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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间只剩下男人带来的强烈压迫感,唇被他牢牢吻住,他不得章法,却不肯放开,糜芜在惊慌过后只剩下愤怒,用力向他咬了下去。
唇尖上一阵锐疼,舌尖尝到了微咸的血腥味,崔恕心中怒意更盛,另一只手扣住她脑后,迫得她不得不更加向他贴近,她却也不肯屈服,细细的腰扭动着挣扎着,拼命想要挣脱他的束缚。
可她的力量在强悍的男人面前,无疑于石沉大海。崔恕肆意攫取着唇上的甜蜜,快意与怒意交杂在一起,让这个怪异的吻越刻骨铭心。
舌尖肆虐着,想要攻下更多城池,脸颊上却是一疼,糜芜一只手挣开了,短短的指甲划了他的脸。
崔恕急急躲开,再去抓她的手,而她另一只手也趁机挣开,只管向他脸上抓来。
糜芜知道自己的力量无法与他对抗,但他要在外面行走,脸面是破不得的,她不信他会任由她抓破。
崔恕越被激怒,用力抓紧她两只手攥在一处,高高举过头顶,她却又用两只脚来踢,一下下都奔着腿根,崔恕眸色一暗,好个狠毒的女子,竟然用这种招数!
他另一只手攥住她两只脚,将她整个人牢牢制住,她便用头来撞他,如同愤怒的小兽,怎么也不肯屈服。
急促的呼吸只在他耳边,媚意与怒火翻腾交杂,崔恕用力压住她,在她激烈的反抗中咬上她的唇,然而心中总是不忍,不等她呼疼他便放开了她,低声说道:“等我回来,便上门提亲。”
没有等到她的回答,崔恕沉着脸站起身来,抬步离开。
糜芜喘着气,愤怒怎么也压不住,猛地抓起瓷枕狠狠砸了过去。
崔恕一回手接住了,随手放在桌上,淡淡说道:“要是把人都吵醒了,我是不怕,就怕你抹不开脸。”
瓷枕摔出,纠结在胸臆中的不甘与愤怒如同退潮,尽数消散,糜芜轻轻掩了衣襟,嫣然一笑:“你总是高估你自己。崔恕,我可从来都没有答应嫁你。”
崔恕猛地停住脚,冷笑一声:“你想嫁谁,谢临?休想!”
作者有话要说: 崔恕:亲到了亲到了!
崔恕:被咬了被咬了!
崔恕:明天怎么见人,这是个问题……
第37章
静夜寂寂,男人的呼吸声清晰可辨,他快步走回来,居高临下地盯着糜芜,一字一顿说道:“既招惹了我,此生此世,除了我,你谁也休想嫁!”
糜芜一只手拢着领口,在黑暗中看了他,嗤的一笑。
男女之间,果然是谁先沉不住气,谁就落了下风。眼下看来,是他输了。
所谓嫁他,所谓正妻的名分,不过是用来试探在他心中的分量,他既然犹豫,她就没必要留恋,更何况最强的那个,始终都在宫里。
假若她有惠妃的手段,又何愁帮不到窈娘,又何愁不能做自己的主张?
糜芜摇了摇头,闲闲说道:“我的事,并不是你说了算。”
崔恕便道:“你尽可以试试。”
“好呀。”
糜芜歪了头,笑笑地看着他,“那么我就试试。”
任凭他手眼通天,也绝对管不到皇帝。
最初的愠怒很快过去,崔恕平复了心情,淡淡说道:“奉陪到底。”
“好。”
糜芜径自在帐中躺下,道,“走的时候替我带上门,窗户也要关好。”
她翻了身,背对着他不再说话,呼吸很快绵长了起来,崔恕在微弱的光亮中看着她蜿蜒的轮廓,心中沉浮不定,终究还是迈步走出去,轻轻带上了门,跟着又关了窗。
走到院中时,不免缓缓地吐了一口气。男女之间便如对弈,不管执黑执白,先后,但凡棋手心意动摇者,这一句便显了颓势——说到底,他对于她,终究是必得之心太盛。
她并没什么可以跟他谈的条件,然而她只凭着自己,便拴牢了他。爱欲之事,从来都是蚀骨毒药,沾不得。
崔恕摸了下唇上的红肿,快步走了出去,只等功成回来,便是娶她的日子,她这剂毒药,他势必要饮下去。
五更时分,糜芜悠悠醒来,抬眼看时,窗纱上已经一片透亮,也不知道崔恕这时候走了没有?
嘴唇上突然火烧火燎起来,耳根上也觉得热,糜芜捂着脸,突然想起那天他那句“别以我不会动你”
,一颗心越跳得厉害。
这个男人,真是极难掌控,与他的每次较量,都是在刀尖上行走,稍有不慎,只怕葬送的就是自己。
外面渐渐有了人声,今天是三日期限的最后一天,所有决定要带走的家什物件都会赶在日落前送走,江家诸人也会搬去宗祠后边供祭祀的地方居住,今天,也是窈娘与霍建章约定的最后一天。
坐在妆台前梳头时,拾翠见瓷枕放在桌上,不觉好奇问道:“枕头怎么在那里?”
糜芜心底一跳,想起昨夜种种,下意识地掩了唇。他这时应该已经走了吧,也不知他该如何掩饰唇上的伤?
巳时前后,几辆大车载着江家的主子们驶出曾经的忠靖侯府,缓缓向宗祠出,糜芜与刘氏坐在最后一辆车上,满耳朵听见的,都是女人们喟叹哭泣的声音,就连刘氏也眼睛湿湿,看着她没好气地说:“到底是你心肠硬,一滴眼泪都没有!”
糜芜嗤的一笑,拈一颗樱桃塞进她嘴里,轻快地说道:“反正搬到哪里都能跟祖母一起,我高兴还来不及,有什么好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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