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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愿番外团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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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页(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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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吓得立刻坐起来。徐承骁拉好拉链回头,见她坐在那里,一边钻进睡袋里一边笑眯眯的问她:“走吗小妞?五百米外有一块树林,地理位置绝佳。”

他说着钻进睡袋躺下了,司徒徐徐转头新奇的看着他,问:“你怎么又回来啦?”

徐承骁拉她躺下,把她抱进怀里暖了暖,惬意的叹了口气,说:“夫人昨天才跟我闹,今天还敢往外跑么?”

司徒徐徐心里开心,甜蜜的依偎在他怀里,抬头眨巴着眼睛问:“那你刚才出去干嘛了?”

“尿尿。”

捏捏她脸。谁想小东西一下子就翻脸了,又拽起他手掐,凶神恶煞的竖着眉:“那你洗手了吗就摸我脸?!”

徐承骁心想给你惯的!还敢嫌弃爷了!他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司徒徐徐“轰”

一下红了脸,照着他肚子给他一拳,“你敢!”

徐承骁不痛不痒的挺了挺肚子,挑着眉,一脸不正经:“下次等把你弄老实了那会儿,非给你来上一次!你看爷敢不敢!”

“你敢放进来我就咬死你!”

“得了吧!你那会儿都软得跟滩水似地,往你嘴里塞什么你都乖乖的含了!”

司徒徐徐可不是只会捶着男人肩膀娇呼讨厌的,直接动手就揍他,徐承骁皮糙肉厚,任她打,还要继续撩拨她:“你再打!到时候拔|出|来再给你来上一脸!”

司徒徐徐只想把他嘴堵上,可压根打不过他,情急之下羞愤的掐他:“你!你你你……你违反纪律!”

徐承骁压着她,趴在她肩头懒洋洋的问她:“哪条纪律不准爷颜|射老婆了?”

“徐承骁!”

她终于忍不住叫起来,奋力挣扎着去捂他嘴,徐承骁笑得像只抓了老鼠玩的猫,任她在怀里扑腾,反正也逃不开他。帐篷在两个人的打闹里一直震动、一直震动。老牛和同帐篷的同伴解手回来,见这动静比刚才他们出去的时候还大,女的似乎更销魂些,叫得都忍不住了。老牛挠挠头,无声的咧嘴笑了,大概是他笑起来的样子太好笑了,同伴撑不住“噗”

笑出了声。那帐篷一下子就不动了,两个人对视了一眼,连忙脚步匆匆回自己那儿去了。这边帐篷里,司徒徐徐听到脚步声走远,捂着脸小声的叫:“他们是不是误会了啊?!”

“哦,那我出去解释一下!”

“你回来!”

司徒徐徐连忙松手去拉他,他早等在那里呢,蒙头就亲下来……早上闹了这么一出,司徒徐徐不肯待下去了,况且也不是那么想看流星雨,只为了他肯特意陪她出来玩的心意就够了。徐承骁同样对流星这种自然现象没什么多余的想法,既然她说要走,就收了帐篷,和老牛他们告别后,带了她下山。昨天爬上来时只觉得新奇,现在下山轻松,放慢了脚步欣赏,冬日林间景色,别有一番肃杀大美。司徒徐徐贪看风景,拖慢了行程,黄昏时分才走到半山腰那里。眼看天就要黑了,她慌了,问徐承骁怎么办?“随便在林子里找个地方,把帐篷支起来就好了。”

徐承骁很轻松的样子。“……夜里会不会有狼?”

“色狼有一只――今晚你逃不掉了嘿嘿嘿!”

司徒徐徐掐他胳膊,“你脑子里除了这事还有没有别的了?!”

她瞪起眼睛的样子漂亮得不得了,徐承骁心情更好,亲了她一口,告诉她前面两百米就有人烟,借宿一晚明早再下山。他早就知道这丫头说风就是雨的,所以来之前一路上的意外状况他都考虑到了,这一带的地形图都在他脑子里呢。“走累了吧?我背你一段。”

前面一段山路泥泞,他把背包挂在胸前,把她背起来走。正是夕阳西下,倦鸟归林,山间安静,只此二人。司徒徐徐伏在他背上,满心温柔的想:一生都这样该有多好?只羡鸳鸯不羡仙。“这回没有看到流星雨,不觉得遗憾?”

徐承骁问背上安静的人,“你不是要在流星如雨的时候许愿成真的吗?”

“不遗憾,”

司徒徐徐搂着他,温柔的轻声说:“我的愿望就是你啊。”

我已如愿。说情话的人难得,听情话的人更难得,两人都默默的,默默的勾起嘴角,心中甜蜜。可惜那时候两个人都不知道:许的愿望是不能说出来的,说出来就不灵验了。这间山腰的民宿,建在背风的山阴面,躲了这山间的寒风,却难免屋子里潮湿了些,吃过晚饭,主人家送了蚊香到房间里来,说山里气候反常,这时节晚上都有花脚大蚊子,睡前要点蚊香。这里的被子也有点湿气,厚厚的像一块墙,司徒徐徐把睡袋铺开一个垫在下面,另一个当被子盖,上面再压被子。徐承骁本想把蚊香点了,可她对那气味敏感的很,一闻就咳嗽,只得做罢。晚上刚入睡,果然蚊子就来了。山里的蚊子凶得很,一只能有二两大,逮着人咬一口鼓起个包大得吓人。司徒徐徐脸上被咬了一口,痒得直抓。更可恶的是咬人也就算了,黑暗里耳边不时飞过一只,嗡嗡声跟小型升降机似地,嗡得人心烦意乱,徐承骁倒无所谓,可他家小娇妻怎么也睡不着,他只好怕起来开灯打蚊子,折腾到半夜不能入眠。“你把蚊香点上吧,我忍着点。”

司徒徐徐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闷在被子里有气无力的对他说。徐承骁看她那样儿,心疼的不行了,关了灯回到被窝里,把她抱在怀里说:“你先睡,我给你看着,保证蚊子不敢再咬你。”

司徒徐徐困得口齿不清:“……保证不好……你也睡……”

他动了动,把她裹得更紧了一些,然后伸手遮在她眼睛上,轻轻的抚。他手心暖暖热热的,蚊子也真的好像不再在她耳边飞来飞去了,司徒徐徐蹭了蹭他,抱着他一只手臂,很快沉入黑甜梦乡。这一夜睡得可真好,司徒徐徐心疼的不知怎么才好,回城一路上都苦着脸,徐承骁就逗她:“手伸进来给我挠挠吧,痒得很。”

她一听更心疼,从他下摆里伸手去给他轻轻挠,摸着那一个又一个的大包,皱着眉说:“待会儿路过休息站停一下吧,我下去买个药膏。”

他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翘着嘴角笑得邪恶不已:“不是这里痒,你往下摸!”

司徒徐徐这会儿连他开黄腔都觉得可怜,心中柔情,抿了抿唇,低声说:“恩……那我今晚补偿你。”

“怎么补偿?”

有人舔了舔雪白的牙齿,眯着眼睛问。温柔的挠在他后背的手,微凉的指尖滑过,脊椎骨霎时销魂的一紧,就听她声音幽幽的勾魂一般:“比你现在脑袋里想的那些……还要多喔……”

她收回手时最后在他腰上点了一下,“晚上再说,现在专心开车!”

徐承骁浑身的血都热了,双手握着方向盘兴奋的想把方向盘拔|出|来甩。本来是逗她笑的,这下逗着自己了,一想到晚上的“补偿”

内容就血脉偾张,他面上绷得紧紧,双目盯着前方路况,脚下油门踩到底。徐承骁开车又稳又快,晚饭时分就回到了市区的家中。老太太和徐母正在等他们吃饭。一见儿子媳妇回来徐母很高兴,赶紧张罗着上菜,老太太坐那儿没动,眼睛盯着司徒徐徐脸上的那个包。徐母顺着老太太的目光看过去,“哎呀”

一声,心疼的问:“这是被什么咬了?快叫人来看看!”

司徒徐徐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说没事,“山里蚊子大。”

婆婆这样吃惊,她心里更担忧了,要是知道徐承骁背上有多少个这样的包,婆婆肯定更心疼得不得了。徐承骁这两天嘴贱惯了,当着老太太和他妈的面也敢胡说八道:“不用大惊小怪的,我已经给她用口水消过毒了。”

老太太嫌弃的看了孙子一眼,徐母笑着拍了儿子一下,“先喝碗汤暖暖胃,上去换了衣服就下来吃饭,我特意叫他们做了红烧狮子头,在山里没好好吃饭吧?”

徐承骁见司徒徐徐已经上楼去了,生怕错过她换衣服时候的揩油机会,几步并作一步追了上去,徐母端了汤过来人已经不见了。“真好,他们感情这么好。”

徐母看着楼上,欣慰的说。老太太似乎无动于衷的很,端着茶盏慢慢的喝了一口,站起来说:“再催催赶紧开饭,天寒地冻的,吃过了早点休息。”

吃过晚饭稍微聊了一会儿天,老太太就说困得很,叫早点散。徐母不放心,当真叫了家庭医生过来,医生看了下说就是蚊子包,真没事,留了一小盒消肿清凉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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