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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无双和聂离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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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页(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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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儿推了他一把,转身回到桌旁坐下,叹口气道:“我不罚你,没那个精神,过来吃饭罢,趁还没凉。”

明月夜便笑着过来坐下,一时饭毕,帮着心儿将碗筷收了,便回了西耳室他的卧房,仰在床上闭目养神。不多时见心儿端了碗汤进来,往桌上一放,道:“起来把解酒汤喝了,还有你身上衣服,脱下来我明儿给你洗了——满身的酒味儿!”

明月夜从床上跳下来,笑眯眯地去解衣衫,道:“还是咱家妹子最会心疼人照顾人……我看你也别亲自动手了,赶明儿我买个做粗活儿的丫头来伺候你。”

“我不需要什么丫头,你要你自己买。”

心儿没什么好气,伸手去接明月夜脱下来的衣衫,才要转身出去,忽见从这衣服里面掉出个白花花的东西,弯腰捡起来时却见是块绣帕,上面还有一大股子酒味儿,不由怔了一怔,歪头看向明月夜,道:“这帕子哪儿来的?”

明月夜正光着个膀子在那里喝汤,一见心儿手上帕子连忙放下碗窜过来夺下,胡乱在腰里塞了,道:“这是我自个儿买的,用来擦嘴擦汗的。”

“你自个儿买的?”

心儿笑起来,“一个大男人去买一块儿绣了花的帕子擦嘴擦汗,哥你是不是男扮女装落下什么病了?”

“胡说八道,”

明月夜过来握住心儿肩膀转过她的身子往房门外推,“我今儿累了,想早点睡,你也别忙别的了,赶紧回房去……”

心儿却将身子一转,仰起脖儿来直直盯住他,一张小脸儿绷得紧紧,沉着声道:“你且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到那些不干净的地方喝花酒去了?”

“没有,少在这里瞎想!赶紧回房去!”

明月夜瞪眼道。“你带了一身的酒气回来,衣服里还夹着块帕子,这帕子上还有女人身上的香粉味儿——你——你老实说,到底是不是喝花酒去了?!”

心儿起伏着小胸脯,气恼地瞪住明月夜。“说没有就没有!连自己哥哥都信不过么?”

明月夜大手压下来盖在心儿脑瓜儿顶上。“那这帕子是怎么来的?!”

心儿不依不饶地追问——最怕是这家伙越大越不正经,当真若是沾染了逛窑子喝花酒的坏习性,那她——那她就活活气死了!殊不知明月夜却有自己的小算盘,故意拖了半天不肯明说,见火候差不多了才支吾了片刻,迫不得已般地道:“是一个姑娘的。”

心儿又是一怔,反应了一下才疑惑地道:“一个姑娘的?你认识的?”

明月夜不动声色地望着心儿面上表情,口中只道:“嗯,这几天才认识的,今儿就是去她家里喝酒来着,这帕子是她替我擦嘴用的,上面沾了酒水,自然不能让人家再收回去,索性要了来,待洗干净再还她。”

话中故意曲解了些事实,却直管看着心儿神色变化。心儿眨了一阵眼睛,道:“才认识了几天就去人家家里喝酒去了?怎么认识的?”

“问那么多干什么,”

明月夜心下有些得意兼好笑,面上却丝毫没有表露出来,“这下你放心了?赶紧回房去,我要睡了。”

心儿又眨了一阵眼睛,直眨得明月夜恨不能将这小丫头搂进怀里狠狠地揉揉她那嫩嫩的小脸蛋儿,便见她一伸手,道:“拿来罢,我帮你洗干净,明儿晾干了就可以还回去了。”

咦?这丫头……不反感这块帕子么?换明月夜眨了眨眼,心道大约料下得还不够猛,也罢,不急,反正他有的是时间逗自个儿这宝贝妹妹玩儿,今日先浅浅打个伏笔罢。于是转了转眼珠儿,道:“不必,反正不急着还她,就这么着吧……先放我这儿。”

心儿看了看他,若有所思地将头一点,唇上泛起个微笑,道:“那哥哥你早些睡,我回房了。”

说着便不再多留,转身关门出去了。待心儿一出门,明月夜便将这帕子掏出来看了看,而后塞到自己枕下,重新躺回床上,头枕着双臂望着顶上帐子想了一阵心事,忽地低低笑了起来,自语了一声道:“小美人儿这会子不知数没数清那几块石头。”

且说谭锦瑟转身离了那个叫叶月明的家伙之后,快步转过了一条巷子两个街口,回头悄悄张望了半晌,见那家伙并未跟来,便窃笑两声从怀里掏出方才由那家伙身上顺来的钱袋子——反正那家伙喝得醉醺醺的,必然不会想到钱袋子是她偷的,就是问到她头上来,也没人会信她谭锦瑟这么个绝代佳人儿会干这等勾当。于是得意洋洋地打开这掂上去沉甸甸的钱袋子,向外一掏便傻了眼——这、这摸上去硬梆梆的东西们竟然根本不是元宝银锭,而、而是大小相近的破石头块!满袋子都是这些破石头!——不,不止石头,这长长的扁扁的是……妈呀!是死蜈蚣的尸体!谭锦瑟吓得尖叫一声将这钱袋子扔在了地上,却见里面露出一角白纸来,犹豫再三,硬着头皮弯腰将那纸用指尖夹出来,展来看时见上面歪七扭八地写着一行字:卿本佳人,奈何为贼?——那个叶月明!他——他知道了!谭锦瑟恨得咬牙切齿,也不管那蜈蚣尸体有多么的恶心人了,将手中那纸三两把撕碎了扔在地上的钱袋子上,跳进来便往那上面泄愤地踩去——却忘了钱袋子里面还有石头,一下子便扭了脚,直疼得原地跳了好一阵。抬眼见天色不早,还有正事要办,便也顾不得再生气,瘸瘸拐拐地沿着街一路往莲花巷行去,及至莲花巷最靠里的一间四合院外,左右瞧了瞧四下无人,便悄悄移开堆在院墙旁的一堆柴禾垛子,露出个仅能容人蹲身进出的洞来,小心翼翼钻进洞去,正能穿过院墙进得院内。掸了掸身上草屑,谭锦瑟几步迈上正房台阶,推门入内,却见一位身穿粗衣、绾着个简单发髻的妇人正坐在灯下缝补,抬起脸来时却是满面的麻子坑,丑陋不堪。谭锦瑟快步上前将那妇人手中针线夺下,恼道:“娘!不是同您说了莫要再做这些伤神伤眼的东西了么!咱们又不是没有钱,何苦自找罪受呢?!”

倾国倾城被谭锦瑟称作“娘”

的这位妇人不由浅浅一笑,起身捶了捶自个儿腰背,道:“不做这个还能干些什么?成日在家里待着也是无聊,不给自个儿找些活干只怕死得更快。”

谭锦瑟美目一瞪,道:“您又说这些话!死啊活啊的,咱们又没干伤天害理损人阴德的事,凭什么就要早死?!要死也得死在谭正渊那老畜牲的后面!”

妇人倒是生了一对同谭锦瑟一模一样的美眸,这眸中闪过一道厉色,语气也变得冰凉:“瑟儿,老畜牲那边的事如何了?”

谭锦瑟哼了一声,道:“他这两日给那谭小畜牲雇了个鉴宝师父,依我看这不过是幌子罢了,很可能老家伙又要干上一票大的,这鉴宝师父是他想拉下水来合伙的,我们的机会很快就来!”

“很好,”

妇人唇角勾起抹怨毒的笑,“最好这老畜牲选一个大的墓动手!否则还当真不能将他全家来个满门抄斩呢!”

谭锦瑟的眸中亦是心绪复杂,母女两个对着沉默了一阵,谭锦瑟方缓和了神情轻声道:“杜鹃那丫头呢?怎么也没有在房里伺候您?”

妇人便也放柔了语气,笑道:“那小丫头叽叽喳喳地一天到晚在耳边聒噪,我赶她到外面买包子去了,瑟儿要不要留下吃点儿?”

“不了,”

谭锦瑟笑着握住妇人的手,“娘您早些歇息,别总干这些费神的活儿,没事儿了就多出去逛逛,反正现在这里的人也认……认不出您来了。”

妇人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麻子坑,倒也不以为意,笑着道:“知道了,你自己也要小心,不必总往我这里跑,免得让那一大一小两个畜牲起疑。既然无事就赶紧回去罢,我不留你了。”

从原路悄悄出了这妇人的院子,谭锦瑟仰起头来深深地吸了口气:机会就要来了,自己的任务就要完成了,终于……终于可以放下一切,终于可以去过正常人的生活了,自由自在,无拘无束……不知为什么,她的脑海里闪过了那个叫做叶月明的男人的笑脸。“叶月明”

第二天果然一早就来到谭府尽职尽责地教谭大少爷鉴宝了。谭老爷也大方地让出了自己的藏宝室给这两人“上课”

用,明月夜正好借机将整个藏宝室观察了一遍,并没有暗门密道之类的迹象,而这众多宝物之中也没有他要找的东西。于是趁谭老爷子先行离去,明月夜使尽招术,百般套辞儿,想要从谭大少爷口中打听出关于那东西的蛛丝马迹来,却发现谭大少爷对那件东西相关之事竟是丝毫不知,可见这谭老儿还真是对那东西宝贝得紧,连自己的亲儿子都不曾透露一分一毫。谭大少爷身上也是背着任务的——他的任务就是想尽法子拉拢明月夜,好让他死心踏地的同自己父子两个合作干买卖,谭老爷让他做的就是:投其所好,收买其心。而据谭少爷观察,这个“叶月明”

除了喜欢古董之外就是喜欢……女色,是的,女色。昨儿谭少爷就看出来了,叶月明这双眼睛自从谭锦瑟出现在厅里的时候就没移开过。这并不奇怪,一来谭锦瑟本就生得容貌出众,二来这小子一看也是个风流货色——人不风流枉少年嘛!谭少爷谭华年并不在意他的那个妹妹——几个月前她才被谭老爷派人从远房亲戚那里接回家来住,兄妹两个根本还没建立什么感情,更何况,谭锦瑟不过是谭老爷十几年前从谭府赶到外庄——也就是那远房亲戚所住之处的一个小妾所生的女儿,听说当时那小妾大概是患了什么能传染人的病,浑身肌肤溃烂,谭老爷怕过了病气给府中其他人,便将这小妾送去了外庄将养,被送去外庄时已经怀了几个月的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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