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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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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宫宴之上,他不好当那个异类,多多少少总是要喝一些,容锦也只当他是因此心情不佳,未作他想。

宫女捧着盛了温水的描金漆木盆,请沈裕净手。

容锦见沈裕并未动弹,知他不喜外人近身伺候,只得放了刚盛出来的醒酒汤,从战战兢兢的宫女手中接过水盆。

沈裕这才拂起衣袖,沾了水。

容锦垂着眼,不管看多少回,还是忍不住感慨他生了双极好看的手,修长有力,无论是执笔时还是漫不经心地舒展,看起来总是赏心悦目。

而随后,这半湿的手搭在了她下颌,指尖仿佛还带这些山风的凉意,与她温热的肌肤对比鲜明。

容锦下意识地缩了缩脖颈,手颤了下,险些没能端稳木盆。

她茫然地抬眼看沈裕,等觉察到轻微的痛楚,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是在揭自己脸上那张假面。

“太丑了,看着碍眼。”

沈裕轻描淡写地解释了句,摩挲着面具与她真正肌肤的边缘,片刻便轻而易举地取了下来,露出了底下那张素净清秀的脸。

平心而论,假面虽算不上好看,但绝对算不上丑。

毕竟作为伪装,最忌惮的就是惹眼,既不会太好看也不会太难看,要的就是平平无奇,一眼扫过去留不下什么多

()余印象才好。

容锦眼睫微颤,动了动唇,欲言又止。

沈裕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指:“想说什么直说就是。”

“以奴婢的身份,是不该出现在此处的,毕竟侯府的郡主与世子都见过奴婢这张脸,万一认出来,添油加醋地捅到圣上面前,”

容锦斟酌着措辞,“岂不是会带累公子?”

她虽不清楚朝局,可今日亲眼见过,对侯府的做派也有了大致的了解。

毫不怀疑能做出这样的事。

沈裕动作一顿,意识到她这担忧如何而来后,将帕巾随手扔到盆中,勾了勾唇:“这话倒是没错……”

如今这位圣上,并不是个很有主见的人。

他自幼就习惯诸事听从太后安排,登基后,就更是格外厚待外祖家,以至于京城上下,姓秦的都要格外尊贵些。

自打亲事彻底泡汤,清和侯府算是记恨上了沈裕,连带着,萧平衍看他也不似从前那般顺眼。

只是还有不得不用他的地方,故而没有发作。

也正是因着这个缘故,周皇后才会自觉与他同为一派,暗暗示警。

“可我身边从没少过是非,”

沈裕端起醒酒汤,云淡风轻道,“真到了要清算那日,你不过是诸多罪证中轻如鸿毛的一笔。”

容锦轻轻地应了声,垂下眼睫,掩去眸中的情绪。

她自然知道沈裕不怕侯府,毕竟若是畏惧,当初也做不出拒婚的事情。

可她怕。

她没有任何可以倚仗的东西,在贵人们眼中如草芥,要她的命与捏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

在邀月楼时,秦瞻曾拿虐|杀银屏的事情来说道,轻描淡写,又肆无忌惮。

容锦面上未曾露怯,可只要沾上侯府,就总会想起银屏咽气时灰败的脸,也记得褴褛衣衫下的鞭痕与烛火灼伤的印迹。

她与春窈忍着泪,为银屏清理身上的血迹,换了干净的衣裳。

那时的愤恨与惊惧,几乎刻进了骨子里。

容锦还当自己掩饰得很好,直到沈裕覆上她的手,才意识到自己竟在轻轻颤抖。

“不必编什么为我着想的借口,”

沈裕一早就看出容锦的心思,方才听她胡扯那些托词时只想笑,如今却不自觉地放缓了语气,“你就怕成这副模样?”

见容锦埋着头,又低声道:“看着我回话。”

容锦沉默了好一会,见沈裕依旧没放开的意思,这才仰头看向他:“是,我怕他。”

她声音极轻,如游丝。

那双澄澈的眼映着细碎的光,在这无边的夜色之中,分外动人心弦。

在秋霄殿,见那舞姬媚眼如丝、又楚楚可怜地魅惑君王时,有那么一瞬,沈裕曾挑剔过容锦的木讷。

直到如今。

他垂眼看着容锦这副神情,心跳仿佛乱了一拍。

沈裕松开手,回身亲自倒了杯茶,却并没喝,低低地咳了声:“总该有什么缘由。”

“是。”

容锦犹豫再三,翻出那段竭力避免再想的回忆,断断续续地讲了银屏的事情,与那日秦瞻的威胁。

沈裕摩挲着茶盏,回想起旧事,了然道:“难怪那日你去宫门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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