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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从语言上已经无法把她辨认出来了；

第三，她知道了自己的肤色是使人怀疑的；

最后，方婷多半已到了娜佐，当然，这一点还不能肯定。

伯莱拜尔双手互握，对用期待的目光看着他的希安女士说：&1dquo;太感谢您了。我尽快去娜佐找她，一分钟也不会耽搁。”

希安满意地点头：&1dquo;快去吧！”

&1dquo;您愿不愿意接受一点钱，作为我&he11ip;&he11ip;”

希安断然道：&1dquo;不！我看到这个结果就高兴了。我不要钱，你明白的。”

&1dquo;是，您真好。谢谢！”伯莱拜尔道谢后，出了对话屋。

他差一点儿就真的开船出，追到娜佐去了。但他想起方婷是如此聪明的一个人，就又考虑道：她会把自己的真实去向告诉一位嘴巴不严的女人吗？

想到这一点时，伯莱拜尔已上了自己的船。他问工人电充满了没有，回答是充满了。他在下船前心里一动，进了驾驶舱，打开海图，找到祖库库和娜佐。

祖库库处在一片广阔而空旷的海域中，与娜佐和西林两城成三角形排列。三座城互相间的距离都不小于一千里。

伯莱拜尔觉得有了一些把握，方婷在希安女士的注视下登上了去娜佐的旅游船，然后很可能又偷偷跳下来了。搞不清楚的是，她换乘了另外哪条船。

他下了游艇，走向港口管理处。

途中，伯莱拜尔进了一趟公共卫生间，在那里把头梳得整整齐齐。出来后，

又在商店里买了一支高级水、一本记簿，把插在上衣袋里。

他昂阔步地迈进港口管理处，直接找船只调度长。调度长感觉此人的气派不很平凡，就请他进办公室坐下，还吩咐人泡了一杯藻茶。

伯莱拜尔说：&1dquo;蒙您款待，我先自我介绍一下：世界船只管理协会的调查员，蓬坦。”

&1dquo;蓬坦先生，”调度长说，&1dquo;我很愿意帮您的忙。您想在这里办点什么事呢？”

&1dquo;我受命做一项调查，协会想计算一下每个城市的码头吞吐量，以及每条航线上的通常船只数量。所以，我希望您给我一个比较准确的情报，最好是包括最近十五天来进出港口的船只数目、编号，和它们所走的航线。我想，在整个城邦里再没有谁能比您更了解这些了。您的职位可称得天独厚。”

调度长带着被激起来的职业自豪感说：&1dquo;当然了。没人比我了解。我能给你最详细最准确的报告。”

&1dquo;那太谢谢了。女界那边码头的情况，您能替我搞到吗？”伯莱拜尔说。

&1dquo;也许可以。”调度长稍露为难的样子，&1dquo;那比较麻烦哪。”

&1dquo;我们会尽可能地回报您的服务。我说&1squo;我们’是指我自己和世界船只管理协会。这次调查对我的升迁很重要。”他从衣袋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鱼皮包放在桌上，&1dquo;这不是酬金，只是我私人的一点谢仪。”

调度长听到皮包落在桌面上出的响声，猜出了里边装的东西，就慷慨地说：&1dquo;您只管坐在我这里，边喝茶边等吧。我和手下人用不了多久就能把报告交到您手上。”

伯莱拜尔悠闲地坐着，听调度长起劲地催促着手下职员，用通话器跟女界的码头调度长联系&he11ip;&he11ip;

半个时辰后，一份报告递到了伯莱拜尔面前。

&1dquo;您的工作效率真高啊。”伯莱拜尔说，&1dquo;真可以说领导有方，整个部门就象一个人那样。”

他仔细读着报告，用刚买的在上面画着线。调度长满有兴地看他工作。

伯莱拜尔把男界、女界码头在这十五天来出的船只认真考究了一番。现除了开往娜佐的那班旅游船外，尽是些远洋轮船。他暗自失望。因为他心里想找的是一艘开向西林的船，不论它是什么吨位的&he11ip;&he11ip;

他问：&1dquo;这就是所有的进出船只了么？”

&1dquo;对。”调度长说，&1dquo;所有进出船只。除非您把失窃的船也算在&1squo;进出船只’

之内。”

伯莱拜尔抬起头：&1dquo;失窃的船？”

&1dquo;是呀。女界那边十天前丢失了一条私人船只。现在还没找到。”

&1dquo;一定是条好船吧？”伯莱拜尔问。

&1dquo;那些贼只偷好船！”调度长愤愤地说，&1dquo;他们可别想从我手底下偷走一块船板。”

&1dquo;那船高级吗？”管理协会的调查员先生对船只显然有着最浓厚的兴。

&1dquo;一艘两百吨级的全封闭式快艇。”

伯莱拜尔惊叹道：&1dquo;我还没开过这样一条船呢！船主有悬赏吗？”

&1dquo;看来您动心啦。”调度长打说，&1dquo;等我找找&he11ip;&he11ip;嗯，在这里，船主和警察局联合悬赏，五百银币，条件是连船带贼一起抓到。祖库库三级-11o号船。白色，侧面有防浪板，长六十尺，宽十七尺，吃水九尺。充满电后，航程可以达到一千二百里。”

&1dquo;好漂亮的家伙！”伯莱拜尔说，一边把调度长念到的一切都牢牢记住。

他回到西风旅馆，打算在这儿的餐厅里吃了饭就走。有两位警察在旅馆大厅里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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