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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光滑的背上,還留著好些道已經癒合、變淺的疤痕,在光線下,不仔細看甚至沒法看出來。謝臻的肺又有些癢,他靜靜地看著靳時雨出門、再將門徹底合上,徹底消失在他的眼前。
靳時雨吃了多少的苦,謝臻還真的一無所知。
靳時雨這人還和小時候一樣,不管吃了多少的苦、受了多少的罪,都一筆一筆地記在心裡。除非他真正在某個瞬間爆發,你才能知道他心裡到底積攢了多少未曾顯現出來的東西,而在爆發之後他又像是回歸到正常的自我,變得冷靜、不顯於色。
他趴在謝臻身上赤紅著眼睛質問的場景,在這個晚上,宛若一場久揮不去的噩夢一樣,來來回回縈繞在謝臻身邊。
上一次前來報案的女性omega在闡述具體事項的過程中情緒過激,最後暫且去醫院治療,直到今天靳時雨才得到了她已經完全穩定下來的消息。
靳時雨帶上他們組為數不多的女警之一——喬樂,在計程車連續經過五個紅燈、又緩緩停在第六個紅燈前時,覺得這趟出行可謂是很有尿點的喬樂終於按捺不住向靳時雨打聽:「靳哥,你最近是不是……呃,談戀愛了?」
談戀愛,特別荒謬的三個字。靳時雨在這走走停停的計程車上坐得有些不好受,胃裡有些泛噁心,他皺著眉毛閉眼小憩,在喬樂都以為自己拋出的這個問題會在靳時雨的無視下無疾而終時,靳時雨閉著眼丟出了個答案。
「在他眼裡我可能挨不上這個詞一分一毫。」
喬樂心中一震,默默扭頭回去不敢再問。
抵達醫院時,報案人正躺在病床上,還在和身邊的人神色溫和地聊著天。
報案人見他們到了,不由自主地神色一頓,她笑得突然有些勉強:「靳警官,喬警官,你們來了。」
……
「我是大概在一個月前,在一家夜總會附近被綁架的……我從事的工作比較特殊,就是在夜總會裡賣酒水的,平日裡大概凌晨兩三點才會回家。那一天,我照例回家,因為夜總會裡莫名奇妙失蹤的人有很多,就連專門給omega服務的那群a1pha也有過失蹤,但老闆在夜總會附近裝了很多探頭,基本上沒有死角,所以相對還比較安全。我一般會打車到附近,確定自己的行蹤是能被追蹤到的,才會放心。」
「但是那天,我才剛出夜總會,沒過多久,就被打暈了,後來我就被和一群人一起帶到了一個地方關了很久……我發現我們過幾天會被轉移到別的地方,然後就找機會,耍了點小聰明從對方手裡逃了出來。報警後我有去聯繫夜總會,可他們說對準那個地方監控探頭那幾天剛剛好壞掉了。」
靳時雨快地用筆記著東西,他抬起眼皮,問出了個困擾他很久的問題:「六年前報過一次案,是什麼意思?」
報案人在被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臉色肉眼可見地有些許不對勁,她看著靳時雨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在靳時雨銳利的目光下敗下陣來。報案人神情很緊張,手指飛快攪動被子:「我六年前遇到過類似的事,但是對方沒能成功,事後我去報警,怕他們再找到我,但是我沒法提供任何證據……外加我六年前患有一定程度上的精神疾病,後來就不了了之了。」
喬樂敏銳地捕捉到她話里的糾結和遮掩,她挑起眉毛,有些不解地深入詢問道:「不了了之?」
「接我警的是一個值夜勤的警官,姓謝,他當時確實是接了我的報案!至於後面為什麼你們查不到,我也不清楚!真的,你們應該去找那位姓謝的警官!」
靳時雨緊握著筆,在記錄本上寫字的動作一頓,險些劃出一道長長的筆痕。
謝臻早上醒來的時候腰還很痛,但還是堅持著爬起來了。吳婉的祭日很快就要到了,在牢里那幾年,謝臻沒法兒去好好拜拜吳婉,後來剛出來的那兩年,又因為各種各樣的事被攔著沒法去。他害怕今年又會出什麼么蛾子,索性在沒人騷擾的今天,去墓地看看吳婉。
吳婉的墓地是當時謝天宇挑的,挑在郊區的半山腰上,半座小山上整整齊齊地排了很多座墓碑,而謝臻早已對吳婉墓碑所在的地方爛熟於心,他幾乎是閉著眼睛都能走到吳婉面前。
謝臻是個不孝的兒子,起碼對於吳婉來說,他做得實在不好。吳婉身體不好,但也憑藉著常年的休養吊著一口氣,保持的也算不錯,謝臻一直固執地認為,如果當初沒有他和謝時雨那檔子事,吳婉也死不了。
如果吳婉沒撞見他們的事,會不會活得更久一些?
那或許也太殘忍了,讓吳婉面對這些血淋淋的現實。面對自己入獄、謝天宇死亡、他們兄弟反目成仇的戲碼,吳婉或許會再痛苦上一萬倍。光是讓吳婉看見她心心念念、欣賞、喜愛的兒子淪落到這個地步,恐怕眼淚都要流上好幾輪了。
謝臻站的有些累,便靠坐在吳婉的碑邊上,有風吹亂了他的額發,灰塵揚起濺進眼球里,他揉了揉發疼幾欲流淚的眼睛,恍惚間竟然聽見有人喊他謝警官。
謝臻理了理頭髮,慢吞吞站起身來,冷不丁地和下一層台階上的一個中年女人堪堪對視。
他這個時候才知道不是錯覺。
謝臻定定地盯著中年女人那雙驚喜、又充滿笑意的眼睛,張了張口,卻沒發出任何聲音。
第37章疤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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