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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瞒天过海 白日闹市劫车队(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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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数,朝瘦个胸部的膻中穴直捣而去!

再说小白脸和小个子,打入车队后,各有自己的对手。

小白脸疾步飞上中吉普,掀起一掌,“蓬!”

中吉普后门被劈开了。乘这车门打开的一瞬间,他已瞟到车内的两个看押囚犯的武装人员已举起了手枪。于是急忙下蹲身子,趁对方还在犹豫之际,一个斛斗翻进车厢。这动作的连贯,使人无法跟着反应过来。只见他脚刚沾地,一招“大鹏展翅”

,两掌已经从胸前挥出,掌心向上,恰到好处地击中了两名队员的肩膀,“铛铛”

两声,手枪应声而落。接着他身体右转,左腿伸直站立,右腿屈膝,脚尖下垂,在身前提起。右手握着一根金黄色的东西,掌心向上,屈肘从身前指出,一招“白蛇吐信”

出手,直指本来在他右侧的那名武装队员的咽喉。

那名队员一看势头不妙,忙一偏头,“卟嚓!”

车蓬被穿了个洞。好险!要不是偏让及时,咽喉定会给穿出个窟!然而他并未完全逃脱小白脸的招数,腹部被对方的右膝顶了一下,“啊!”

的一声,横倒在车壁边。

另一队员见状,一招“饿虎扑食”

,猛扑过来。接着“双峰贯耳”

,双掌齐齐砍向小白脸的两侧太阳穴。小白脸现脑后生风,知道转身已来不及,就势变招,“飞燕抄水”

,右足向身后落步伸出,左腿屈膝下蹲成仆步。左掌臂内旋,反臂伸出,掌背朝下;右掌跟着右腿,翻臂出掌在右脚上方,掌心向上,上身前俯,头右转,目光监视后方敌手,随时准备继续变招或进招。那名武装人员不防被他躲让过去,只扑了个空,因此一时收不住脚。小白脸看准时机,转身一个堂腿,将他扫下了吉普车。

接着,小白脸急返身,用左手将瘫倒在车厢内侧的囚犯扶起。倒在车壁边的那名队员,一看不好,因为这囚犯是上级非常重视的要犯,决不能让他逃脱。因此他不顾身上的伤疼,急忙探出双手,抱住了小白脸的右腿……

那个小个子,却在游身窜向两辆担任护后的摩托车时,站地一招“平肩裆”

,双脚分开,与肩同宽,脚尖内扣,以开足六根阳脉之气。逐右脚外移,屈双膝降低重心,把架子扩大成“骑马桩”

。此“骑马桩”

就是常人所称谓的四平大马,其地盘稳固,就是被敌人推拉着,架子也不会变动。同时它还有很大的变动与用处,具有很强的进攻和防范意识。紧接着,他曳开肩胛通臂长,双臂分开,挥圆开气左右分,在胸前忽刺划个圆圈,右手四指轻联并雁行,疾探从右侧奔上的一个武装人员的腹部。此招出手如风飘,却蓄劲十足,刚近对方腹部,突然竖掌。那队员急忙收腹,躲避掌锋,但无法避过掌外劲风。一声大叫,双手护腹,滚倒在地。

左侧的一个武装人员,从摩托车上腾空而起,飞起右脚,向小个子的头部踢来。小个子一个含机步,左脚提起,向前跨出半步,落在右脚前,脚尖点地,脚跟虚悬,左膝弯曲成弓,右腿伸直成箭,变“骑马桩”

为“弓箭裆”

。同时左手拿云,朝对方踢来的右腿抓去。一待触到对方的脚背,右手攸地变招,“绕眉钩地”

,手指朝下,顺势把掌心向外一转,劲力用在腕部,成一弯钩,身体略向右转,变拿云手为擒拿手。对手没来得及收回右腿,身子已随着小个子的左掌的变动,一个旋转,直挺挺地摔倒在地。

另几名武装人员看到小个子的动作身法,暗暗吃惊――他不就是昨夜闯入特辑处的人吗!待他们刚转过念头来,钱抑傲已跃到了他们的跟前,一场好斗。

昨夜,钱抑傲突出重围,踏着左忽右闪的蛇形步,飞也似地离开了特辑处。这蛇形步诡秘异常,飘东荡西毫无规律。深夜看去,竟似神灵一般。由于不断地更换自己的方位,因此具有避防暗器与冷枪的作用。

钱抑傲脚步流星,心中各种思潮搅杂在一起。悔恨,他痛恨自己的鲁莽与冲动。因为在他得知沈沉被捕的消息后,立刻同宋洁平、宋洁中兄弟俩从遥远的侧月山区赶往明山。一路上,他考虑到,要营救沈沉,只能找故友石音丰。虽然自己曾经同石音丰翻脸,誓十年后再见高低,可是沈沉毕竟也是石音丰的朋友,想来他不会袖手旁观。钱抑傲尽管很不愿见石音丰,然而,他钱抑傲的命运与沈沉是系在一根纽带上的,况且也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

晚上九点光景,一行三人出了飞机场,直接来到泽丰旅馆。由于宋洁平、宋洁中都是泽丰旅馆的老主顾,借宿并不成问题。办好手续,钱抑傲吩咐他们弟兄俩收拾屋子与行李,自己则径往石音丰的住处而去。

行至半路,他无意间现了特辑处,心想,我离开明山八年,不想这里已盖起了三幢大楼,一转念,不如先进去看看地形,熟悉一下内部情况,为营救沈沉作些准备。于是他飞身而入,不料被特辑处现,差点将自己的性命也赔了进去。

然而,他这时更多的还是焦虑。眼前飞驰向后的建筑物中,不时闪现出沈沉的容貌,耳际呼呼风响中,不断夹杂着沈沉的声音。生命,一个人的生命!不,是一批甚至更多!钱抑傲怎能不焦急,他下意识地再一次加快步伐。可是,就象有意同他开玩笑似的,两条腿却不太听使唤了。渐渐地,他感到有点力不从心,喘起气来。他用手探到自己的左胸部,只觉得粘糊糊的一片,意识到,自己已经受伤了。这时,身上其他几处的伤疼也一起向他心头袭来。他咬着牙,仍坚持着朝前迈进。可是,步履已经显得蹒跚无力,晃晃摇摇,象个醉汉。他几次竟欲摔倒,但凭着意志一次次地挺住了,直到两个熟悉的身形朝他飞奔而来。

“怎么了?钱部长。啊,负伤了!”

宋洁平弟兄俩手忙脚乱了起来。

“快!把他抬到旅馆去。”

宋洁中一边说着,一边就欲动手。

“不行!”

宋洁平反对道:“他满身鲜血,进旅馆太显眼,会惹人注意的。”

“那怎么办,总得有个去处呀!”

“去,”

钱抑傲吃力地吐出几个字:“朝平路,八百十号。”

死寂一般的朝平路,唯有八百十号石音丰的住宅内灯火通明,和在它左旁被夜幕笼罩的形状与之相似、只是略大一些的石音丰父母所住的屋子形成强烈的对照。

石音丰的屋子里,一个身穿劳动服的黑脸青年,站在盥洗间的门口,一边用毛巾擦干刚洗完的双手,一边对着客厅里的人说道:“问题不大,几处伤都没碰到骨头,只是流血过多。我已给他上了药,凭他的体质,半小时内即可止血收口。”

他挂好毛巾走了出来,“好了,现在他睡着了,继续我们的讨论吧。”

“晓杰,我看已不用讨论了。”

身穿军服的瘦个青年迫不及待地说道:“据我意见,天亮马上组织人员,晚上就该行动了!”

“冷蓄,不要操之过急嘛。”

黑脸青年曾晓杰说道:“现在我们还不知道沈沉被捕的原因,岂能鲁莽行事?”

他转脸对穿中山装的小白脸说道:“石音丰,你认为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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