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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衍抬頭看了下黎瑰意,沒有說話。
黎瑰意打了個哈欠,無聊地站起身:「洗澡,睡覺,這一天累死了。」
宋衍聞聲起身,站在一邊問:「需要幫忙嗎?」
黎瑰意長睫微閃,問:「幫什麼忙?幫我搓澡啊?你忙你的,姐姐自己能行!」
宋衍雙唇緊抿,跌坐回沙發上:「……隨便你。」
黎瑰意搖了搖頭,宋衍心思難猜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只是三年沒見,人變得更難纏了。
卸了妝洗完了澡,黎瑰意躺在小臥室柔軟的床上打著哈欠,她打開關了許久的手機,蜂擁而至的消息震得手機叮咣亂響,大多經紀人周揚發來的哭訴,還有兩條李向南發來的軟話。
她給周揚發了條「放心回聊」就關了手機,睏倦的裹緊了身上的被子。
半睡半醒之間,宋衍終於捨得從沙發上起身,又聽見花灑下雨般的動靜,聽得黎瑰意越來越想上廁所。
她翻身下床,咒罵著公寓的隔音,踮著腳敲了廁所門:「宋衍,你還有多久能洗完啊?我想上廁所!」
花灑聲驟停,門「吱呀」一聲從內部打開。
黎瑰意看著只有下半身裹了條浴巾的宋衍,有片刻的震撼。
即使在娛樂圈摸爬滾打了四年多,黎瑰意也沒見過比宋衍更好看的人。
宋衍摘掉了難看的平光鏡,稍長的頭髮盡數背在腦後,露出了原本那副天妒人怨的好長相。偏長的眉眼艷麗卻不顯弱勢,眼神清冽得像初春雪山頂上淌下的雪水,鴉羽般濃密的睫毛輕閃墜下一點水滴划過下頜,其餘的水滴悉數划過腹前的分明的溝壑,身材意外的勁爆。
這下黎瑰意才徹底相信,他抱自己確實不累。
只不過宋衍身上多了點東西,讓黎瑰意驚訝的伸手摸上硬挺腹肌,紅唇輕啟:「好大一片紋身,什麼時候紋的?不疼嗎?」
恐怖的黑色荊棘沿著腹部盤旋而上,像是將宋衍這個妖孽徹底禁錮,唯獨胸前綻開的一朵鮮紅的玫瑰妖冶美艷,飽含勃勃的生命力,像是掙扎在地獄烈火里不管不顧的獨自盛放。
要不是宋衍的個頭擋住了廁所燈昏黃的部分光線,這玫瑰看上去應該更加攝人心魄。
黎瑰意還沒摸夠,宋衍向後退了半步避開她的手指,啞著聲回:「三年前紋的。」
迴避的動作很明顯,讓黎瑰意後知後覺地想起宋衍自從那件事以後,一向討厭和人有肢體接觸。
那是一個紛飛著雪花的凜冽寒冬,宋衍九歲她十二,家裡土炕燒的熱乎,烘的黎瑰意蹬了被子,意識逐漸清醒,聽清了把她吵醒的是院門處「嘩啦啦」的砸門聲。
身為村長的老黎披上了厚重的棉衣正在穿靴子,她媽媽唐娟嘟囔著什麼翻了個身繼續睡。
黎瑰意那時候還是黎雪梨,以為是村裡有什麼急事兒,根正苗紅的六年五班班長黎雪梨連忙套上衣服溜下土炕,拿起老黎的菸袋鍋子追了出去,看到了拽著老黎踉蹌著往前走的人是紅河村最有名的人——啞叔。
據村里人的老人說,啞叔生下來就傻了,又發燒燒壞了了腦子,因為長得周正,3o多歲在家人的幫助下討了個媳婦,生了個男孩。
本來生活過得還可以,結果一天半夜,他家燃起了熊熊大火,啞叔的媳婦和父母都沒來得及逃出去,只有啞叔獨自抱著尚在襁褓中的嬰孩,跪在地上「嗬!嗬!」的吼叫,看上去撕心裂肺。
沒人知道火是怎麼燒起來的,村里人都說,那把火是啞叔放的,因為他傻,所以把自己家給點了,有人叫啞叔「縱火犯」,或者乾脆叫他「殺人犯」,小孩子們都愛拿石頭砸他,比賽誰砸的准。
究竟是不是啞叔放的火已經無從查起,那個的村里沒安攝像頭,周圍也沒有路人能作證,啞叔就這樣在老黎的幫助下把唯一活著的孩子拉扯大了。
那個孩子,就是宋衍。
啞叔在老黎的安排下住在了黎家的老房子裡,離她家有一點距離,黎雪梨跑著跟在老黎身後進了啞叔的院子,看見啞叔炕上躺了個叫聲像殺豬一樣的人,被人用撕成條的窗簾捆了手腳扔在床上,宋衍正騎在他身上,用掏爐灰的鐵條一下一下發狠地抽著。
「停手!這是作甚!」老黎連忙攔下宋衍,把他從炕上拽了下來,發現被打的人是隔壁白沙村的村民王強,「這這這咋回事嘛?宋衍,你說!」
「黎叔,我!他半夜,溜到我家來,撬我家門鎖,他!他摸我!」
宋衍愣怔了一下,看見來人是老黎才指著王強邊解釋邊癟著嘴哭出了聲。
黎雪梨躲在灶火邊上,一眼就看見了宋衍哭得整張臉都皺在了一起,臉上的擦傷淌著血。
宋衍從小就好看,紅河村、白沙村和周圍的村加在一起都挑不出來第二個,讓黎雪梨又嫉妒又羨慕。
她那時候不理解老黎為什麼三天兩頭往啞叔家跑,秋天了還得幫著宋衍家多收麥子,所以格外討厭這個好看但是陰鬱的男孩。
黎雪梨總是把老黎交代她送的東西放在宋衍家封死的灶台上再走掉,即使看見了宋衍也不打招呼。
那時候的黎雪梨還不懂什麼是責任,只覺得宋衍分走了老黎本就不多的時間和精力,而自己卻總是孤零零的。
直到她看見宋衍哭得稀里嘩啦,身為班長的她瞬間產生了一種使命感,覺得這麼好看的一張臉和眼淚真是太不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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