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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也好看。」
舒環嶼本想著看她害羞的模樣覺得有,想要過去打她幾句,卻被她搶了先手,停下腳步自己赧笑起來。
進入場館,按照服裝二人被分到博物館三樓,三樓是字畫展,二人的證據全部與書畫作品有關,而藍色系則是陶器館,紅色系是書信館。
每一組有兩次和其他場館小組交換信息的機會,看樣子只靠自己館中的線索太過單一,要和其他組合作才能取勝。
大致了解規則後,二人被工作人員送到三樓。
三樓也如名字一樣,牆壁上掛的全是字畫作品,都是塞西王國時期的文物,文物旁邊的小卡片上寫著作品的名字。
舒環嶼摸著下巴,「從名字應該能看出來,我們應該要找關鍵詞是塞西王妃,或者是姬秋的作品?」
江瓷順著展品的順序往裡走,二人將場館走遍一圈,卻沒有什麼發現。
走到盡頭,舒環嶼一下子靠倒在牆上,泄氣地道:「都看了一圈了,沒看到什麼和王妃相關的,不會還得要求我們認得王妃的臉,從群像圖里認出王妃吧?」
她話剛說完,就感受到自己手臂旁的牆震動了一下,她嚇了一跳,恍地站直身子,試著推了推這面牆,竟然推開了一條縫。
「這裡面有個暗間!」她喜出望外,眼眸亮亮地看向江瓷,「這麼隱蔽,裡面肯定有東西!」
兩人拐進暗室,卻因為眼前的景象頓住腳步。
並不大的房間裡昏暗一片,頭頂上照下來一片星光,為房間中增添亮度,而房間的四面牆壁掛滿了同一個女人,同一件服裝,同一個角度的丹青。
這場景實在是有些詭異。
舒環嶼往後退了一步,說話都沒了底氣,「怎麼會在這裡密密麻麻掛同一幅畫,太嚇人了,這不會是什麼鬼屋吧。」
「不是同一幅。」江瓷皺著眉頭,上前細細觀察,「這一副的角度不一樣,更偏右,這一副人像的中庭更長……」
舒環嶼怔住,瞪大了眼睛走過去依次看了幾眼。
「真的哎,後面這一副耳朵不太一樣,好像有點招風耳,對面這個看起來更瘦弱一些。」
「所以……」舒環嶼撓頭,「這到底是畫的問題出現了偏差,還是說這根本不是同一個人?為什麼要畫這麼多一模一樣的畫……」
江瓷指著畫上角落的草書,「不是同一個人,每幅畫上寫的名字是不同的。」
兩人的線索只是這些畫,可這條線索卻讓目前的進度更加迷茫,舒環嶼決定去書信展館交換一下線索。
邢莘二人似乎也正摸不著頭腦,看到二人過來,眉頭都展開了。
舒環嶼對自己組的信息也有所保留,思索了幾秒,說道:「我們那邊就是一些一模一樣的畫,畫裡全是一樣的人,掛滿了屋子。」
邢莘歪歪頭,跟姚莉對視一眼,回答:「我們這裡是幾封家書,不同的女人寫給家裡的,內容大致都是在宮裡過得還算不錯之類的。」
江瓷追問:「信是誰寫的?」
對面的人一怔,跑進小房間中看了看線索才出來回答。
「分別叫趙伶,周若杳,祁香雲。」
舒環嶼不解江瓷問名字的目的,難不成她上輩子認識這些事?
姚莉說:「既然這樣,我們也問一個問題。你們那些畫裡,畫的是同一個人嗎?」
「不是,」江瓷回答之後,立刻帶著舒環嶼上樓,「結合兩條線索,應該能分析出很多東西,我們要在她們之前拿到答案。」
舒環嶼追在她後面跑進小房間,忍不住多問:「我們要不要去問問利黛瀅組?會不會要信息結合起來才能得到答案?」
江瓷搖頭,挨著看起字畫上的小字,緩緩開口:「其中有三副畫的名字和書信對上,這些都是進宮的女人,」她轉過身面向最中央的一副,「這個是姬秋。」
舒環嶼仔細看了一圈,發現這幅畫確實是最「大眾」的一副,其他畫中人的特徵基本上就是按著她來的。
「陶器館的線索,應該是關於姬秋早亡。」江瓷猜測,「我之前看到過相關的作品,在塞西時期,如果有人死亡早於平均年齡,瓷器上會有特殊的標記。」
「可是你怎麼知道……」她說到一半閉嘴,目前的大多數線索都來自於江瓷,她不太敢質疑。
「我在進博物館前,在外面的宣傳頁上看到一個有特殊標記的瓷器,這座博物館裡最出名的展品就是有關姬秋的,所以我推測這應該是姬秋的物品,不太確定,只是猜測。」
在震驚於她的觀察能力的同時,舒環嶼提出疑問:「那對陶器館那一組豈不是太不友好?」隨後,她自己否定自己,「也是,不是誰都會去注意那個的。」
於是二人順著向下思考。
舒環嶼想到了自己看到的替身文學。
「會不會是姬秋早亡,那個王懷念她,所以找了許多一模一樣的替身?」
她忍不住感嘆:「哪裡找來這麼多長得像的人啊,真有本事……」
江瓷心裡已經有數,帶著她往一層工作人員處走,二人在樓梯上碰到邢莘組要去找利黛瀅交換線索,知道了對方的進度沒有自己快之後,她們才敢放慢腳步,江瓷這時候才回答她。
「不一定真的有那麼像。人在特意尋找一樣東西的時候,會自動美化,主觀地以為她們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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