸到胸口,六块整齐漂亮腹肌随着粗热的呼吸起伏,散着成熟男人的性吸引力。

沈宝寅一路安静地从他腹部看上去,又从宽厚肩膀望到深邃漂亮双眼。

那是双琥珀色眼珠,清透好似玻璃珠。

丰霆从来在他眼里没有这么英俊和值得依靠,沈宝寅目眩神迷,伸手托住丰霆的下巴,竟然缓缓地把嘴唇贴到丰霆嘴唇上。

丰霆在开始之前问:“阿寅,你的脑袋是否清楚?是否看清我是谁?”

“你,你是……”

沈宝寅的回答是睁开颤抖的眼皮,盯着丰霆英俊冷静的面孔,然后左右开弓扇了他两个巴掌,“你是个大混蛋,丰霆。”

烧的人哪里有力气,丰霆的脸虽然被打偏,但并不觉得痛,莫名其妙挨了打,正常人都要生气的,他却笑了。

他没有生气,可不代表不计前嫌,按照上次的警告,一次抵一个巴掌,他把沈宝寅紧紧固定在身下,做了同上次同样的事情。

因为沈宝寅的配合同不抵抗,这次过程出乎意料顺利。

而由于沈宝寅是初犯又带病在身,此次惩罚的力度酌情有所削减。

“阿寅,这次是你自愿,你要好好感受,好好配合,做这种事并不是只有痛。”

“看来你经验丰富!”

沈宝寅满脸冷汗。哪里有舒服,他上次痛,他就不信丰霆会舒服!

“我没有功夫去睡别人,阿寅。”

丰霆笑着,严正维护自己清白,“上次你好难受,所以我不好告诉你,其实我很喜欢。”

怎么会有这么不公平的事情!

沈宝寅咬牙切齿,张嘴白森森的牙齿磕在他肌肉勃汗淋淋的肩膀上,“我讨厌你,丰霆,我恨你!”

做到一半,可能是烧退了,也有可能是爽完了,看丰霆不再那么有吸引力,在丰霆凑上来吻他嘴唇时候胡乱扇了丰霆几个巴掌,但是没把人推开,被丰霆用长长四肢紧紧裹住手脚,贴在一起,变成两只紧密的勺子。

这次太爽了,沈宝寅只有上次经验,还以为所有过程都是那么痛苦,其实不是。

丰霆连他的脚趾都愿意跪下来亲,他也不是没爽到,也就这么糊里糊涂地过了下去。

款曲一暗通,便是一年。

悉尼,南半球的悉尼,像与现实不通的神秘梦境,阳光涤清所有污浊,缺少仇恨,朗朗晴日下全是盛开的爱与欲。

在那里,丰霆不是丰霆,沈宝寅不是沈宝寅,他们没有名字,没有父母,没有身份,没有过去和未来,只有两幅赤条条身躯和滚烫灵魂,绞缠不休,血脉相融。

回港后,沈宝寅偶尔会怀念那些夜晚,人到底只是一种高级动物,一定忠诚于本能。

他从出生到现在,虽然在丰霆之前,没有真正做到底的经验,但有过很多次边缘性行为,也见过很多人在他面前交配,从来没有人会像他和丰霆那样激烈和契合。

只是再快乐,他心里从不把一年内的种种纠缠当回事,因为他们从不在那所别墅内谈论香港,身体离得那样近,心跳却从来不在同一处搏动,况且男人就是男人,灵与肉总是分的那样清。

回到香港,他和丰霆依旧是豪门里最貌合神离的一对兄弟,整个香港都知道,只是没人敢说破,就连沈宝寅自己都不会在大众面前承认。

他们分崩离析,又一起默契地维护香江第一豪门的门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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