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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民成笑了笑，&ldo;好，以后不小看你了。&rdo;该怎么说呢，这种事情是会上瘾的。抱过，就想亲，亲过就想摸，摸过，就想脱。人的本能，谁都不能抗拒，也不是说忍就能忍的。沈莹说：&ldo;我不问你别的事情了，你留下就行。&rdo;徐民成说：&ldo;留不了多久，沈莹，你别太投入。我说不定哪一天就死了。&rdo;沈莹摇头：&ldo;不会的，你才不会死。&rdo;徐民成带着沈莹回了公寓。他们俩进去的时候，程培佳也在。她刚洗过澡，穿着睡裙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程培佳习惯了洗完澡喷香水，所以整个屋子里都是香水味儿。程培佳看了一眼沈莹，转过头问徐民成：&ldo;民成哥，这是你朋友？&rdo;徐民成说：&ldo;嗯，我跟你说的那个人。&rdo;程培佳愣住了，竟然这么年轻？&ldo;省电视台的记者，上次到s县采访的时候认识的。&rdo;徐民成大概和程培佳解释了一下。这么一说，程培佳就知道了。她站起来和沈莹打招呼：&ldo;你好小姑娘，很高兴认识你。&rdo;沈莹说：&ldo;嗯，你好。&rdo;沈莹对程培佳没多大兴趣。现任对前任，能有什么好态度。程培佳说：&ldo;我还没吃晚饭呢，你们俩吃了么？&rdo;徐民成说：&ldo;没吃。我去做吧。&rdo;他看了沈莹一眼，&ldo;你坐着等吧。&rdo;沈莹说：&ldo;我给你打下手吧。&rdo;徐民成说：&ldo;那随你。&rdo;‐‐沈莹和徐民成一块儿去了厨房，程培佳继续留在客厅看电视。进去厨房之后，沈莹的脸色一直都不好看。徐民成捏了一下她的脸，&ldo;怎么了？&rdo;沈莹说：&ldo;没事儿。被呛到了。&rdo;徐民成笑着说：&ldo;她就那样，味道闻习惯了就好了。&rdo;沈莹问：&ldo;这就是你那富婆前女友？&rdo;徐民成说：&ldo;是。不过以前不是富婆。&rdo;沈莹说：&ldo;废话……如果她以前是富婆，你还用去卖血么。&rdo;沈莹话音刚落，厨房里的气氛就变了。徐民成没再看她，也没再跟她说话。沈莹完全是后知后觉，她刚才那话就是脱口而出的，没过大脑。其实从s县回来之后，她说话比之前讲究了很多。但这次仍是没能控制好，不小心又戳到了他的伤疤。徐民成从冰箱里拿了菜，择菜。沈莹走过去，试图从他手里把菜拿过来。她对徐民成说：&ldo;我帮你吧。说好了我给你打下手的。&rdo;沈莹的手已经握上了菜的另外一边，可徐民成没放开。沈莹抬头看着他，又说了一遍：&ldo;我来吧……&rdo;说完，她又用力拽了一下。徐民成还是不放。徐民成一直盯着沈莹看，他的眼里有红血丝。那眼神，让沈莹觉得自己好像没穿衣服似的。沈莹吞了吞口水，&ldo;算了，那你自己‐‐&rdo;一句话还没说完，徐民成就抓着她的肩膀把她压到了洗碗池那块儿。他直接把手里的菜扔到池子里，两只手摸上沈莹的脖子。徐民成没用多大力气，但是脖子这个地方，真是挺敏感的。轻轻地碰，还不如重一点儿来得痛快。……徐民成的脸靠上来的时候，沈莹本能地闭上了眼睛。她以为徐民成要亲她。等了很久，都没等到他的嘴唇贴上来。沈莹疑惑地睁开了眼睛，对上了徐民成面无表情的脸。沈莹一瞬间有些尴尬，这种事儿被看出来了，太丢人。徐民成指了指身后的池子，对沈莹说：&ldo;择菜，洗出来给我。&rdo;沈莹&ldo;哦&rdo;了一声，然后赶紧转过身子择菜。她的脸跟发过烧似的，烫得要命。简直是太丢人了……刚才的事儿，绝对是沈莹二十四年的人生里最丢人的一件，没有之一。后来，徐民成和沈莹谁都没再跟谁说话。沈莹倒是帮了徐民成不少忙，两个人配合着，这顿饭用了半个来小时也就做完了。程培佳闻到菜香味之后，主动来到了厨房。她坐到餐桌前，拿起筷子来尝了一口徐民成做的红烧茄子。&ldo;民成哥，你做这个真的一绝啊。&rdo;程培佳毫不吝啬对徐民成的赞扬。徐民成说：&ldo;喜欢就多吃点儿。&rdo;这话，听着就跟老公对老婆说得一样。沈莹怎么听怎么难受。她能确定，程培佳对徐民成意义，肯定不是前女友那么简单。程培佳招呼沈莹：&ldo;你也坐下吃啊。&rdo;沈莹说：&ldo;哦，来了。&rdo;然后走上去坐下。很快，徐民成也坐下来了。三个人坐在一块儿吃饭，场面特别怪异。沈莹忙了一天，挺饿的，但现在她怎么都提不起来胃口吃饭了。受气都受饱了，哪里还有心情吃饭。程培佳对沈莹的态度很热情。她问沈莹：&ldo;你今年多大了啊？看你不是很大，这么年轻就进电视台了，不简单啊。&rdo;沈莹说：&ldo;二十四了，大学毕业之后考试进去的。&rdo;程培佳说：&ldo;好年轻啊……&rdo;沈莹说：&ldo;你看起来也很年轻。&rdo;她加重了&ldo;看起来&rdo;三个字。徐民成在旁边听着，由不得笑了一声。程培佳好奇：&ldo;民成哥，你笑什么呢？&rdo;徐民成说：&ldo;没事。随便笑笑。&rdo;程培佳继续和沈莹说话：&ldo;赶紧吃啊，多吃点儿。你们电视台应该工作量挺大的吧。民成哥做的饭特别好吃。&rdo;沈莹说：&ldo;嗯，我不怎么饿。&rdo;一顿饭下来，都是程培佳在说话，徐民成和沈莹都没怎么开口。程培佳这人是真心没什么脑子，她觉得谁好，就对谁掏心掏肺。接下来的两三天，沈莹和徐民成的相处就一直不咸不淡的。一些不开心的话题，他们两个都默契地选择了回避。周四的时候，沈莹和林辰一块儿去了广州。林辰已经约好了她的前男友，她们这次的采访和拍摄应该不需要多长时间。林辰的前男友名叫林揽胜，和林辰同岁，以前是一名突发新闻记者。拍了一些照片出名之后，就转行做了摄影师，现在在某报业集团下的杂志做主编。沈莹去广州之后，给徐民成发了条短信，然后就投入到了工作里。谈到采访的问题时，沈莹和林辰说：&ldo;我觉得这次采访应该你来做。&rdo;林辰说：&ldo;我不做，你做。&rdo;沈莹说：&ldo;我不了解他，还是你做比较合适。&rdo;林辰说：&ldo;我要是够了解他，我俩也不会分手。&rdo;沈莹：&ldo;……&rdo;林辰撩了撩头发，&ldo;我都拉下脸求他了，你总不能在再要求我拉下脸去采访他吧。我们组，记者是你。&rdo;沈莹：&ldo;……&rdo;算了，她认栽。到广州的第一天晚上，沈莹和林揽胜一块儿出去吃了一顿晚饭。本来沈莹想让林辰跟着的，但林辰死活不肯，于是沈莹就只能孤军奋战了。林揽胜个子挺高的，戴个眼镜，看起来就有大龄文艺青年的范儿。他人也挺随和的，说了几句话之后，沈莹也没刚开始那么紧张了。林揽胜问：&ldo;林辰没跟你一块儿过来？&rdo;沈莹说：&ldo;啊，她说她水土不服，在酒店休息了。&rdo;这个理由，是出门儿的时候林辰让沈莹转达的。林揽胜点点头：&ldo;哦，这样。&rdo;……话又聊死了。为了不尴尬，沈莹开始转移话题：&ldo;我看过很多您的作品，麻风病村的那些照片……看完之后难受了好几天呢。&rdo;林揽胜问：&ldo;是害怕吗？&rdo;沈莹摇头：&ldo;不是害怕，就是难受。说出来您可能会觉得我很天真，但我是真的相信这个世界很美好。所以看到一些不美好的东西，就会特别难受。我会觉得，我没有尽到一个记者的责任。&rdo;林揽胜听完沈莹的话之后笑，他评价道：&ldo;年轻人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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